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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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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概跪麻了腿,就软软晕府门口了。

    曹管事儿急得直转圈,他也好想晕过去啊,这叫什么事儿啊这是。正准备弄碗水出去泼一泼,忽然看到一个丫头打扮姑娘从不远处过来,把洛月扶上了旁边一辆平头小轿里,然后就这么走了。

    曹管事儿总算松了一口气,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响。原来大少爷回来了。曹管事儿心下疑惑,那洛月是知道少爷此时回来才走?不是应该等着少爷回来看看她那副楚楚可怜样子么?

    想着便亲自迎上去接了马缰,一边悄声把洛月来过事儿报告了一遍,然后特意又提醒道:“洛姑娘这前脚刚走呢。”少爷现要追,打马一会儿功夫。

    霍辰烨听了眉头一皱,说了声知道了,就往府里走去。

    曹管事儿就明白了,只怕这少爷,不象外间传那样那么意这位洛姑娘吧。

    霍辰烨一路回了怡心苑,正屋里没见明玫身影,按丫头指进去偏厢小厨房一看,好家伙,几个婆子丫头正修灶台,她也身上围着大围裙,胳膊上套着长袖筒,正学着人家糊泥巴玩呢。这么冷天儿,一向体寒手脚冰凉凉人,竟然忙活得脸颊红红鼻尖儿冒汗呢。

    不知道为什么,霍辰烨就忽然生出一股闷气来,他站门口语气不善地叫了声:“还不给我出来!”

    明玫一看,霍大少回来了。忙洗了手取了围裙袖套出来了。

    霍辰烨拉着她手就回了屋。刚刚洗过手,还是冰冰凉。他不由就握着紧了紧。

    到后,明玫也没问洛月事儿,就象那个洛月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让霍辰烨烦臊了大半个晚上。

    他不由想起他遇到洛月来点点滴滴来。

    那天霍辰烨跟一帮哥儿们去听戏,然后唱完后几个人涌去后台看花旦,霍辰烨便那时看到了洛月。

    她一个人正角落里哭涕。少女身姿窈窕,正哭得梨花带雨哀哀凄楚。不知道为什么,霍辰烨就没有跟着兄弟们往花旦那边围过去,他停了下来,问她怎么了。

    洛月初时有一瞬惊慌,然后转身就想跑,大概以为遇到纨绔来搭讪调戏了。不知道为什么,跑了几步却又停下了脚步,转回头来满面泪痕声音沙哑地对他说:“我倒了嗓子,再唱不了戏了。”

    然后他便听了她故事。

    洛月很小时候,因为长相娇美被卖进了戏班学唱戏。可是班主说她声线一般,不是可造之才,早建议她改行。但她不服气,一直下苦功夫练习。谁知似是命中注定一般,练来练去也突破不了。虽然身段功夫都练出来了,但嗓子是个大问题。直到十五岁,还只能演个小龙套。

    那样年纪还唱不出彩,基本上唱出名堂是没指望了。偏偏她仍不放弃,加刻苦地练声。结果,却倒了嗓子。

    倒嗓这种事儿,可能是一时,也可能是永远。而于那时洛月来说,一天登不了台,一天就没有赏红,只能戏班里吃白饭。班主觉得赔钱,便思量着要将她卖进青楼去。

    那天,她刚知道这一消息。

    她看着他,那么地无助,那么地哀伤,象一只无家可归地小猫。

    于是他说:“你放心,我买你。我给你脱籍。”于是一瞬间,就象有星星落入了她那水润润大眼睛里一样,闪耀着乐满足崇拜开心光芒。

    然后她紧张地抓着他手,只是笑中有泪泪中含笑地看着他,一刻也不肯放开。好象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了一样。

    后来,他当真把她赎了出来,外间置了个小院,把洛月安顿了下来。

    那时候,他也只有十二岁,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想法。就觉得这么美好一个女孩子,自己理所当然应该这么做。

    可是,霍辰烨烦燥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明玫,然后不久又翻了个身面朝着她。明玫已经睡着了,均匀地打着小呼。大概他不停地翻身打扰到她,她皱着眉也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背。

    霍辰烨莫名有些恼火,一口就咬到女孩儿那小巧耳朵上,啃咬了一会儿,一路向下,又去咬女孩儿鼻子,下巴。后堵上嘴巴一阵吸吮,双手胡乱把女孩身上中衣往下扒,然后人也翻身压了上去。

    明玫是被压醒,她长喘着气醒来,不爽地嘟着嘴,胡乱地想把身上人往下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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