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不怕谈鸿涛,也不怕她爷爷,但是就是怕这个墨少阳。
在她看来,还真像谈景墨说的,他爷爷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喜欢跟人呛声的怪老头。顶多就是拿他为老但是不尊的冷脸来吓唬人。
但是,她觉得墨少阳却更加恐怖。
你想想,拿谈鸿涛这样的人来说,大概是更年期,唔,虽然说他这更年期似乎有些长。但是她暂且将他理解为处于更年期的老头,有极强的控制欲,但是奈何谈景墨已经过了被他掌控的年龄了,所以只好将这样的火到她身上。
更年期的人,脾气普遍暴躁而且难伺候,她能理解。
但是这个墨少阳不是啊!他可是三十岁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正值壮年的男子。可是他每天这一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算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的墨少阳,可比谈鸿涛有吓唬力多了,她总觉得,有墨少阳的地方,连空气都是冷的。
“你没听到我的话?”墨少阳目光沉沉地看了宝儿一眼,明明没有说什么重话但是却给人一种压倒众生的气势。
宝儿赶紧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听到了,听到了!”她敢说没听到吗?
“那你还不快进去?”瞪了宝儿一眼,墨少阳冷着脸说。
宝儿满脑子黑线,啊了一声,看到他的样子,似乎自己不进去就是罪过一样。咬咬牙,轻轻推开谈景墨办公室的门,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墨少阳他管闲事管得太宽了吧?竟然这样威胁她?怪不得墨晓亦受不了他。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谈景墨看到猫着腰的宝儿,合上文件,跟面前的下属说。
不一会儿,办公室里面就剩下两个人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唯一错的地方,就是在上班的时候,罔顾公司的规定,私自出去。但是,却要和他交代。
跟之前没有差别!她还是那个低微的白宝儿!
“我今天出去见俞伟东了,他父母来了T市,他们不知道我跟他的事,所以,我去帮他一个忙。”宝儿轻声说道。
谈景墨面无表情,微微收起的眼角看得出他心底压着一团火。
不见他的反应,宝儿只好耐着性子继续解释。“他父母很难得才来一次T市,他不想叫他们现在就知道了我们的事,所以先缓一下,到春节之后,自然会和他们说清楚。”
“怎么说,也是我的不对,去帮他一次,总是应该的吧?”宝儿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谈景墨一眼,现他还是那副表情。
沉默的时候,是最可怕的时间。明明是有话要说,但是憋在肚子里面,硬是给人一种心焦的感觉,因为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自己又担心,因为突然现这样的自己,有点儿像是背着自己的丈夫偷人的行径。
宝儿搅着手指,很苦闷的感觉瞬间袭来。
过了好半响,谈景墨才正视宝儿。
“你去之前,有没有想过先跟我说一声?”谈景墨说话的时候,往宝儿的身边靠近了一步。
明明是轻柔的一个步伐,却像是踩在她心尖一样,一种莫名的慌乱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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