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道:“那可得给我开开眼了,说实话老头已经有两年没见到元帅虫了。”
王殿臣得意洋洋的将装盛蛐蛐的瓦罐放在桌上,随后揭开了盖子。
确实有人发出了细微的惊叹声,以此判断王殿臣养的这只蛐蛐品种肯定是不错的。
只见老头放下手上的茶壶,凑上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连连点头道:“不错,真的不错,果然是一只好虫。”
王殿臣嘿嘿笑了两声道:“开眼了吧。”
老人左右看了看道:“小伙子,你开个价吧,这个虫子我收了。”
“这我可不干,我不缺钱。”
“这样吧,我给你五万块,这个虫子你给我了。”老头哈哈一笑毫不含糊的从桌子底下拿出五万块钱放在桌上。
这下可把我和王殿臣给镇住了,一只虫子居然能卖到五万块,这在当时临江是足可以买一套市中心商品房的价格。
“怎么,难道这个价位你们还嫌少了?我可是不惜血本了,如果你们再不同意,那我只能杀人了。”说罢他哈哈干笑了几声,周围几个彪形大汉则双眼凶光毕露的瞪着我们。
看来这个斗蛐蛐的确实是给我们布了局。不过他们也并非完全是下三滥的角色,至少花钱购买是他们的第一选项。
好汉不吃眼前亏啊,于是我暗中给王殿臣使了个眼色,两人将五沓钞票揣进口袋里离开了。
“我操,这没想到一个虫子居然值了五万,真给这价格早说啊,我早就卖给他了,何必还搞这么多事情出来。”王殿臣道。
“对方肯定以为你也是这行里的人,所以没有立刻开价。”
“五万块买个蛐蛐,你说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这世上没有傻子,他能花这钱,肯定知道赚的会更多。只是我们不知道他赚钱的渠道而已。”
“不就是斗蛐蛐赌钱吗,这能赚多少钱?无非一个秋天,这得斗多少场才能把本钱赚回来。”
“赌的大,一场就够了。”
“这老头年纪也不小了,他心脏受得了吗?”
“你多余操心的,他就是心脏病犯了,输的一方还得给钱。”
我两说笑中回到了宾馆,正要睡觉王殿臣道:“不行,我还是得给小宝打个电话,一只蛐蛐能卖这么多钱,这钱不赚白不赚。”
“你想的太简单了,好蛐蛐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搞一只就能养成大元帅的。”
“碰呗,说不定我又养成了一只呢,就算养不成也无所谓啊,半斤黄豆够它吃一辈子了。”
“你要这么说我就不拦着了。就算不赚钱,当陶冶情操呗。”我道。
“你支持了我。”他笑着拨通了慕容御电话道:“宝儿,你那蛐蛐还有吗?……好,好,那我等你。”
挂了电话他躺在床上道:“下午他让人把虫子送来,等着再来五万啊。”
“不可能了,现在已经是虫子成熟的季节,你养的再好也没多少提升空间了。”我道。
“操,你说的还真是。”他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不就是为了陶冶情操吗,养着玩呗。”我忍住笑蒙头睡觉。
当我再起来,桌子上的蛐蛐盆里已经有了两只蛐蛐,而王殿臣人已经不在了,应该是带着馒头去散步了。
我起床洗漱之后吃了点饭去了酒吧。之所以去的早我就是想知道这两姐妹什么时候来上班。
果不其然,她们来的很迟,足足到了九点多才匆匆赶到,慧慧是满脸歉疚,对我道:“秦总,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你扣我们工资吧。”
只见她身上的衣物焕然一新,全是品牌,手腕上戴着金灿灿的高档女士手表,漂亮的左手食指上甚至带上了一枚欧陆风情的钻戒,而且居然是市面上极其罕见的粉钻。
这样一幅装扮还用说她两干啥去了?真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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