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社会的时候,是没有什么“王冠”“权杖”的,一个村子的人,彼此都认识,也都平等。
但是,一个村子是打不过几个村子的联盟的。
而几个村子要联盟,一起出兵的话,做首领的人,就必须打扮得与众不同,否则,邻村的人如何认得出他来呢?
如果认不出的话,人多而没有指挥的下场是悲惨的。
长官的特殊服饰的必要性,是由对越反击战证实过的,之前,军队里认为军官和士兵是平等的,服饰上也该平等,指挥么,大家反正彼此都认识。
一打仗,长官牺牲了,士兵跑散了,碰到一起的时候,怎样才能确定该听谁的呢?
那个人自称是军官,真的吗?
我比他官大还是小?
于是,恢复了军官的服饰标志。
从氏族社会进入部落联盟,酋长们——不管是东方、西方还是南太平洋某小岛上的——都穿戴起华丽的服饰,戴高冠,坐高位子,好叫人一看就知道,该听他的。
这样,其他人就学会了该服从谁的命令。
他们就能在一个确定的统帅的指挥下,前进或者后退。
那些人人平等的氏族,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除了我别人休想指挥的,不是指挥服从鲜明的阶级社会的对手,于是便节节败退,终于被从所有肥沃的物产丰富的土地上赶走,只能在某些人迹罕至的贫瘠深山里才看到他们的存在了。
人压迫人的阶级社会,比起人人平等的原始**社会,就先进在这里。
他们更有组织性,就能取得胜利。
所以,罗怡穿戴得叫人一看就知道,她和那些学生的家长,是截然不同的。这样鲜明的对比,是为了给学生们一个深刻的第一眼印象。
每个入学的小学生——年龄其实都不小,搁在罗怡穿越前,起码都是初中生了——都得到了一身新衣服,白色的束腰外衣。
仪式上,罗怡叫他们拿起放在他们面前的麻绳,用它束腰。
然后告诉他们,以及站在他们身后的父母们,若是他们能学习得好,就能得到红色的丝绸腰带和受尊敬的自由人身份,腰带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这里,能不能得到,就看他们的努力了。
另外,又摆出了一副铁制的镣铐,说明不好好学习而捣乱的,必将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男爵夫人说,捣蛋的孩子,会被拉到图尔内斯特,卖给异教徒,大家都知道,他们是惯于拿教徒的小孩的血做祭祀的。
胡萝卜加大棒的讲话结束后,这些人都得到了丰盛的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