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玉器厂还是姓公的最后一天,明天开始这个玉器厂就要易主了。
所以今天几乎所有的员工都无心工作,所有的机器都没有开动,还开动什么呀,明天还是还知不知道能否继续在这里工作了。
一个个都心事重重的围坐在一起关心的谈论着自己的未来。
玉器厂史无前例的安静。
玉器厂有一个精品玉雕作品陈列室,陈列室的四周墙壁上挂着许多的精美玉雕的作品的照片。
这些精美的玉雕作品都是这半个世纪以来一代代玉雕大师们创作出来的,他们见证了玉器厂将这些年的荣辱兴衰。
也为玉器厂创出了偌大的名号,可以说这些也正是玉器厂的灵魂所在和财富所在。
陈列室中间,还有一些放在玻璃罩中的精美玉雕。
这些玉雕是近些年,玉器厂那些玉雕大师特地为玉器厂创作出来,因为这几年玉器厂的收益不错,所以这些玉雕就作为玉器厂藏品保留了下来,并没有推向市场,曾经有人甚至开出高价,都被魏珏给婉言拒绝了。
在他看来作为一个玉器厂是不能光看着经济利益的,还得要注重人文底蕴的积累,所以这些美轮美奂的精美的玉雕就被他当做了藏品给保存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其他的领导还颇有微词,认为他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玉雕嘛既然做出来,那就得推向市场,只要卖出去才能体现他的经济价值,收回汇报,而不是把他养在深闺,不能赚钱不说,还得花上一定的人力物力雾养护他,这一进一出得要花多少钱啊。更何况他们是一个自负盈亏的企业,而不是博物馆,所以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嘛。
但是他们的反对意见被魏珏粗暴的行使了一把手的权利一票否决了,并动用自己的特权建立了一个高标准的陈列室,来陈列和展览这些经典的记忆和辉煌的历史。
为此甚至有些人把他给告了。
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花大钱建立起来的陈列室和那些保留下来的精美玉雕,非但没有给玉器厂造成任何损失,然后因此吸引了大批的客户,为玉器厂赢得了很多的订单。
这下当时的反对的人们才意识到,魏珏当初的做法是何等的明智和有先见啊。
此时,魏珏正和厂子里的几个玉雕大师们给这些年玉器厂老师傅们做得那些个精美的玉雕作品维护保养工作。
魏珏不但是玉器厂的厂长,更是一个手艺高超的玉雕大师,也是玉器厂的台柱子之一,在这个地界混没有几手绝活是镇不住那些心高气傲的大师们的。
“魏子啊,你的这些宝贝可能要保不住了。”玉雕大师王金生叹道。
“呵呵,放心吧师哥。我敢肯定这些东西肯定还会再在这里,而且还会越来越多的。”魏珏自信的说道。
“哦,你怎么这么确定?”王金生好奇的问道。
“昨,我打电话给了何维朝那个老家伙,他现在是申海子冈玉坊的技术指导和业务顾问。据他讲我们这个新老板啊是个财主不差钱,现在那边一些精美的作品都被他给保存了下来,他现在担心的是他们那个陈列室不够大,据说他们现在在考虑办一个海派现代精品玉雕博物馆啊。”魏珏笑着说道。
“呵呵,这么说来这个新老板是个爱玉之人。”王金生笑道。
“不但是个爱玉之人,而且玉雕的水平不在你我之下啊。”魏珏笑着说道。
“哦,是嘛,是哪个老伙计啊?”王金生问道。
“呵呵,你不认识,不过可能听说过。”魏珏笑道。
“不可能本事在你我之上的也就那么几个了,我怎么会不认识?”王金山不服气的说道。
“子冈门下走狗。认识吗?”魏珏道。
“呵呵,还真是不认识啊,全国玉雕界那么些工艺美术大师就属这主神秘了,甚至连领奖都没去,嘿还让他把这个奖给领了,真是不可思议啊。不过人家手下这活确实硬是要的,我看过他仿制的那根翡翠水仙簪子,虽说是仿制,但是这手上的控制能力确实没的说啊,原本价值几十万的东西经过他的手活生生的被叫到了上千万,用这些小年轻的话说是个牛*的主。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位竟然才刚满三十。前途无量啊,要真是这主的话我们玉器厂可算是迎来又一个春天啊。“王金生感慨的说道。
“没错,要不是知道是他,我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保住我们玉器厂啊。”魏珏笑着说道。
“就是不知道这主,能量大不大,敢不敢处理掉那帮子寄生虫。”王金生有些厌恶的说道。
“我估计来头肯定不小,我们这厂子卖给他是那七位大佬一致同意的,您说能和他们搭上关系的这能量少得了?”魏珏笑着说道。
这边有说有笑的进行着保养工作。
在对面大楼的意见宽大办公室里围坐着一群人,他们有的是满面愁容,有的是满不在乎。还有的骂骂咧咧的在激烈的讨论者。
“张姐,您说新来的老板会怎么安排我们这些人?”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少妇一边给自己补妆一边问道。
“还能怎么办,老样子呗,在京城这个地界他还能那我们怎么办,除非他不想混了。”被叫做张姐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虽然有些发福,但是这风韵犹在,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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