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珊妹子说得对,尽快撤离才是上策,走!”慕容云转头对黄圣杰说:“黄副使,慕容不陪你玩了,你被慕容的这位好妹子略为伤了一下,这样对你有好处,你可以对沈德义好交待,你并不是不拦住我们。而是没有能力拦住我们。沈德义最多骂你几句,再见了,彭副使。”慕容云说着,带着傲珊。潇洒地离开了。
慕容云刚走。王宏魁带着警跸司的一帮人匆匆赶来。他见黄圣杰用右手扶着左手,脸上的表情很难看,他心里明白。黄圣杰受伤了。
王宏魁猜想,慕容云一定逃走了,黄圣杰没有能力把他拦住。
王宏魁看着黄圣杰,关心地问:“黄副使,你受伤了吗?伤得严重吗?”
“王同知,可惜了,本来在下用‘掏心掌’差一点就击中慕容云的天灵盖,很可恨,慕容云身边的那个女人突然朝在下发射暗器,射伤了在下的手臂,救走了慕容云跑了,太可惜了,又让慕容云逃脱了,卑职失职,请王同知责罚!”黄圣杰说。
“黄副使,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天竹教’的使毒高手,你的手臂中的是她的毒针,你必须尽快解毒,否者,你的手臂就废了。”王宏魁对黄圣杰说完,转身对身边的人交待说:“你快回去,向穆少监讨些解毒的药来,让黄副使熬上药,避免毒性发作,快去!”
黄圣杰听了王宏魁说的话,心里感到恐惧,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他破口大骂:“狗娘养的狠毒女人,竟用毒针害我,太可恨了,让我抓到你,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黄副使,你已经中毒,别再情绪激愤了,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利,现在你必须心平气和,你歇一歇,平静地讲讲,慕容云是怎么跑的?”王宏魁说。
“反正在下对那个狠毒女人,是不会放过的,当时,就是她跟着慕容云突然从街巷口冒出来,在下带着这两位兄弟把慕容云围住了,在与慕容云的对打时,在下抓住他挥动钢扇时出现的破绽,使出‘掏心掌’向他的天灵盖击打下去,当时,在下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发射毒针,对她完全没有防备,被她偷袭了,慕容云乘机逃脱了,这两位兄弟见在下受伤了,冲过去要杀那个女人,也被那个女人射伤了腿,在下等都受伤了,没有办法再追杀慕容云,被他逃掉了,请王同知原谅!”黄圣杰说。
“原来这两位也受伤了,那也得快治疗,否者也很危险。”王宏魁说。
“王同知,慕容云和那个女人已经跑了好一会儿了,看样子咱们是追不上了,现在该这么办呢?”黄圣杰问。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等沈公公来了,看看他有什么妙策再说,咱们现在已是无计可施了。”王宏魁说。
“遇到一些难处,就无计可施了,就这么没有信心吗?”王宏魁话刚说完,沈德义已经到了,他对王宏魁的消极态度很不满意。
穆锦囊随后也到了,他站在沈德义身后,一句话不说,他想起刚才把那个年轻女人射中毒针的事,他依然心有余悸。
“请沈公公原谅,在下错了,不该泄气的,在下是想着等着您来做决策,慕容云已经逃掉了,在下和黄副使都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请沈公公发指令,在下等一定坚决执行!”王宏魁表态说。
沈德义想了想说:“你们难道没有感到,此次行动,咱们已经失败了,可是,不能因为一次失败就没有信心,这一次失败,咱们不是被慕容云打败的,而是没有料到何紫寒手下的妖女会来把水搅浑,你们大意了,你们只留心与慕容云较量,没有防备他身边的那个善于发射毒针的妖女,结果,你们失败了,‘小袋子’、黄圣杰和好几位护卫皆被她打伤了。你们想想,若论实力,‘小袋子’的武功在慕容云之上;王同知的武功也不会输给慕容云;彭副使和黄副使,也不一定会输给慕容云,为什么这么多人还没有办法抓住已成困兽的慕容云?为什么再次让他跑了?你们明白吗?其实,就是因为你们没有意到会有人突然来支援慕容云,就是因为没有料到何紫寒会派妖女来捣乱,这是咱们最大的失策,所以,造成这一次失败的主要责任该有咱家来负责,咱家不责怪你们,但是,你们必须通过此次失败,悟到两个道理:第一,慕容云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咱们要有信心打败他,打败江湖各派的联盟;第二,邪教教主何紫寒,经常会出乎意料地冒出来,神出鬼没地施毒杀人,咱们必须有对付她们的办法,咱们只有善于从失败中吸取教训,才能最终立于不败之地。”
王宏魁、黄圣杰等听了,急忙异口同声地说:“谨遵沈公公教诲,在下一定认真吸取失败的教训,打败慕容云,战胜何紫寒的邪教!”
沈德义点点头表示满意。
穆锦囊则一直想着沈德义刚才说的话,他想:“最难对付的就是何紫寒手下那一帮妖女,我他们让我感到恐惧,你们没有尝过那种让人奇痒难熬的毒药的滋味,太可怕了,以后,如果是‘天竹教’可能出现的地方,你们别让我去了,我很害怕,不想再受那种难以忍受的痛痒了!”
王宏魁想的则跟穆锦囊不一样,他认为,并不是因为慕容云或何紫寒难对付,而是因为都知监、警跸司的人心不齐,各有各的算盘,他在这一次与慕容云的较量中看出来了,彭浩泽有把柄被抓在慕容云手里,不敢对他下狠手;穆锦囊被“天竹教”的人吓坏了,一到关键时候就不敢前进;黄圣杰自私,明哲保身,不敢拼命;沈德义自己不冲到前面,躲在后面指挥手下往前冲杀,失去了围攻慕容云的最佳机会。
王宏魁担忧,沈德义带领的这一帮人,或许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他想:“我再跟着沈德义,还会有前途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