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吃饭我没叫大哥,只请你和王哥,王哥已经先去了。”他道。
说罢车子开动穿过一条条车水马龙的街道,约莫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出了市中心,人流逐渐减少,随后车子停在一处二层民房前。
若干年后这片区域寸土寸金,可当时这里还是一大片农田,农田后则是一些零落的二层小楼,当时这片区域已经在开发中,所以当地村民基本都已经搬离了,也不知道慕容御从谁人手中租下了这套房子。
打开门只见宽大的房间里几乎没有家具,只有屋子中央的摆着一张大圆桌,王殿臣坐在上座,周围有几个小弟给他端茶倒水,像足了老太爷。
“你行啊,那小样端的,不知道还以为你是老大呢?”我打趣着走过去。
“兄弟当了老大,咱哥两也就跟着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王殿臣哈哈笑着对慕容御道:“兄弟,今天怎么想起来请我们吃饭了?”
“好些天没见了,请两位哥哥吃饭还要有理由吗?”他笑着拿出一包中华丢在我们面前,接着他对手下招了招手道:“上菜吧。”
随后菜品如流水一般送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
慕容御端起酒杯道:“咱三个先走一杯。”说罢我们三人干了一杯。
吃了几口菜话之后慕容御道:“和你们说个事情,我老婆有了。”“噗”我一口汤喷在自己双腿上。
“你说什么?”王殿臣也显得极为吃惊。
“我老婆有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都在一起了有个小孩也不奇怪。”
“我说弟弟,你周岁才十三啊。”王殿臣目瞪口呆的道。
“这和年纪没什么关系吧?再说她比我大五岁啊。”慕容御道。
“好吧,我承认你说的确实有道理,那真得恭喜你了。”我道。
“谢谢了,来,再走一杯。”说罢我们又喝了一杯。
“这人情……”斤余页技。
“咱们自己兄弟,说人情见外了,你们不缺那点钱,我也不缺,所以心意我领了,钱就没必要了。其实我请两位大哥来主要不是为了这件事。”
“什么事情?”我道。
慕容御没说话,对手下做了个手势,片刻之后他们拖了三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出来,麻袋里的血迹不停渗透出来,在地面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印。
随后他们解开麻袋上的捆扎带,露出来的是三个捆的如粽子一般的男人,只见三人各各头破血流,脸都被打的不成人形了。
三瓢水将三人浇醒,其中一人趴在地下口齿不清道:“慕容老板,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慕容御也不搭理他面无表情的边吃菜边道:“边哥,这三人就是抢银行的那拨人。”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警方还没找到的人,怎么先给你找到了?”
“这可不奇怪,我和他们走的是一条路。”慕容御说罢喝了一口汤后转而问那人道:“还有两个人去哪儿哪儿了?”
“慕容老板,我们真的不知道,抢过银行分了钱之后大家就分手了,到今天也没联系过啊。”慕容御点了点头也没说话,走到他身边伸出了右手。
他手下将一杆五连发的猎枪交到他手上。
“慕容老板你这什么意思,我真不知道,绝对没有骗你,我发誓……”
不等他话说完,宁陵生毫不犹豫对准他右腿关节处打了一枪。
猎枪近距离设计威力极大,我清楚的看到他右腿就像是遭到了大锤全力一夯,血肉翻飞而起,鲜血成雨点装溅满了慕容御的两条裤腿。
那人痛的惨叫一声晕死过去,一条腿被枪轰的骨肉分离,只连着一点皮肉了。
这幕惨状差点让我把刚吃下的食物给吐出来。
随后慕容御又望向另一个人,那人在慕容御犀利眼神的逼视下不由自主的蹭着地面往后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