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爱一个女人,你可以为了她忍气吞声,你可以忍受她的心情恶劣时的暴躁情绪。
我想我这也算是做到了自己该做的一切。
当然这是我应该做到的。
而张鸿杰也没有歇着,只要有一点时间他就用在了寻找吴高山行踪上。
“你确定这个人现在就在临江?”我问道。
“如果不确定我来这儿干吗?你以为消息都是凭空得来的?”
我也在私底下问过宁陵生有关于吴高山的情况,但宁陵生说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庄乒亩圾。
虽然我察言观色的本领是远不如宁陵生的。但以宁陵生当时的表情来看,我几乎可以肯定他是知道吴高山这个人的。
不过既然宁陵生不愿意说我也不可能去点破,大家就都装了糊涂。
但是有一天我再和他谈雪惊秋情况时,宁陵生叮嘱我道:“秦边,你要牢记自己的身份。我们的职业是修庙匠人,如果从根上算我们应该算是东南亚法师系的背景,我曾经和你们说过绝对不要招惹道门中人,所以千万不要掺和进道门江湖这摊大浑水中。我们只是一群小的不能再小的蝼蚁,招惹不起那些有道高人。”
听宁陵生的语气,他对于道士似乎不是很看得起,但又不想招惹。
我们自然要以他的话为主要“行动纲领”。
但张鸿杰是认准了我,几乎每天都要和我讨论一番抓捕吴高山的计划,而且几乎每天都会有不同的计划出炉,我是在给他弄得哭笑不得。
而雪惊秋在他身上无法找到刺激的价值后对于他也就渐渐疏远了。
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暗流涌动。
当天晚上我正打算去酒吧上班,就接到了店员打来的电话,领班告诉我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非要卖给我们一幅画。
那个年代黑社会已经比较文明了,已经完全脱离了收保护费的阶段,他们采用了一种新的敲诈方式:卖茶叶。
随便搞一袋茶叶,卖给商店店主,明明十块钱的茶叶可能会卖到上千甚至几千块。
这个人卖的虽然不是茶叶。但他的行为就是这种行为。
王殿臣笑道:“居然有人敢收我们的保护费?难道他不知道小宝是咱们的小弟弟。”
“也别太大意了,这世上狠人是一茬茬往外冒的,所以还真别把小宝看成是天下无敌了,先去店里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于是我两出了宾馆朝店里走去,远远就看见店门口一个道士左手托着一副画卷中段位置,一动不动站在店门口,代办经理正和他两磨嘴皮子。
原来不是流氓手保护费,而是假道士在这打秋风,于是我走到他身后道:“道长有何见教?”
“无量天尊,先给施主道一句万福金安了。”说罢他深深作了一揖。
我还了礼道:“道长不要客气,有事尽管说,能帮忙的我绝不推脱。”
“施主慷慨必得善缘。”说罢他将手里托着的纸画对准了我道:“这是一道天雷镇地图,挂于店堂中可防过路鬼怪骚扰,无辜路人麻烦,我看施主这间殿堂里妖气冲天不灭。这里面可有妖精盘踞,施主若挂上我这副图可保家宅安宁,亲人平安。”
听了老道这番话我心里多少有些吃惊,他说的其实没错,酒吧里确实有一只妖精,那就是馒头。
天极狼是天生妖兽,这种动物有法力的人无需看见,是能感应到的。
馒头自从有了后,它的生活重心基本上就围着它的儿子转了,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都贴着小孩。
但宁陵生知道一旦让孩子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一头狼,或许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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