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引起傅棅琮的注意?抑或是除掉他?
&nb傅棅琮把人环在怀中,吻了吻她的唇,“对,本王今夜饶不了她。”
&nb“东平郡主,婉妃娘娘,这到底发生了何事?”阿俏云里雾里。
&nb傅棅琮低声解释道,“东平郡主离京之后便去了辉州,俏俏可知辉州是什么地方?”
&nb“辉州?齐王的封地。”阿俏失声道。先帝在位时,太子之位,呼声最高的便是齐王。可后来不知何故,齐王失势,被迫离京。试问一个离帝位只有一步之遥的皇子最终败北,他怎能甘愿做一名藩王。可齐王再怎么不甘心,跟东平郡主和婉妃又能扯上什么关系。
&nb傅棅琮本不愿向她提起,但又不忍她迷惑不解,遂接着开口道,“东平郡主成亲多年,所嫁之人便是齐王之子傅章,江南的孙家早已投靠齐王。”
&nb提及江南孙家,傅棅琮语气稍顿,低头望着阿俏的脸色,算起来,孙家如今的掌家人是阿俏的外祖父。他虽不会手下留情,但也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
&nb阿俏闻言脸色骤变,她满脸担忧地望向傅棅琮,“婉妃想离间你和陛下。”婉妃的手段虽上不了台面,但目前看来,计策最起码发挥了效应。婉妃这个小贱人,齐王野心勃勃,可昌顺帝根本不能动他,除非齐王主动谋反找死。
&nb傅棅琮见她并未在意江南孙家,心下微松,“俏俏不必担忧。”他本不愿蹚这趟浑水,可有人总是拿他的女人作伐,既然沾手,那就不要停止了。
&nb阿俏哪能不担心,她总觉得婉妃落水只是个开始,“傅棅琮,他们一计未成,还会另谋计划的。”
&nb傅棅琮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俏俏怕吗?”他怎么觉得她比自己还要兴奋。
&nb“不怕!”阿俏使劲摇了摇头,“对了,到底是谁救的婉妃?”既然不是傅棅琮,那又是何人。
&nb“白峻。”
&nb白峻守在廊下,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神色哀戚地望向身旁之人。而立在一旁的朱绫神色漠然,无动于衷。
&nb那女人真的不是他主动要去救的,他真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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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季狄真的谢绝见客?”听到手下人铩羽而归,傅章纸扇轻摇,轻声开口问道。
&nb“回世子,季将军告病在府,已有四日未上早朝。”
&nb四日?早就听闻季狄有一宝贝女儿,可惜现已嫁给傅棅琮那个废人。傅棅琮冷落王妃,心中另有其人,不管事情的真假,季狄为自家女儿感到委屈倒是真的。女人向来是头发长见识短,不过倒有点用处。傅章挥扇让人退下之后,接着便让侍从把东平郡主请了过来。
&nb“你说你还有下策。”东平郡主进来时,傅章头也未抬,姿势优雅地端起盖碗轻啜一口,轻飘飘地问出了口。
&nb东平郡主还从未被人如此无视过,心中暗恨至极,奈何发作不得,她久未回宫,可太后从未派人看望过她,“是。”当年告诉她真相的老嬷嬷早已去世,可老嬷嬷的一席话,所说的每一个,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nb傅章挑眉,脸色不悦地看向东平郡主,示意她废话少说。
&nb东平郡主冷笑一声道,“世子可还记得当年的陈妃?”
&nb“本世子知道她。”傅章道。提不上记得,只能说听别人提起过。陈妃当年与太后同一时间怀上龙裔,俩个女人的关系据说还挺亲密。最后太后生下傅棅琮,而陈妃生下一个死胎,最终血崩而亡。
&nb傅章不知道东平郡主为何会提起陈妃,但还是把自己所了知的一一叙说一遍。
&nb“陈妃生下一个死胎?怎么可能,陈妃的孩子不仅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东平郡主冷笑道,说话时,双眼中满是恨意。
&nb傅章摇扇的手霎时僵住,“你说什么,陈妃的孩子是……”
&nb“对,就是他,傅棅琮认贼作母,可怜他还不知道内情。如果他知晓害死自己亲生母亲的女人就是他口中的母后,你说,这该有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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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你说的可是真的?”傅章语气中隐隐带有一股疯狂的兴奋。
&nb东平郡主轻笑道,“千真万确。”为了太后的宝座便遗弃自己的亲生女儿,把别人的孩子示若珍宝,太后娘娘,您这么多年对我的关切,本郡主永记在心。是你们无情在先,别怪本郡主不念旧情。
&nb傅章挑起她的下巴,“好,事成之后,本宫定会向父皇请旨,迎娶你做本宫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