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细致的调养,阿俏的身子渐渐好转,至于她中毒一事,该处置的人都已处置,至于傅棅琮在背后会做些什么,她也不想知道。但是傅棅琮对她的看管似乎比之前严厉了些,连处理公务时,都把她拘在身边,府里的守备愈加森严,多了好些陌生的仆从。
阿俏佯装不知情,每日察看账册,侍弄苗圃,与府中的厨子研究新的菜式。
阿俏端着药碗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悄悄地掩上门。两碗黑乎乎的药汁,阿俏直盯着其中的一碗,觑着伏案看公文的人,又望了一眼矮几上放置的花盆。她的身子大好,可华太医仍给她开了方子,说是还需要好好调养。她虽是来者不拒,但这药汁实在是苦,可是每日傅棅琮非得亲自看着她喝下药汁。
傅棅琮眉眼未抬,冷声道,“端过来。”
阿俏伸向药碗的手猛地一缩,神色谄媚地走到傅棅琮跟前,“王爷,今日的药,妾身给您端来了。”
傅棅琮抬头扫了她一眼,目光犀利,视线最后定格在阿俏的那碗药汁上,“本王看着你喝。”
阿俏身子微抖,见他一副她不喝铁定饶不了自己的架势,呵呵两声,端起瓷碗,深吸了一口气。
傅棅琮眉目微松,幽深的眸子软了软,“喝完带你出府。”
出府?阿俏面上一喜,微微仰头一饮而尽,雀跃道,“什么时候出发?”她觉得自己都要发霉了。
见她娇俏的脸上满是愉悦,漆黑的眸子似有水光闪动,更显得黝黑清亮。傅棅琮抽出锦帕温柔地擦了擦她的唇角,附在她耳边哑声道,“俏俏,我们去竹清阁。”
温泉别宫的竹清阁?想到上次中途惨遭搁浅的事,阿俏的脸霎时涨得通红无比,她把头埋在他胸前,信赖地蹭了蹭,小声回了句“好。”上一回是个意外,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俩人也没怎么亲近过,她确实有点想他了。不知怎地,在他面前,她变得愈发矜持起来,不应该时时主动把人推倒么。
傅棅琮喝完汤药,破天荒地拈了一块蜜饯放入口中,挑起怀中人的下巴,俯身撬开她的樱唇,起初只是轻轻地啃噬,舌尖交错间,他不觉加大了力道,急切地攻城略地,大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肢,似乎要揉进自己的身体。
阿俏被迫微微仰着头,双手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肩膀,她能感觉到他的急切,身子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别,别。”青天白日的,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怀中人声音娇软,他更加不愿松手,真想在这书房的桌案上直接办了她。不知过了多久,傅棅琮终于放开了怀中的人,“俏俏,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好么?”他低低地诱哄道。他从未把子嗣放在心上,但他知道她喜欢婴孩,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喜欢。如果她知道自己很难生育子嗣,该有多难过。他一想起华太医的话,心就忍不住阵阵揪痛。
阿俏窝在他胸口,细细喘息,抬头望着他寂如深潭的双眸,不由回道,“好!”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从不强求。但是只要是她的,谁也不能染指。
傅棅琮吻了吻她的发顶,大手摩挲着她乌黑的发丝。等事情查明真相,他定会让那人生不如死。
二人温存间,门口霎时传来朱绫谨慎的禀告声,“王爷,王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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