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现这么强,不懂怎么吸纳灵气,不懂怎么愈合伤口。
不过叫他痛不是身上伤口,而是心里伤口。
封白心念一至,幻象也转瞬变了模样,又回到了安静祥和村子里,一个穿着粗布衣裳,面容娟秀姣好女人笑着看他,温柔道:“来,好孩子,到娘这里来……”
封白摇了摇头,他已经没有娘了,他娘跟他说过,她不要自己了,她丢掉他了。
如此坚若磐石心情,有关这女人幻象逐渐消逝殆,变作了一副色彩鲜艳画卷,正是一处繁华热闹街头,游人如织,商家如潮。
一个俊逸道袍少年笑声爽朗,拉着个男孩满大街游蹿。
“小白,你看那个!”
“看,这个好看不?”
“小白,你戴个!”
“喜欢?我买了!”
封白心里隐隐高兴着,哪怕知道这是幻象,但再次身临其境,封绍身边就好像没有不好事情。从遇到封绍起,发生每一件事都值得高兴。
这份愉悦心情不知不觉就充斥了封白整个身心,他丝毫没发觉周遭场景再度发生了变化。此刻他正坐一见披红挂彩厢房里,对面是一个同样身着红衣少年。
封白目不转睛看着封绍面容,那俊美丰润脸颊既柔和,又满是包容之色,无时不刻不带着温和笑意。他这样喜欢,上前拉住了封绍,生怕他会走一般,“叔叔。”
封绍弯眉含笑看着他,他唇边轻轻一啄,道:“我们来合籍双修罢。”
封白属于兽形那种*立时就熊熊地燃烧起来,但他压抑着,低沉嘶哑着问:“可是……可是叔叔不是说我还小吗?”说时,他有些惭色低了头,然而这一低头,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长大了!
身量忽然抽高,原本只到封绍前胸他已经长得比封绍还要高上一个头,不仅是个头,他身下某处也长大了,那疙疙瘩瘩物事大小丝毫不输他兽形时。见此情状,封白不由大喜,轻而易举将封绍带入怀里,高兴道:“我长大了,叔叔。”
“你一直就很大了啊。”封绍笑容变得缠绵缱绻,直叫封白看得心中狂跳,抬手就将他抵墙上,朝他嘴唇舔舐过去。封白并不懂得要如何做,只凭着一腔本能,脑海里几年前密林里那一幕他仍印象深刻,几乎是现学现卖。
他粗鲁解开封绍衣扣腰带,外衫中衣裤子,一件件都被褪下堆脚边。而封绍则宛如剥光了外衣冬笋,白而细嫩躯体红红烛光下线条模糊,分外生了一种诱惑,那从衣堆中抽出脚来,踩上床榻动作却也加刚劲柔美。
封白觉得今晚叔叔格外温柔配合,他拉着自己手上榻,叫封白心动神摇得再忍耐不得,直接欺身过去。
他手臂穿进封绍后脑勺下,将封绍脑袋捧起来,嘴唇便如啜饮琼浆玉液般噙住那唇瓣,啧啧有声学着叔叔对他那样,先是轻轻,然而不知足他试着舔舐了进去,这样深深浅浅,仿佛从未有过如此甘甜醉人感觉。
上头如此,下头亦是不甘落后,封白两条修长腿早便如缠树老藤一般紧紧夹住封绍盈细紧实腰身。他某处疙疙瘩瘩物事已经肿胀起来,紧紧贴封绍细滑腿间一下下,本能般往腿里夯入顶进,同时与封绍也勃发起来物事相互顶撞摩擦,格外兴奋。
封绍也开始喘息声,粗重而热烈,那热乎乎呼吸他鼻翼、面颊甚至耳畔扫过,那饱含着就控制不住情、欲气息让他心急得很。
“叔叔,我好喜欢你。”他喃喃自语,看到封绍被刺激得容色红润得带了媚态,他俯身就封绍前胸啃咬不止,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仿佛是宣告主权。这是他,他一个人。
然后像脑海里那画面一般,封白手向身下人臀侧幽处抚去,刚一落手,却发现他手竟然不是手了!
是兽爪!
封白惊诧莫名,他并没化形,怎么……
“啊——滚开!”一声尖锐叫声从封绍口中发出,神色惊骇他一把推开了封白,脸色变得厌恶与憎恨:“原来你是妖怪!”
听到封绍说出“妖怪”一词,封白感觉比任何一个人这么说还要难受,疾声反驳:“不,我不是妖怪,我是人……”
“你不是灵兽吗?”封绍皱起眉,冷冷讥讽笑着:“那你一直都是骗我了?亏我待你如此之好,你太让我失望了。该死!”后两字杀气四溢,森寒凛冽!
话音未落,封白已经感觉到对方赤炎剑火龙剑光,挟裹着四溢杀气扑面而来。
不要!
叔叔!
黑暗骤然铺散开来,封白什么也看不到,他只感觉自己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心虚中只有不甘!愤怒!他又被丢掉了吗!
明明那么好叔叔,也是骗人吗?
封白感觉好难过,抱着膝盖黑暗中瑟瑟发抖。冥冥中仿佛他又回到了多年前那一晚村子里,每个人都唾弃他,要杀死他,叫他寒心莫过于其中除了娘、还有叔叔。
为什么总是被丢掉?
不!他不甘心,他是想丢掉就可以丢掉吗?
你不要我,我非要你。
叔叔只能是他。
封白痛苦绝望面上渐渐腾起了一种倔强,冷如寒冰,坚不可摧,将这张小脸上稚嫩之色数冻结。哪怕心底不断响彻越来越威压经文声,种种禁制,都无法动摇他,无法左右他意志。也不能拦住他。
这个伸手不见五指幻象中,隐隐迸发出一道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