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房间,终于只剩下幻冥纱一人。
缓步走到床边坐下,幻冥纱疲惫的揉着眉心,记忆中的御炵焰不该这么偏执。
闭合的窗子再次被风吹开,幻冥纱抬眸睨着身边的人,讥笑道,“怎么?你是怕我倒戈所以特意来这里提醒我应该站在哪一边的吗?”
摇了摇头,御凉凘闪身坐到床沿的另一侧,性感的长眸似阖非阖的睨着幻冥纱,依稀间还带了几分笑意。
闻到御凉凘身上浓郁的酒香,幻冥纱微蹙眉心,“我叫樱滅送你回去。”
刚准备起身,幻冥纱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重重的跌在床榻上,幻冥纱抬眸凝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御凉凘,“你…唔!”
所有的话,都被御凉凘吞入腹中。灵巧的舌尖在幻冥纱口中疯狂席卷,每一寸都不曾放过,直到脖颈处传来冰凉的寒意和肌肤被割破的刺痛感,御凉凘才停下动作看着幻冥纱。
“御凉凘,你救过我。”将手中的匕首刺的更深了一分,幻冥纱眯起墨眸,“但是我卖命,不卖身!”
“你还真是个无趣的女人。”白瓷般的手指轻抚了抚眉心,御凉凘翻过身躺在床上,一股清凉的水系魔法元素顺着食指缓缓注入御凉凘的体内。
发作的酒精被冲散,恢复理智的御凉凘侧过头看着脸色阴沉的幻冥纱,出声笑道,“你不想做我的女人?”
“不想!”
幻冥纱答得干脆,御凉凘也不恼,只是随意的笑了笑,“那我还是继续做你的主人好了。”
说完,御凉凘优雅的打个哈欠,“我先睡了,晚安。”
“……”
单人房,双人床。一边是睡的正熟的御凉凘,另一边则是脸色沉了又沉的幻冥纱。
耳边,是御凉凘均匀的呼吸声,鼻息,是御凉凘特有的冷香。
自从幻冥纱记事后,就再没跟任何人同睡过一个房间,想一想还真是好久远以前的事了。
半掀墨眸,幻冥纱目光一转不转的看着房顶,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笑的事,不晓得这算不算自己的初夜?
初夜?
眉心一蹙,幻冥纱猛然想起轩辕冥纱曾被人强暴过,而且还怀了孕!
那个男人是谁?
想起那个被记忆尘封的夜晚,幻冥纱的眸底不由得多了几分肃杀。不管他是谁,他都该死!
似乎的察觉到幻冥纱的杀意,御凉凘薄唇轻启,“在想什么?”
“耳鬓低语,床头夜话,那是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
“那你就爱我好了。”没有听到幻冥纱的回应,御凉凘掀开眼帘看了眼幻冥纱,挑唇轻笑,“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能住进你的心里。”
红尘初妆,山河无疆。能配得上公子的,必然是那万人之上的一代天骄!
百里一生的话在脑中一闪而过,幻冥纱轻叹了口气,她现在活的一定生不如死吧。
“御凉凘,关百里一生的水牢在哪里?”
“嗯?你不是说耳鬓低语,床头夜话是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