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一早,顾丽娘浑身发热地醒过来,只见中衣已被脱掉扔床里侧,肚兜也不见了,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小衣
激情过后,许强望着她喘着气儿小嘴,狠狠地亲了下,这才心满意足地搂着自个儿媳妇,得意地问,“咋样,为夫厉害吧?”一双大掌占有性地她身上游移着。
顾丽娘恨恨地拍开他手,白了他一眼,低声咕浓了句,“不要脸。”但她红艳水润脸和浑身懒懒样子,无一不透露着一股被滋润被满足韵味。
顾丽娘一下子想起刚才无意间瞥见伤痕,忙拉开被子确认。前几次亲热时都是摸黑进行,此刻借着蒙蒙光线,倒是看得清楚。果然,他腰际,有一条手指大疤,长达十公分,若是当时伤口再深点,内脏都要出来了。她发现他身上有不少或深或浅伤痕,有些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有些还红着。
“这些都是走镖时留下?”她摸着那疤痕轻声地问。
“嗯。”
许强只是单纯地肯定,没有炫耀没有害怕。
顾丽娘突然觉得很害怕,她之前对镖师这一行业了解得太少了,以为他们背靠威远镖局大树就没甚危险性。想来却是她想当然了。
她本是寡妇再嫁,若是许强再出意外,那便坐实了她克夫命格,光村里人唾沫能把她湮死,那她这一生也没什么指望了。遂为了她下半辈子幸福,她一定要劝许强远离镖师这一行业。
“哥,当镖师太危险了,爹有没有劝过你别干了?”顾丽娘偎着他,轻声问。
她这一辈子估计就只有许强这个丈夫了,别说什么合离话,也不要说许强死了,她就可以自由了,可以率性而为了。或许她可以脸皮厚点不乎外人目光,但她子女却是实实生活这个时代,她可不想自己累得他们抬不起头来。其实许强各方面能力都不错,很容易让她心生好感。所以,她得紧紧抓着这个男人,也亏得了这时代审美观是那样,他才泛人问津。若搁现代那会,搞不好她倒贴他还不稀罕呢。
对自家媳妇亲近,许强心里很受用,话也多了起来,“劝过,但哪有这么容易?我没别本事,除了走镖就只能种地了。家里地你也知道,光景好时候过个富足年不成问题,若老天爷不赏脸了,就只能勉强混个温饱了。咱们孩子男要念书,女要攒嫁妆,光靠地里这点进项,哪够呀。”
“但走镖实太危险了,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你想过咱们一家子老弱妇孺吗?”只要用心,钱总能挣到,犯不着继续做这么危险行当。
许强侧过身,看到她眼底担忧,心里一暖,不过他觉得他媳妇想多了,“别多想了,这么些年,我不是一样过来了?”
“嗯,天亮了,咱们也该起了。”
顾丽娘见许强明显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也不勉强,她知道,长城不是一天就建好,凡事都讲究个循序渐进。晚点,她让许老爹来和他说说。两个人一起使劲,总比一个人强。
顾丽娘摸出今早许强送她金耳环带上,这是他刚才送她,连带还有给两个娃银手镯和长命锁。她摸摸这对耳环,想起刚才问他花了多少银子,他也不说。不过她心里琢磨,这个重要少说也得一两银子。加上给妞妞银手镯和小石头长命锁,这趟外出得工钱恐怕大半都花这些上头了。
刚给两个小家伙带上,两人就美滋滋地相互打量着。
“带好,仔细别丢了。”顾丽娘打定主意了,就给他们带两天,应个景儿。开了年,她还得把它们收起来。省得成天带着遭人惦记。
吃过早饭,许家和钱家互相拜了年。顾丽娘来到钱家时,没见着钱巧巧,寻思她已回了夫家那头,毕竟大年下,跑回娘家成什么样子!不过她却没有多问,毕竟这事不光彩,问出来无疑是打钱家脸面,她权当不晓得了。
过年大特色便是串门走亲戚,许家和顾家没什么亲戚,比起旁人来,少了很多人情。遂许强拜访了一些朋友后,便难得地清闲了下来。除了白天忙些事外,每天晚上就是可着劲儿地折腾她。
初四时候,由花炎彬领头,来了好些兄弟,说是给许强拜年。顾丽娘进房间仔细翻出一小罐茶叶,取出一小撮泡了壶茶送到厅里给他们,她想了想,又拿大盘来装了些瓜子米饼类零嘴过去。
有些个对许强他们谈话不感兴趣,见着小石头和妞妞两人,嚷嚷着要带两人出去玩雪。
两个娃儿可怜巴巴地看着顾丽娘,顾丽娘笑道,“去吧,仔细别冻着。”她知道这里医疗条件,小感冒拖久了也能死人,平常外头下雪时,她都拘着两人屋里,生怕他们生病。
“嫂子放心吧,我们会看着孩子。”
顾丽娘又给两人加了件外套后,这才略略放心让他们院子里玩儿。之后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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