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豆腐,倒了一瓢水盖上锅盖焖了起来。
云巧一旁看感慨,到现她也只学会几个简单菜,就算是一样做法,云苗烧就是比她好吃,而她做出来,用云芝话来说,顶多只能算,能吃。
云巧干脆端了已经凉了浆糊到了阿憨屋子里,将买来糊纸朝着那窗子比了一下,云巧叫了云芝过来帮忙,窗框子周围刷上了浆糊,小心把糊纸贴了上去。
四个框子都糊上了,风终于不再跑进来了,感觉到屋子里暖和了一些,云巧寻思着应该再加个窗帘才是,把阿憨床前帘子拉开,炕床上是薄薄被子,炕床后放着一个柜子,是花氏临时给搬过来,里面放是阿憨所有东西。
“行了,你去瞧瞧娘回来了没。”云巧拿起剩下糊纸,端着锅子出去了,到了吃午饭时间,张老爹也回来了,他去了一趟梯田,大雪盖着路很不好走,不过雪还没崩,之前还没来得及挖一些菜,埋着也没烂根。
“等过完年,这菜还能拉去卖一回。”张老爹看那些菜都还不错,如今大雪天老也不会,只要等着开春雪没化之前挖了,这也不会烂根。
花氏把一大盆子菜给端了上来,焖了许久腌菜豆腐,飘着一阵香气,还夹杂着些猪油香气,接着云苗端了一盆油渣子炒菜出来,满屋子弥漫上了油香,云芝忍不住了,主动去了厨房里把蒸好馒头都给拿了过来。
“姐,怎么就放了这么点油渣子。”云芝上了桌看了一下那菜里隐约才见油渣子,嘟着嘴拿起一个馒头掰开来里头塞了菜。
“晚上不用吃了是不是。”花氏拍了她一下,给张老爹包了个馒头,云巧将馒头中间挖开,夹了腌菜进去,咬了一口,脆香口感,搀着一些微辣,爽口不显得油腻,她再度感慨了一下云苗手艺,“等你嫁人了可怎么办,我得去你家蹭饭了。”
“你还好意思说。”花氏笑骂道,“你倒是贴上你妹妹了。”
云巧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她饭做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事情了,有些事还得靠天赋啊。
吃过饭收拾完了,花氏就去厨房处理剩下一些肉,腌一部分,其余等着明天一早送年时候要拿来贡。
张老爹已经院子里准备杀鸡,公鸡绑着翅膀放了一旁,张老爹磨了刀子,云巧和云苗将厨房里烧开水捞到木桶里抬到院子里。
张老爹一把抓起了公鸡,拔掉了几根它脖子那毛,拿着刀子一抹,抓着鸡不让它折腾,那血从那刀口上很朝着放地上碗里流下去,流了满满一碗才停下,那鸡扔地上还会抽动。
张老爹拿起一根棍子,抓住鸡脚,把鸡浸了木桶里,用棍子杵了几下,等了一会开始拔毛,云巧拿来了破簸箕把鸡毛收起来,等过完年村里自然会有人来挨家挨户收鸡毛,也能卖几个钱。
花氏出来把鸡内脏之类都收拾了干净,蒸煮了鸡放篮子里,一早起来就要用。
就是过年时候家里不买什么东西,这光家里杀家禽祭年之类,也能吃上几顿好,云巧倒水冲刷了那一摊子血,又倒了些雪扫了一遍,天色渐暗,阿憨还没回来。
又等了一会,屋子里都点起了灯,云巧院子口张望了一会,老远看到有个身影朝着这边走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开了院子门,远远,阿憨看到云巧门口,嘴角裂开一抹笑,加了脚步走了过来。
云巧看他背上背,这猎户真是能赚,这才去了两回,就背了一些野猪肉回来了。
阿憨将手里山鸡扔地上,又将背上一条野猪腿扔了雪堆里,那猪腿还连了好大一块猪身,云巧瞬间觉得,阿憨这是找到组织了,难不成失忆之前他就是个打猎专业户!
“你们今天打了啥了?”云巧喊了花氏出来,大晚上也别折腾这些了,放午后窖洞里,拿雪盖厚了,明早再处理。
阿憨是饿坏了,吃馒头吃有点急,几大口一只吃下去才回话,“山鸡是捡,野猪一只掉陷阱里杀,一只是路上猎。”
这才几个猎人,一趟出去还能有这么多收获,云巧给他倒了一碗水,“慢点吃,那岩家还有说什么没?”
“岩大哥说,下回要等开春了,让我现不要一个人进山,还是生手。”阿憨足足塞了四个馒头这才减慢速度,一旁云芝看地都有些惊呆,难怪娘要做这么多馒头,阿憨一个人都抵得上她们三姐妹还要多。
“那就慢慢来,岩大哥经验丰富,你多学一些。”云巧不急,如今有这成果已经很不错了。
阿憨点头,继续猛吃。
一旁张老爹看着自家闺女和阿憨说话,抽着烟不知道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拉拉,明天凉子就回家养身子了,宁波住了一个多月,表示很怀念舟山各种~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