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子仁,他到现在还未醒,过几日若是有时间你便去看看他。”
说到沈青贺的伤倒是把这件事想起来了,“这有什么问题,倒是我忘了问,你们这伤是怎么来的。若是忽悠我的话呢就不用说了,我可是清楚的很。”
“自然什么都瞒不过你,是废太子,当时皇爷爷心慈放了他一马,谁知他不老实勾结了外寇。但是皇上圣明不用担心,这事已经过去了。”
原以为他肯定会瞒过去不让自己知道的,结果不仅没有瞒着她,还将事情都交代清楚,如故自然是没有怀疑。
点了点头还说道了两句,“自古成王败寇,只是这寇总是学不乖,以为是自己时机不对,其实说到底不过是人不对罢了。”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话,瞧着时辰不早要用晚膳了。魏熙瑞才与她道别,还不等如故说话还是轻轻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如儿,这几日我有要事,大约不能来陪你,若是有事就让无声来告诉我。”
“自然是事情重要,而且我也不小了在家中又有父亲与哥哥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我快去快回,万事小心为上。”踮脚在他脸颊也是一印,挥了挥手上了马车。
伸手抚上脸颊上温热的触感,目送马车离开自己的视线,“等我回来。”一握拳转身大步远去。
回到家中的时候苏文筠也正好从外头回来,瞧见如故还有些不好意思,“如儿今日都是哥哥不好,本是说好带你出去的,结果突然来了急事必须要去,下回一定带你去。”
不是说是苏文筠将自己托付给他的?难道是故意将苏文筠支走的?大约是怕说出来怕被自己笑话吧,也就没怎么在意。
“我哪有这么小气,真是少见哥哥这般用功,到这么晚才回来啊。”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哥哥听说最近不太太平可是?”
两人走进屋子,苏文筠接过递上的茶碗一饮而尽,“你是怎么知道的,倒是比我消息还要灵通些了,这几日却是不怎么太平,这不刚刚就是寻我去说这事。”
不知道为什么如故直觉这事与魏熙瑞有关,“沈大哥病重这事还瞒着呢,我便先替了他的事务,最近西边又不甚太平,好似皇上已经下旨要去平乱。”
心里一跳,平乱?这个时候魏熙瑞与她说有要事,岂不就是说得这个,“可是已经确下是谁挂帅了?”
苏文筠以为如故是担心自己,“不用担心我与爹爹,这次我二人都不在名单之内,自然是世子爷挂帅了,我与爹爹不在名单之内倒是说的过去,只是连姜大哥也不在倒是有些奇怪。”
魏熙瑞这又是走的什么棋?居然不带自己的亲信,是因为朝中已经稳定不用担心有人在背后放冷箭?
这也说不过去,那就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又为什么只派他一人,他明知这几人与魏熙瑞亲厚,却偏偏一个都不在同行的队伍,这又是怎么回事?
“行了,这事是皇上定下的,爷也已经应下了,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去洗漱一会爹爹回来该用膳了。”
如故在想事情,没听清苏文筠说的什么,胡乱的点头应和了一下,等人都走完了她轻轻的喊了两声,“无声你在吗?”
话音刚落,就看到无声出现在了眼前,“不知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家主子是什么时候动身?”
“爷吩咐过不许告诉小姐,这是圣上下的密旨,小姐就不要难为属下了。”
如故也犯不着真与他过不去,“我不为难你,反正你不说我也有别的法子可以知道,只是你若是不说,从现在开始便不许再跟着我。”
“小姐你就不要为难属下了,属下也是奉命行事。”平时瞧着如故是个好说话的模样,也不知道今日为何如此,瞧她确是说真的,只能吐了一个时间。
“小姐可千万不敢说是属下告诉您的。”然后又消失不见了,可见是真的怕了如故了。
明日午时?
她不过是想要去送送他罢了,他若是不想,那就偷偷的看着不就好了,弄的这般神秘反倒让人起疑。
想了半天也未想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索性等苏仲梁回来后再问问他。
刚这么想着,突然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香味,头有些晕乎乎,想要去掐自己的穴位已经来不及了,身子掩着墙壁软了下去。
刚刚才消失的无声又突地出现扶住了如故,“爷的命令不可违背,只能劳烦小姐先休息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冒出来的黑芝麻:我被忘了吗?!
继续亲亲密密的两个人:早就忘了忘了,不要出来打扰我们!
黑芝麻大喊大叫:杀人了!杀人了!
因为你没有右边肉墩的技能!所以被嫌弃了,黑芝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