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的地方。”
“难怪你现在气色这么好,原来是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恭喜你,替你感到高兴。”我由衷的道。
“谢谢你。”向玲的表情也满是幸福感。
又聊了几句向玲道:“他的伤势现在还不算彻底好,接下来的步骤也很重要,每晚子时,用瓦缸装热水后然后在水中加入细盐,用盐水浸泡他的身体,直到缸里的水变成黑色算一次结束,每天一次,直到水的颜色再不会变,他体内的尸毒也就算彻底清干净了。”
“成,辛苦向大姐了。”
向玲点点头道:“如果你是自己来的,我很愿意留你吃顿饭,但我不想和茅山道士有什么瓜葛。”
“明白,我能理解。”说罢我起身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离开油籽村后,罗吉子叹了口气道:“也是我命不该绝,居然被赶尸匠救下了性命。”
“茅山道士和赶尸匠间有嫌隙吗?”
“有很深的积怨,但产生积怨的原因我并不清楚。”
“这咱就不管了,至少你身体的尸毒是被赶尸匠治好的。”
“是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伤愈之后我会以一己之力推动两派交好的。”来宏找巴。
“罗道长,你留在临江至今没走的原因能和我说说嘛?”
“按理说我不应该对秦先生有所隐瞒,但这里面的内情我确实知道的有限,身份所制,没有办法,说白了我只是受命在酒吧里挂一幅图而已。”
看来这其中的道理基本就是宁陵生推测的那样,于是我道:“这幅画挂上之后我的酒吧就成茅山宗的地盘了?”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而且我看到有天龙阁的高手在酒吧里看片了,应该是不想被人挤进去,虽然我不了解内情,但基本可以肯定你的酒吧肯定有茅山宗感兴趣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可以说是极其重要,有我这幅画是一眉道长所做,那么这件事的主谋也就是他了,他的身份你应该知道吧?”
“有过耳闻,也算是道门中的大人物了。”
“算的一等一了,除了各派掌教,挨下来就是一眉道长了,他亲自出面督办的事那能是小事吗?”
看来情况完全如宁陵生所料了。
罗吉子疗伤手段虽然并不复杂,但瓦缸并不好找,而且能坐下一个人的瓦缸也很难搬进房间里,我总不能每天让他在大马路上泡“裸澡”,于是我找了小村长,问当地村民借了一间屋子后又租用了村子里一口早已废弃不用的大瓦缸。
当晚子时我用大灶烧了大半缸的开水,加入食盐和冷水搅匀后扶着罗吉子泡进了热水里。
大约过了一刻钟不到,整缸水就黑如墨汁了。
随后五天每天都是周而复始的泡清水,不过越到后来,清水变黑水的过程越长,到第六天彻底没有黑色渗出了。
罗吉子换上一身干净的道袍后对我施了一礼道:“无量天尊,感谢秦先生仗义援手,挽救贫道性命。”
“总不能见死不救,道长不用挂念在心。”
“大恩不言谢,将来先生如有用着贫道的地方,尽管说话。”
“好,道长既然在小店常驻,总有麻烦到的地方,到时还请代为维持。”
“这点请放心,如有需要之处,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您这话说得太严重了,总之能帮忙就好。”我这也是为自己留条后路,到时候万一出事了,“内部有人”那最终的结果肯定是完全不一样了。
返回临江之后罗吉子便告辞离开了,当时正好是晚上,我也顾不的睡觉,先去酒吧看看状况。
酒吧生意已经开始恢复,大概有十几名顾客,那位穿着运动服的男人却不在,不知道茅山宗的人是不是“还没来上班”。
我问王大海有没有发现异样的人,他摇摇头道:“要么是我眼太笨,要么是对方伪装太好,总之顾客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