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快到元宵节,到处卸下了春节的浓妆,换回寻常日子的平淡无奇。该生病的还生病,该上班的上班,该忙碌的还要忙碌,该面对的那些问题还是要面对的。
王博约睁开眼,半坐起来,找了病房的四周,也没有看见申安然的影子。他昨天虽然疼得晕过去,但是他清楚的记得迷糊中那个女人回来了,是她带自己来的医院。
“护士小姐,护士小姐”
护士闻声赶过来。
“王先生,您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而且手上还打着点滴呢,不要太大动作。”
护士弯下身去扶王博约躺下,王博约一把拂开她。
“昨晚送我来的人呢?去哪儿了?”
他问得急切,连护士小姐都不自觉地一怔。
“您说您太太,她一早看你退了烧,睡得安稳就走了。她也累了一宿了,一晚上您高烧不退,她一边给你看着药瓶,一边给您用棉签给您的唇上沾水,几乎没合眼。这会儿估计是撑不住了回去补觉去了,要不也不会给您叫了一品斋的粥,让我帮忙签收给您。”
王博约听着别人称呼她为他的太太,心里又甜蜜又难受。她并不会照顾人,平时没做过什么家务,也都是被别人照顾着,可是她却在这里陪了他一夜。如果她心里真没有他,她大可送了他到医院便回去的。可是她选择留了下来。
王博约马上拿起手机,拔给安然,电话却是关机状态。
这边安然一身疲惫,一夜没有合眼,手忙脚乱地给他喂水,擦身,给他掖被子,硬生生地把瞌睡虫给忍回去,熬到天亮时,他的烧总算是退了下来,没有再往复。她这才趁王博约睡得安稳先行离开。
到了香山美墅,想到家里的骆景程,安然有些发愁,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安慰自己清者自清,反正她会说清楚是怎么回事,至于他信不信就是他的事情了。
磨磨蹭蹭地走过那座小石桥,走过那条石板路,早春清晨的池塘是死寂,没有生机,没有波澜。
安然轻轻地推开门,家里开着暖气,他在家。安然弯腰换了鞋,手脚尽量的轻一些,怕吵着那男人睡觉。
屋子里的灯都开着,安然四处看了看,骆景程并不在。难道是一晚上都亮着灯?安然心里不由得一紧。
身上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虽然困得要死,安然还是决定先洗个澡再去睡。怕骆景程还在睡觉,吵到他,安然在客房拿了一条新毛巾,便钻进楼下的浴室里。
角落的沙发里,骆景程一夜苦等,所有的怒气在看到她窸窸窣窣打算去洗澡的女人而爆发出来。他猛地吸了一口烟,丢下烟头,大步跨到安然面前,一把抓着她的手腕,用了十足的力道,声音里透着冰冷和要隐忍的怒气。
“舍得回来了?这么急着洗澡,是要洗掉什么我不愿意看到的,是吗?”
安然听着这话十分不舒服,微皱眉,知道他有气,她尽量让自己忽略掉他的的尖酸和含沙射影。
“我昨晚一晚没睡,想洗个澡补觉。你捏疼我了,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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