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绍这话一问出来,都等不得封白的回答,就叫泰寅揪住了耳朵大骂:“你才是发疯!你这孩子怎么来的?这男人又是哪里找来的?”
封白上前劝阻,不动声色的将封绍护开,冷冷看了那川仪一眼,道:“师祖,这等人赶出去便是,师叔想必也是一时被迷,未必真的忤逆师祖。”
“师尊,这是泰玄师叔的孩子,他是徒儿收的灵宠。”封绍得了个空隙,飞快的便将事情经过简要的说了出来,末了还不忘抱屈:“莫名就受了师尊教训,徒儿实在委屈。”
泰寅听得这孩子不是从自家徒儿肚子里钻出来的,总算散了半分怒气。封白则是转头看向川仪,淡淡道:“竟是灵宠?也怪他待师叔太亲昵了,这才叫师尊误会了你们有亲密……”
不说这“亲密”二字还好,一说泰寅又冒了疑心,想起当年那只搅得他徒儿肾亏的老虎来,不由盯住封绍:“若是寻常灵宠怎会叫下边的弟子们说这等闲话?肯定你又和当年被老虎迷得肾耗有巨一般,又将主意打到这睚眦身上了罢?”
封绍大呼冤枉,狠狠的揪了封白一把,封白略低了低头,反手握了回去,若非此时还有外人在,他就不会放手了。非得叫叔叔再体会一回,被老虎迷得肾耗有巨是什么滋味。
泰寅却不信封绍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他瞧这川仪牛高马大,又足有四阶修为,若真叫爱徒迷住了,吃亏的就是他家徒儿了。这么一想,他便逼着封绍与这川仪解除结契,封绍自然不肯,软磨硬泡之下,泰寅便与封绍立下符契。
封绍哭笑不得,倒也不怕这些,装作委委屈屈的样子立下了之后,泰寅总算安心了。
这一安心,他便也有心情来宽慰徒儿:“你也不必懊恼,并非为师要干涉你合籍之事,也不是为师非要你寻个女修不可。但你若在俗世里头随意寻个,那是糟蹋自己,为师是断断不肯的。”
说着,泰寅顿了一顿,目光不经意落在了封白的身上,见其高大颀长,修眉鹰目,神仪不俗,便顺口打了个比方:“便你真不喜欢女修了,要挑个男子,也须得如明净这般才行,仪容天分缺一不可。”
封白一听,原本阴沉的金眸也波动了起来,笑盈盈的看向封绍。
封绍一个眼风过去,是告诫他不要得意忘形。他师尊是个什么脾气他还不知道么,若有这样容易放行的,他也不会叫酝酿准备这样久了。
封白心里如何想旁人不得而知,但面上的确还端得住,只笑:“若师祖觉得好,明净没有不从的。”
“胡闹。”泰寅横了他一眼,只当他是顽笑,唯有顾淮还记得自己师弟与徒儿刚刚悄然放开的手。
此事罢,众长老也到了,逐一看过了蘑菇的情况后,便一同商议起来。长老们毕竟经验丰富,封绍一时也插不上手,哄得蘑菇睡着后原还想守候一二,却是被封白威逼利诱的捉回了洞府。
川仪当然是被封白赶在外面,赶在外面犹不满意,还叫川仪化作原形,他不愿意他们的山头除了他还有另一个男人。哪怕是灵宠。
川仪很听话,但他并不听封白的话:“你不是我主人。”然后依旧和树桩子似的站着,一堵高大的树桩子。
封白金眸微眯,手不自觉就掐出诀来,却被封绍一手按下,“你与我这灵宠置什么气?”当对方是小孩脾气,少不了安抚一番,揽着他往洞府里去。封白撇撇嘴,兀自打横抱起了封绍,临进洞府,还不忘给那身后的川仪一道眼刀。
这等狠戾的刀风,也就川仪不为所动,他歪了歪头,寻了个空处,守在了门口。
比起外头的风平浪静,洞府里头却是波涛汹涌,被虚惊一场的封白岂会随意放过封绍,刚一落脚,便将对方压在了青草地上,“叔叔在外头收宠收得好生快活,却叫我在家里好等。”
封绍揪住他的衣襟,笑道:“我怎听说你在阵心里足待了十个月才出来,想来也不过等了一个月罢?听师兄说,你居然破了阵心?剑意可有突破?”
“已是三重天了。”封白并没多言这些,探手下去,解开了他的腰带,却叫拦住。
封绍抓着他的手,语气关怀:“吃了不少苦头罢?伤可痊愈了?若是吃不消可不要逞能,叔叔代劳也是可以的。”手指一屈,便拉开了对方的衣领,露出结实的胸膛来。
封白扬眉一笑,俯在他的耳边道:“叔叔放心,我好着呢。”然后便按着封绍的肩膀,让他俯□去,将他的裤往下剥,白花花的两条长腿就落在了封白的手里。
封绍也无多挣扎,反正也是老夫老夫了。这上下的区别,若对象是小白,好似也不那么重要。当然,前提是他感觉舒爽到了才行,才能如此轻松看待,若哪天叫他不爽了,那自是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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