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狠狠地抽了一出鞭子,安然胸前的雪肤立马现出一条深红的血痕迹,那种灼痛感袭来。光头男见安然哼都不哼一声,十分地不满:“叫啊,给老子叫出来啊。你不知道你那妖精的样子,如果喊出来会让老子爽吗?你又不乖了是不是?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光头扬起手里的腰带,要高高地落下时,安然和景秀同时闭上了眼睛,可是传说中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安然睁开眼瞪着眼前的禽兽,只见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眼镜男终于起身,挡住了光头的手。
“我劝你还是再等等吧。把事情弄砸了,东家不给钱,那可不划算了。”
“去他们的钱,老子放这两个尤物不动,我还是男人吗?”
光头已经被彻底吊起了胃口,连同党的话都置之不理了。
眼镜男又去扯他的手,俩人厮打时,睛镜男的电话响了。光头这才停了手,似乎在听对方电话里的指示。
刚才那一鞭子抽得安然胸前红肿了一大片,景秀看着十分的心疼。她已经哭哑了声音,用嘴咬了安然的毛衣,朝安然一点点挪过来。两个人四目相对,眼里都是泪。
“秀,对不起,是嫂子害了你。如果不是我拉你去吃什么饭,你也不会遭此劫难。”
安然十分的抱歉。更重要的是,景秀美好得如同一枝含苞待放的花,她对爱情还怀揣着最初的美好,不该这么把清白身子断送在这帮禽兽的手里。何况她是无辜的。
“嫂子,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嫂子,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呀……”
景秀又是一阵泪如泉涌。
安然向她靠近了些,抵着她的头,想给她一点儿力量。
这时光头又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管注射器。
安然和景秀眼珠子都禁不住瞳孔放大:他们要给她俩打药?是什么药?
“等等,倒底是谁要你们这样做?她是不是只是冲我申安然来?那请你和她说所有的冲我申安然来便行,不要涉及无辜,要不然她会死得很惨。”
“臭娘们,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谈条件。东家说要毁了你,还有你。待会这管药下去,你们便会迫不急待地扑向老子和我哥们,让我们看看你们的浪样。还有东家在一旁观战,这游戏越来越好玩了,老子是越想越兴奋,来,来点刺激的吧。”
光头捉住景秀,抓着她的手避臂便把一管药打了进去。接着他又一步跨坐在安然的细腰上,压住安然的一只手,捉住安然的另一只手,把另一管药打进了安然的身体里。
仓库一墙之隔的小房间里,舒畅抱着胸冷哼了一声:“申安然,骆景秀,你保证你们这么浪的视频会呈现在骆景程和王博约的面前,倒时看你还怎么装?”
她拿起了手机,拔了眼镜男的电话:“准备好摄像设备,我要高清的,记住脸部一定要特写。还有把她们的手脚解开,等她们药性发挥,就等着她们姑嫂伺候你们兄弟俩吧。”
说完她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和我舒畅抢,申安然,骆景秀你们注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