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由自主的惊问道:“肺炎住院,结果因为心脏病死了?!”
冯叔叔大哥扭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不悦更盛,说,“你以为我们想啊,这不是突然的嘛。”
我点点头,说:“大伯,您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还想再问一句,当时冯叔叔心脏病发的时候你们都陪在病床边吗?”
他说:“因为他有可能是肺结核,所以医生把他隔离起来了,自己单独一个病房,我们也不能进去探望,都是轮流守在门外。”
我皱眉道:“你们一直都有人守在门外吗?”
他点点头,说:“那肯定啊。”
我问道:“那中间有没有其他的人进去过?”
他看向我,脸上已经有了不悦,点点头,道:“有啊。”
我心里一紧,赶紧问道:“谁啊?”
他没好气,道:“医生!”
我一听傻眼了,接着问道:“除了医生没有别人吗?”
他把烟一掐,站直了身子,面带怒色的看着我道:“不是,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今天怎么问这么多有的没的呢,我弟弟死了,我伤心还来不及呢,你跟我扯这些废话?!”
我赶紧赔笑道:“大伯,您别误会,我就是因为冯叔叔走的太突然了,心里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他瞪了我一眼,道:“明天给老二办完葬礼你们直接回去吧,老二死了,瑶瑶她妈也没了,以后冯家跟你们也就没有关系了。”
说完他就转身往楼下走去。
我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紧皱着眉头,总是感觉哪里不对,但是看冯叔叔大哥沉痛的表情,他是真的为自己弟弟的死而难过,再说,他也说了,冯叔叔是被隔离起来的,所以必然也没有其他的亲戚能进去,可以暂时排除不是他们家庭内部的人动的手,但是既然既然只有医生能进去,那也不可能是人为的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哭笑了一声,觉得是我自己想多了。
我把烟掐灭就回了屋,大白腿已经在睡梦中,只不过睡得不那么安稳,身子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我躺下后轻轻的抱住了她,她才好了些。
我看着窗外又瞎想了一会,掏出手机来给军师发了个短信,问他有没有学医的朋友,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打上之后使人心脏产生压力,进而猝死。
我发出去之后军师也没回,我看了看时间,都凌晨三点多了,他估计早睡了,想想自己也太多疑了,就没有给他打电话,抱着大白腿睡了过去。
凌晨五点的时候外面的声音就把我们吵了起来,外面的人哭的格外的厉害,估计是要送冯叔叔去火化了。
大白腿赶紧爬起来走了出去。
我跟她一起下的楼,她问冯家的人要了一身丧服穿上,头上扎上白布,跟着冯家的人跪在火盆前面哭。
我站在后面看着他们哭。
说实话,冯叔叔死了我不是不难过,只是我现在的担心要大过难过,只想尽快的把冯叔叔给安葬了,我们好回去。
这时候竹叶青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冯家出殡的路线她都知道了,会安排好人给我们一起,让我别担心,我对她说了声谢了就把电话挂了。
他们哭了一会,冯叔叔的尸体就被抬上了火化车,只有冯叔叔的大哥和冯家的几个长辈跟着去了火化场,其他的家眷都留在了这里,等待着火化归来。
去了得有两个多小时吧,冯叔叔的骨灰就被拿了回来,摆在客厅的桌子上,所有家属都跪在前头哭,要等到下午的时候才能下葬。
我当时觉得有些多次一举,人都死了,还弄这么多仪式,我觉的只要生前对的起他就可以了。
我在一旁连连打着哈欠,我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军师打来的。
我赶紧接了起来,军师说昨晚上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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