不但手段过人,谋略也是可圈可点。
当然,也不完全算是燕澜的聪明,更是因为邬烈两家的人太蠢。
长期的养尊处优与居高临下,让他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甚至失去了该有的敏锐力。
外界的一切动静,燕澜皆是可以通过左尊老与阴四获知,同时根据血桐盟眼线的传讯,得到有效补充。
可以说,在邬烈两家家主未现身之前,燕澜完全可以端坐血桐盟秘境内,不必在外走动。
……
邬右老火急火燎地赶回邬家,灵识一扫,发现左尊老正端坐在邬家大殿内。
“哼,居然不逃,看你还有什么通天本事?”
邬右老身形一闪,当即出现在邬家大殿内。
左尊老闭目调息,并未睁目。
邬右老凝目望去,同时灵识横扫,却是发现左尊老气息收敛,好似一潭死水,竟是难以察觉任何异状。
“嗯?装死么?”
邬右老低哼一声,缓步靠近左尊老,沉声道:“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桐家余孽派来的小子?”
左尊老缓缓睁目,面无表情道:“右尊老何出此言?”
邬右老拧眉道:“你不必再装了,你不是左尊老,你是一具傀儡,受人操控,还不快快道出详情!”
左尊老淡漠道:“哦?到底老夫是傀儡,还是右尊老受烈家老贼蒙蔽?敢问,这段时日以来,老夫可曾伤过一个邬家修士,老夫可曾没有拼命抵御过烈家的入侵,老夫可有贪谋过邬家分毫财产,老夫对右尊老,可有半点加害之心?”
“你……”
邬右老被左尊老这连续发问,弄得想不出言语反驳。
确实如左尊老所言,这段时日,左尊老一切行为,确实是为覆灭烈家、保全邬家,甚至还身受创伤,可谓尽心尽责。
“我竟无言以对!”
邬右老在内心嘀咕道,沉吟少许,道:“老夫问你,为何无缘无故,要对烈家大开杀戒?”
左尊老道:“烈家狼子野心,贪得无厌,与其让烈家慢慢蚕食,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至少让烈家明白,唯有收起蚕食邬家之心,才能在天烽城安稳地过下去。”
邬右老嘴唇动了动,发现左尊老言必称为邬家,他根本不知如何反驳。
左尊老道:“怎么,你还是怀疑老夫?”
邬右老眯眼道:“老夫并非怀疑左尊老,而是怀疑桐家余孽与那小修士。”
左尊老冷冷道:“既然老夫自证清白,你不相信,那么,只有召唤出家主亲至,方能还老夫清白。”
言罢,左尊老掏出一枚玉牌,不过只有一半。
另一半玉牌,在右尊老手上。
唯有同时动用两枚半块玉牌,才能召唤出邬家家主。
邬右老目光眯成一条缝隙,斟酌片刻,觉得眼下毫无办法,唯有召唤出家主,方能决断一切。
以家主的实力,根本不惧任何阴谋诡计。
毕竟,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计谋都是徒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