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手段就是在当地建一座寺庙,让僧人连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超渡老物亡灵,然而毛军急功近利,不愿意等过渡期,想要让工程立刻上马,他其实也相信我说的话,私底下问我更快解决的手段。”
说到这儿宁陵生意味深长的道:“我告诉他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快速的解决手段,必须修建功德庙,请人做法事。”
“以当时他的反应看我觉得毛军是打算按我所言去做的,甚至都和我约定了工期,可是在我让陈升去签合同的前一天,毛军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实在耗不起银行贷款,所以工程已经强行上马了。”
“秦边,如果是你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什么?”
“那肯定是他又找到高人了。”我道。
“没错,毛军也不是傻子,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闭着眼瞎干,可问题就在于有的人实在是太过于聪明了,以至于把别人都当成了傻瓜,这种人其实是装聪明。”
“这么说毛军是被江湖术士给坑了?”我道。
“错了,坑他的可不是术士,而是真正懂行的人,毛军之所以敢违背我的话提前进入工期,是因为有人使了血祭的手段。”
“血祭?这两字听着这么熟呢?”我用力回想着道。
“你还记得那座山神庙吗?当时我救孩子所使用的手段就是血祭,这是专门祭祀邪灵的手段,极有效果,但也极其残忍。”
“所以毛军用的就是血祭之法?”
“是的,但血祭之法也不尽相同,毛军所用的是弑魂血祭,也就是在出事的现场杀死一对童男童女,祭奠死去老物的灵魂,而死者的尸体必须以镇妖塔镇住,以防止死者怨灵作祟,那天我让你去工地看是否有塔,目的就在于此。”
“也就是说毛军杀人了?”
“肯定杀人了,而且必定是小孩。”
我只觉得气息一滞道:“这人简直是疯了,死有余辜。”
“确实死有余辜,人贪心到这份上活着只会害人害己,可惜啊,他的家人也成了祭品。”
“宁哥,为什么不阻拦他呢?至少可以报警啊。”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我也是疏忽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疯狂到如此程度,为了一点利益而行凶杀人,小看他了。”
“那么毛军的死亡也是被他杀死的孩子报复所致了?”
“未必,未必……”宁陵生微微摇了摇头道:“当我得知他杀了人,就知道毛军必死无疑,所以不愿意牵扯进去,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没人能救得了他。”
得知毛军的死因我也是颇为唏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可到头来呢?人却连一家人的性命都赔了进去。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却没想到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我身边悄悄凝聚,很快就会将我牵扯进这场风暴的中心区域。
一切都是宿命,无处可逃。
在这件事没发生之前我又遇到了此生中最有个性的一位顾客,这人的姓名必须隐去,因为接下来他的要求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我们暂且以禽兽二字代替他的姓名,而这人具体遇到的状况用一句比较隐晦的话语来解释就是“一夜七次郎”。
禽兽某方面的功能异常突出,一个身体素质正常的女性如果和他……(大家都懂哈)一轮下来基本是全身瘫软无力下榻的,这还得是他发挥“正常”时的状态,如果恰逢赶到那天他心情激动,超常发挥一下,那基本就是搞晕“对手”的节奏。
或许有人会说这多好,多开心,如今的男人大多都是亚健康,哪方面能力普遍不是很强,像禽兽这样的他女朋友该有多幸福。
问题是凡事都有度,过了这个度无论什么事情都会让人无法承受,禽兽的女朋友只要和他那啥一下,基本上是立刻分手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