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小鱼可没有那样,因为他根本用不着哄的。”
“大叔,不许敷衍我了,我们可是夫妻……”她拽着他不依不饶道,“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在骗我。”
“这从何说起?”闻言,陌上霜有些疑惑了。
“比方说,夫妻的相处之道就远远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我知道的,夫妻的确是要一起睡觉,可是也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木容晚晚认真道,一副自己很聪明的模样,“夫妻要脱光了衣服一起睡的,对不对?”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什么都知道的,她踮起脚尖,手扒拉着他的肩膀,总算是勉强凑到了他的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
闻言,陌上霜的身子不由的一僵,神色也是不自然了起来。
“胡说些什么?”他别过了头,似乎是在掩饰什么。
“看,你心虚了,大叔。”木容晚晚看着他的那副囧样儿,笑得好不开怀。
到底是十五岁的少女,笑声像是铜铃一样的,在这深宫里也是难能可贵的。
耳边是她铜铃般的笑声,这种感觉还真的是几分的奇妙,似乎是第一次,在这寂寞的深宫里,有个人陪着他。
“好了,你还不累是吗?”他轻声的咳嗽了两声,到底是有些别扭的。
“大叔,拉着我嘛。”她伸了手,去缠住他的手。
“……”陌上霜没反应,反倒是木容晚晚一点也不矜持缠了上来。陌上霜愣了一下,到底是没有拒绝她的,只管让她自个儿拉着他。
“大叔,我看得出来哦,那个彦大人看着是个温柔的人,其实他骨子里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对?”木容晚晚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彦大人,是个很矛盾的人吧?
“为何这么说?”
“就像是大叔你啊,虽然你看着是个很冷淡的人,其实骨子里是个很温柔的人。”木容晚晚道,“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不公平的待遇,如果不是你的心底很柔软的话,恐怕在我面前的就不是大叔你了。”
如果是旁人的话,恐怕心早就变黑了,人性早就泯灭了吧……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啰。”陌上霜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夜晚。
紫蕙吃饱喝足了便躺在了**上,自将臣来了之后她就越发的恋**了,因为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他的怀里边,什么都不用想。只是靠着他,就觉得整个人美呆了。
然而,还是美中不足的,此时他们还在女筝国,危险是无处不在的。
她忍不住盯着帐子操闲心了,大约是孕妇就是会胡思乱想的,一旦想起这些烦心事来就没完没了的。不过,这件事的确是很重要的,将臣为她而来,她自然不能让他置身于险境之中。
沐了浴的将臣走到了**边,见她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歇息吧,为夫可是累了。”他轻轻的掀开了被子躺在了她的身侧。
“小臣臣,告诉我,你有没有想我?”紫蕙突然抱住了他的腰身。
“嗯。”将臣轻轻的哼了声,几乎是叫人听不见的。
紫蕙却是听到了,她惊讶的抬头看着他,她是没指望这厮会认认真真的回答她的。然而,他已经轻轻的闭了眼睛,仿佛她方才听到的那声轻哼是她的错觉一样的。
“我就知道,我那么想你,你怎么可能会不想我呢?”她是乐了,整个人贴了上去,压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是将他给死死的抱着。
“你是如何想我的?”将臣轻声问道。
语调淡淡的,不知道他是一时兴起还是怎么的,竟然也会问她这种问题了。
“我给你写情啦,我的心意早就传达给你了……”说起这茬她心里是颇为不好意思的,生平第一次给人写那些肉麻的话呢,以后她是绝对不会承认那是她写的,太……
太那啥啥了!
“为夫可只记得一句话,‘绸缪凤枕鸳被。深深处、琼枝玉树相倚。困极欢余,芙蓉帐暖,别是恼人滋味’。”他轻声的说着,语调清淡的,尾调却是低沉的,带着些许的魅惑。
“咳咳!”闻言,紫蕙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那个,小臣臣……你的记性挺不错的。”她讪讪的笑了笑,小脸是红红的,滚烫滚烫的像是发烧了一般的。
将臣所说的是她所写给他的……写给他的艳诗……
说来惭愧,她也就那么一句罢了,心血来潮的便写了上去,没想到他竟然是上心了。
“可惜了,你如今怀着身子,倒是不能兑现你的承诺了。”说着,他的大掌抚了抚她的纤腰,然后是将她从他的身上提了起来,“别压坏了孩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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