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想该如何帮助上门阴,却见这些黑颜色又在很快的时间内消失无踪了。
那人还以为是法术力道不强,几次调整手型,对准上门阴不停指戳着,然而却没有丝毫作用。
随即我就感觉到屋子里的空气瞬间降低了,上门阴的裙摆也开始猎猎而动。
而对方四人也感觉到了威胁,他们随后鱼贯排成一条线,后人双掌贴在前人后心处,是要以四人合力一处强行攻击上门阴。
与此同时屋子里嵌入墙壁中的铁粉再度飘出墙壁,悬浮在空中,这四人完全被铁粉笼于其中。
然而这四人似乎并不知道这一状况,依旧在不停积极准备“最后一击”。
以我的观察,如果上门阴想要杀死他们,这四人估计已经死了不下十次,但上门阴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静静的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这四人做好了准备之后却毫不犹豫的对准上门阴发动了攻击,只见最靠前一人的双指烟雾大盛,股股向上蒸腾而起,就在这一瞬间,上门阴的皮肤上似乎又出现了一丝黑色条纹,但眨眼即逝。
她不在等待,而是双手五指微微浮动着,手势看来极为柔和,就像舞者的舞蹈动作。
空中的铁粉开始上下左右的迅速移动,每一次的移动其实都是在四人身体上造成一股贯穿伤。
只是铁粉的体积细微,所以不会导致人体流血,但铁粉透体而出后本身会沾染鲜血的红色,所以空中一团“青气”又变成了红雾。
这四人受到的伤害可想而知,身体不停随着铁粉的左右穿插而扭动着,最终铁粉转移到了四人正面的方位,悬停片刻,犹如毛毛细雨般朝四人扑面砸去。
这些铁粉的体积虽小,但威力极大,将四人撞的腾空而起直接飞出了窗户外。
漆黑的屋子外面传来了几声沉闷的着地声,当我凑到窗户前只见四人躺在地下已经没了动静。
这四人的遭遇充分说明了一个道理,和上门阴作对就是死路一条。
我返回去搀着王殿臣做起来,此时他已经微微能动了,但说话口齿还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没法弄懂他到底再说什么。
而这时我才看清帅哥的身后插着三根银针,银针比头发略细,大约有十几厘米的长度,在灯光下隐隐泛出一层淡蓝色的光芒。
我知道这是银针有毒的征兆,于是用布缠住手后拔出了银针。
这效果可是太灵验了,银针刚刚拔出帅哥就能动了,他深深吸了口气之后瘫坐在地板上。
我扶起王殿臣后对他道:“今天的事不算完,过几天我还会找你的。”
说罢我正要走,他却道:“这位大高手请留步,我有话要说。”
“干嘛?”我一心急着离开,所以也没听到他对我的称呼。
“之前的事可能有些误会,我想把这事儿解释清楚,您能先别急着走吗?”
“可是我不走警察就要来了,去警察局这些人算是我杀的还是你杀的?”
他无力的摆了摆手道:“这四个人恶贯满盈,不但受玄门中人的通缉,也被公安部门缉拿,您杀了他们也是替天行道。”
我不禁有些发懵,但转念一想这小子会不会是在阴我?
只听帅哥道:“这四人是吴高山的手下。”
“吴高山是谁?”
他有些愕然道:“先生本领高强,应当是玄门高手,连吴高山是谁都不知道?”
“你别乱抬举我,我就是个修庙的,和你说的那人没半毛钱关系。”
“吴高山是一个邪教头子,专门调制**春药的,他这一生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我已追他整整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