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真好,我将久未居住的住处,收拾了一遍,抱着一张毯子准备上顶楼,趁着阳光杀杀菌,刚打开门,一个人影扑上来。
“姚婧!”
熟悉好闻的薄荷味道,他回来了,可是……抱的好紧,我的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结实的胳膊用力的箍着我。
我困难地发音:“礼宸,松手……我快呼吸不了了……”
闻言,他猛地放开我。
我大口喘气,埋怨地说:“你想谋杀啊!”对上他惊慌未定的目光,我心头一惊,忙问:“怎么了?”
他这才恢复平常,“我打电话给你,你没接。我到景晟你也不在。我以为……”他重新抱住我,语气里有些颤抖。
“以为什么?我手机放在包里,我收拾房间没有听到。”我羞赧地开口:“搬家之前要先打包嘛。”
“今天就搬!”他斩钉截铁的说。
我重新抬眸看他,他是怎么了?我分明感觉到他的不安,清澈的目光里是让人难以探究的矛盾,虽如从前一般西装革履,却是隐约的疲倦,看起来清瘦许多。我仅仅只是一个电话没接而已,他却不似从前那般淡定从容,仿佛我会发生了什么意外一样。
又或者……我试探的问:“云卿,还好吗?”
“好。”他爽快的答。
“是不是工作上有些不顺利?”我再问。
看出我的用意,他旋即恢复平素的温和,“我……可能是婚前综合症。”
“……”男人也会有婚前症表现?不过,一提到结婚,兴奋中有些赧然,我还抱着毯子呢,扭了扭身子,让他不再抱着我,低头对他说:“今天太阳很好,我要到顶楼晒被子。”
“扔了吧,重新买。”他伸手又要抱我。
我瞪了他一眼,日子是这么过的?!要节俭!
他笑着说:“好,我们晒被子。”
***
楼顶的风徐徐吹来,阳光暖暖的,陆礼宸从背后搂着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我连晒毯子他都贴着我。
“陆先生,可否麻烦你到楼下把我的被子也抱上来晒上一晒?”我笑着问他。
“我们一起。”
“可是,我懒。”我耍赖。
“好吧。”
我把钥匙递给他,对他说:“还有枕头,顺便把洗衣机再拧一圈,厨房的窗子再帮我关一下。我说的这些会做吗?”
“我们一起。”
“我真的好懒的……”
看着他被我使唤下去,我忍不住笑了。我要的就是这样平凡的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很幸福很真实,我对着阳光伸了个懒腰,阳光透过薄薄的眼皮,通红的光感,暖暖的,这就是活着的存在感,真好。
耳边传来脚步声,我转过头说:“这么快就上来了。”
谁知一转头,竟是杨蕴彩。
她有些气喘,直勾勾地望着我,开口就质问:“你要和陆总结婚了?”
“蕴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转移话题,结婚的事儿,她怎么知道的?莫非是周奕?
“你是不是要和他结婚了?!”她再次问,一步步向我逼近,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我没有回答,思忖着怎么回答她。
“你说话啊!”她突然对着我咆哮。
“蕴彩……”我真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她才比较容易接受。
“为什么?即使我刺了你一刀,你还不死心!你为什么非要和我抢,我跟你说过我喜欢他,爱他,很爱他,为什么你还要和他在一起!你知道吗?我在长春因为爱他痛苦的都无法活下去!是你!都是你!他怎么也不肯将我调回上海,都是你!”她越说越激动,目光里充满恶毒与怨恨,一步步逼近我,我本能地向后退,莫名的惧意滋生。
“你是故意的!你恨我和我妈,你在报复我们,你想让我们死!小时候你就想掐死我!”她凶狠地望着我,精致脸蛋扭曲的让人害怕。
“不,蕴彩,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们。”我解释。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这是两码事。”
“你承认你和他结婚了?”
“对。”我坦白承认。
闻言,她突然转身走向楼顶边沿,那是之前专门空出一块地儿,房东在那里种了下青菜,为了受光度好了点,特地将栏杆打的比较其它三边低了点,上面却有长长的玻璃碎片,警示人不要靠近。后来房东买了新房,这边也就不管了。
此时杨蕴彩情绪不稳定,又穿着高跟鞋,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
“蕴彩。”我喊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走近,想把她引回来。她却突然转身,用力一把拽住我,紧接着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用力将我推向楼下,恶毒的开口:“你早就该死!”
“刺啦”一声,我拉住她的衣袖发出破碎的之声。仿若裂帛的声音,从此就这么断了。
再好缎子也禁不起一再的割磨。
蕴彩,你怎么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俺说过,集团发一卷卫生纸,俺也会给你们送积分,俺的福利大家都有份哈,然后昨天发了一块肥皂(领导怎么好意思往下发!!!!!一块肥皂!!!OMG!!)一枝梅牌的,表示听都没有听过这牌子,连雕牌啥的还不如吧??
总之,今天继续送积分哈,满25了系统才能生成送积分按钮,不然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