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笨丫头茫然样子,十阿哥忍不住摇头,怎么有这么笨!被人嫉恨,居然完全不知道!那只雕,还有那赢了银子又赢了皇阿玛关注赌赛,她难道不知道仅一样就得招嫉吗?何况是这些全都与她有关?她居然还傻乎乎。
嘁,都说爷傻,可爷再傻,被人算计了还是知道。而那笨丫头,估计被人卖了,她还帮人数钱呢!又忍不住同情她未来夫婿,哪个倒霉娶了这样没脑子,估计都得头痛死,得花多少心思去护着她呀!不护还不行!谁让那丫头招人疼呢!连自己这样儿都忍不住动了怜香惜玉之心……
十阿哥越想越同情那倒霉蛋,嘿嘿地便忍不住乐。反正不会是自己,所以,十阿哥决定了,以后常打听,看看谁那么倒霉,到时再一边儿看那倒霉蛋替她收拾烂摊子,这事儿一定很乐!
十阿哥憧憬着未来可乐事儿过了一个愉晚上。第二日中午,李仁趁着他吃完饭工夫,他身边低声把自己查到情况一一禀明,十阿哥听完后,闭了闭眼,没想到,这打自己主意还不少!都想着让自己去做那个出头檐子呀!自己还真去找那丫头茬儿了,可是,那笨丫头运气好!好吧,是那笨丫头确实心善又嘴巧,把自己一腔怒气居然就那样说没了!而她自己肯定还无知无觉呢!
十阿哥闭着眼靠自己圈椅上,那个宋嬷嬷是留不得了,可是,是现处理了还是等回京呢?现处理了,估计那个笨丫头那里又要被人怎么算计了,她又是个没脑子,万一这次没那好运气,遇上自己这样心胸宽广,真收拾了她呢?
算了,十阿哥叹口气,自己辛苦一下,就先留着这个嬷嬷,让人以为自己还全不知情,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转移视线,再找别人去对付那丫头了!嗯,就当自己还那笨丫头昨天人情了吧!
十阿哥长出口气,自己这叫什么事儿?自己帮了她,她还全不知情,自己都没地儿表功去!自己堂堂贵妃之子何时做过这样吃力不讨好事儿呢!可再想想昨天笨丫头笑中带泪,泪中带笑小模样,十阿哥无奈地一挥手:“行了,爷都知道了,这事儿,就一切照旧吧,不要惊动别人!爷就再当一段儿时间傻子吧!”
心里发狠,等把这段儿时间过去,看爷找着机会不狠狠收拾那帮子小人!哼!当爷真是个傻呢!那笨丫头都没敢这么想爷!
李仁有些奇怪,以自己家这个爷暴炭性子,居然就这样忍了?
十阿哥见贴身太监那疑惑模样,“外面有人没!”
李仁点头:“奴才方才回来时就叫人守着外面了!”
十阿哥一抬腿,放小几上:“那笨丫头吧,不论怎么说,昨天那完全是一片好意,她那一番话,既是让我多关心皇阿玛,也是宽我心,告诉我皇阿玛不是不意我,而是太忙!她那是怕我伤心呢!嘁,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还安慰爷,爷是那样不顶用人吗?”
李仁听明白了,自己家阿哥这是说昨天那位伊拉哩家小格格呢。忍不住点头:“那小格格看着就是个心善!听说她带嬷嬷礼佛,她还让贴身丫头去服侍,自己身边儿都没留人!”
十阿哥点头:“怪不得,昨儿个去时候是她亲倒茶!原来她贴身丫头忙着林嬷嬷事儿呀!”又摇头:“这样怎么好呢,岂不是压不住下面奴才!”
李仁听到自己家阿哥这话,想起一件事儿来:“我听小叶儿说,他从服侍李公公小郑子那儿无意间听到,据说,伊拉哩小格格府里虽说不轻易责罚下人,可那些下人却都很是敬爱她,不敢轻易犯错!”
十阿哥惊讶了:“哦,就那笨丫头,还能让下人敬着,还不敢犯错!”
“是呢!据说伊拉哩小格格把他们府里侍候下人里,那心地狠毒、作奸犯科不知道怎么就都挑了出来,交给了她额娘处置,其中有好些都是他们爵府老几辈儿人了,看着还都是老实本份,其实暗地里还真是很做了一些糟污事,可小格格楞是就不知道怎么查到了,就揪了出来。后来,整个爵府奴才都老实了很多,觉得这个小格格赏罚分明又明查秋毫,所以做事从不敢偷懒,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样仗着府里势为非作歹!”
十阿哥想了想,摇头:“爷觉得这说不准是她家老人让她做来立威,总之,那笨丫头,和你说不像同一个人!”
丢一粒花生到嘴里,十阿哥摇头:“她待爷存了一片善意,爷也不是那好癞不分,承了她情就多少替她担待着点儿;这行宫里,现住好些个人,都嫉恨她呢。那日她惹那事儿,那心胸宽呢,只认为人家那是凭真本事;可又有那心胸狭窄、或者见不得人好、或是觉得她挡了路,那就暗地里开始使绊子了!总之,就算不能让人家伤筋动骨,可恶心恶心人他们都是乐意!”十阿哥摇头:“这样儿事儿,爷都做过,自然别人也能做。那癞蛤蟆跳脚背上,它不伤人,可它恶心人,是吧!那做得明显,就当面找那笨丫头不自,可那笨丫头平日出门少呀,除了去请安,她都不怎么出门儿,或是出门必有她哥哥陪着;没办法了,只能使暗招,象买通爷身边宋嬷嬷旁敲侧击地唆使着爷去找那笨丫头不自,如果小丫头没应对好,准落不着好处。可那丫头笨虽笨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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