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语气却多了一抹揶揄的意味,就连眼角都带着不察觉的笑意。
“你这样让我怎么走嘛,色、狼,你别看着我啦……”呜,昨晚被他摸光了,这回又被他看光了,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委屈地摇摇欲坠。
“不想被我看着,你大可以滚回你的房间去。”他也知道自己此刻够君子的话,他就已经别过视线,或者离开这里,但是他的视线却好像有自主意识似的,绞缠着她不放,而他,潜意识里压根就不想当君子,如果不是因为体内的寒毒……手掌猛地裹紧。
“哼……回去就回去……谁稀罕在你这里了。”视线往四周一转,惊喜地发现旁边就有一条浴巾,赶紧伸手取过来,挡住了他的视线,这才浴缸里站起来,把它裹在自己的身上。
端木修抿唇不语,只是冷眼望着她得意地裹着浴巾,跨出浴缸准备离开。
“哼……”他当真以为她没有办法离开吗?夏侯惜月裹紧了衣服,跨出浴缸,却没想到那地板上有水,她的脚才刚落地就滑倒了,她顿时惊恐地尖叫,“啊……”
“你怎么样了?”就在她的脚滑倒的那一瞬间,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环上了她的腰际,把湿淋淋的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丝毫不介意她把自己的衣服弄湿了。
“我……我……”惊魂未定的夏侯惜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脸色苍白的,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没事了,你没有摔倒。”见她吓成这样,端木修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
“好冷……”冰冷的寒气从他的身体透过来,夏侯惜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端木修闻言,眼神一黯,立即把她重新放进浴缸里,黯然地收回手,冷淡地转过身子说:“你在这里继续泡,我出去。”说完,不等她回答,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咦?他就这样离开了?夏侯惜月望着他颀长的背影,美眸里透着淡淡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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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床头的闹钟骤然响起。
要是在平时,夏侯惜月在闹钟响起的时候就醒了,但是今天,闹钟响了很久,她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嗯……我的头怎么那么晕?”她才刚睁开眼睛,就就觉得天旋地转,她赶紧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头更晕了,身体虚软得几乎使不上力来。
她吃了地抬起一条手臂,把依然坚毅地闹个不停的闹钟拿过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啊……糟了……要给少爷准备药……”她赶紧按掉闹钟,硬撑着不适,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连漱口都来不及了,赶紧往端木修的房间走去。
“惜月,你怎么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刚好有事经过的元清,见她穿着睡衣匆匆忙忙地从房间里赶出来,不禁愕然地问。
“我睡过头了……我得赶紧去给少爷准备药。”夏侯惜月焦急地说。
“咦,你一向都很准时的,今天怎么会……惜月姐姐,你的脸色很难看,你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