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陵生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们两恐怕得办件事了。”宁陵生道。
“需要我们做什么。”我道。
宁陵生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道:“你们两今晚找两个小姐陪唱卡拉ok。”
“什么?干这事儿?”王殿臣首先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宁哥,我虽然不是啥正人君子,但已经有小雪了,而且上门阴这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出来做个工程就干那事儿,我……”
“我说你们两想什么呢?找小姐唱歌就一定要怎么样吗?是你们想的太复杂了还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宁陵生的表情似笑非笑,一对明亮的眸子精光闪闪的在我两脸上挨个扫视着。
我的小脸有点发红,王殿臣也颇为尴尬的偷偷看我。
“宁哥,你说吧,我们找了小姐后除了唱歌还要做什么?”
“嗯,我需要你们注意女孩的行为、动作、说话的神情,一定要把细节记清楚了,回来一字不差的告诉我就成了。”
说罢宁陵生借口要四处看看,很快就走了没影我笑道:“宁哥这个要求真实出乎我意料,差点把我吓一大跳。”
“我也是,还以为大哥是在考验我们,你说他让我们观察小姐干啥?是不是以此推断狐仙的效果?”
“除了这儿还能为什么?”我道。
“我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心里有点小紧张。”王殿臣道。
“我建议你千万别想得太多了,万一没控制住自己你可就是违法犯罪了。”
“屁,我肯定没问题,咱是柳下惠一般的男人,要犯错也是你。”
“那咱们就比比看谁能扛得住。”
到了晚上果然不大的村庄一片灯红酒绿,虽然不是最繁华的时节,但依旧四处是人,那些远离家乡、粗鲁、野蛮、体内荷尔蒙大量分泌却只能积蓄而无法释放的雄性动物,一旦脱离的甲板站在陆地上,立刻就像空腹已久的恶狼觅食般,挨个穿梭在那些简陋的歌舞厅内。
由于在歌舞厅内穿梭来往的人太多,减轻了我们两个雏儿内心的负罪感和局促感,于是我两鼓起勇气找了一家在外看来没有人的歌舞厅,撩开脏兮兮的门帘走了进去。
我有上门阴,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乱来,王殿臣则没了“倚仗”保险起见他居然把馒头给带了进去。
一进门我们才知道自己进错了地方,只见黑暗的屋子里全是星星点点的火光,这是香烟头的光亮,呛人的烟味连我们这样的老烟鬼也受不了,正要离开,却见一个矮不隆冬的男人出现了他陪着笑脸道:“楼下人确实多了点,楼上没人,欢迎二位上二楼坐坐。”
王殿臣直接道:“你们这儿有小姐吗?”
“想要多少有多少。”他满脸诡笑道。
我第一次干这事儿,虽然明知道是“执行公务”但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感,就像小偷一样四下打量着和他一起上了二楼,其实这屋子里的光线极暗,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两。
二楼入口处是一个稍微大点的房间,进去后里面啥也没有只有一处脏兮兮靠墙而放的三人沙发,除此就是一地瓜子壳、香烟灰。
“两位请坐,我这就叫姑娘来。”说罢他撩开一侧的门帘走了进去。
片刻之后只见六七个浓妆艳抹,擦着刺鼻香水甚至有可能是花露水的女人从吊着门帘的暗房走了出来。
看到面前这几个人我才知道之前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这几个女人长的实在是太丑了。
具体有多丑我就不详细形容了,毕竟看我故事的女读者为多数,我不想让大家误以为我在侮辱女性。
这几个甭说拱火了,实实在在就是几个大号的移动灭火器,无论我之前有多少“混蛋幻想”,看见她们顿时幻灭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