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下肚我们脑子都有点发热,她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冷淡,我们开始“纵情高歌,笑闹玩乐”,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唱了多长时间的歌,随后我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重,本来想闭眼休息会,没想到刚合上双眼就睡着了。
我是在馒头不停的嚎叫声中醒来的,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吓了个魂飞魄散。
只见那姑娘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
赤身**。
我和王殿臣的衣服都有些凌乱,难道……想到这儿我浑身都发软。
我就是该悄悄溜走还是怎么办?刚想到这儿就听那姑娘嘤咛一声,幽幽醒了过来。
随即她也看到了身上的状况,姑娘并没有乱叫乱嚷,只是叹了口气道:“妈的,真以为你两是什么正人君子,也就是个混蛋。”
“你、你不要误会啊。”
“我误会,我他妈衣服都给你们脱光了还用误会吗?”
“你说话声音小点,这隔音效果不好。”我急了。
“做了还怕人说嘛?你这人真假。”她冷笑道。
“唉!这事儿你别乱说,不会让你吃亏的。”说罢我掏出皮夹子里所有的钱,约有七八百块钱左右,放在茶几上。
“哼,看在钱的份上就不和你们计较了。”说罢她将所有钞票塞进胸罩里,穿上衣服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王殿臣还最后一个醒来的,他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脑袋疼的厉害。
“妈的,全是劣质假酒。”他抱怨道。
“这都是小事,昨天晚上咱们三个可不光是喝酒。”
“除了喝酒还能干啥?”他奇道。
“我早上起来亲眼见到那姑娘没穿衣服。”
“你把人给攮了?”他惊讶的问我道。
“去你大爷球的,要攮也是你干的,和我有球关系。”
“别想推卸责任,昨天我家酒喝多了,能干什么?肯定是你。”
“说个最简单的道理,我这儿可有上门阴关着呢,如果是我早就被冻成冰块了。”
“上门阴肯定对你失望了,否则就凭你和雪惊秋都那样了她能不出手?我看你现在不挺好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和小雪怎么了就?你这人思想真肮脏。”
“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可能干那事儿的,更不可能和一个妓女做。”
我两越说越憋火,搞不好都能打起来,还是不说得好,于是出门结账走人。
一算钱居然有五千多,连我们这样的有钱人都给吓了一跳,但这事儿又不光彩,不敢找村长打官司,只能认了呗,于是打电话让大壮子送了四千块结账走人。
“你们两昨晚就在这种地方过夜的?”正直的大壮毫不掩饰他对我们的鄙视之情。
“是宁哥让我们去办事儿的。”
“哦,原来如此,我说呢。”他表情这才好点。
“回去就还你钱。”
“这事儿不急。”
说着话就见宁陵生站在村子和江滩之间的土路上,静静的站着。
由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属于无头官司,但肯定是有人“干了坏事”所以我两都有些亏心,硬着头皮走到宁陵生身后,我两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说话。
“那我先走了。”大壮子打破了沉默。
“情况怎么样?”宁陵生转身问我两。
“从那女人的状态来看我没感觉到有多风骚,这狐仙庙应该是没啥作用的,要不然就拆了吧。”王殿臣道。
我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赶紧把活儿做了后离开,否则留在这个地方万一撞见了那个女孩彼此尴尬。
“嗯,明白了。”宁陵生微微点头随即下了土坑道:“你们去弄些桃木来,大概……”说到这儿他用手比划了下道:“拖拉机装满一斗的量就成了,一定得要是活的树种,枯死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