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朕着想!那小燕子犯了欺君之罪,你让她如何能再给那小燕子好脸色看!”他冷哼一声:“倒是你!永琪!我竟不知道你把师傅教给你书背如此纯熟!”他望着永琪:“你告诉朕,皇后是你什么人?”
“回皇阿玛,皇后娘娘,乃,乃是永琪嫡,嫡母!”永琪一听,忙答道。
“嫡母?”皇帝又冷笑了几声:“即是嫡母,永琪你怎么还口口声声称她为皇后娘娘?朕倒是不知道这宫里有哪个阿哥会这么称呼皇后!”
“儿,儿臣……”永琪顿时有些语塞,他以前也是这么称呼皇后娘娘,皇阿玛以前都不追究,怎么如今?
“对嫡母不敬,对犯了欺君之罪人,你非但不能感知朕心,疏远那小燕子。相反,你倒是为了她,夜探一国之母所居宫室!”皇帝有些失望:“永琪!这些年,你上书房就学到了这些吗?”他说完,也不等永琪有所反应便道:“那小燕子,害五阿哥和皇后母子失和,是留不得了!”
皇帝说道这儿,厉声道:“高无庸,传旨,还珠格格恃宠而骄,屡教不改!赏她三尺白绫,命她自罢!”他这话一出,还不等高无庸回话,永琪已是吓得脸色都变了,高呼一声:“皇阿玛——皇阿玛啊!!!!”他猛地拽住皇帝衣服:“皇阿玛,儿臣请您绕过小燕子罢!是永琪错了!永琪不该不敬皇额娘,不该不听皇阿玛话!皇阿玛!这一切都和小燕子无关啊!”
“永琪!”皇帝又惊又怒看着他。
“皇阿玛,皇阿玛,儿臣再也不敢瞒着皇阿玛了!”永琪见皇帝丝毫没有要收回成命意思,激动说:“儿臣向您坦白了吧!小燕子,小燕子是儿臣见过奇特女子,儿臣,儿臣已经被她深深吸引了!她是那么美好,那么率真!虽然她之前欺骗过皇阿玛!可她也是无心啊!她已经告诉过儿臣,说她当日只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绝没有半点其君之意啊皇阿玛!”
“皇阿玛,她率真,她活泼,她热情,都深深吸引了我,让我情不自禁,皇阿玛!小燕子就是我生命!您要是处死了她!也就是处死了我啊!”
“永琪!”皇帝被他这番话给气额上青筋乱跳,他恨得狠狠一脚踹出去,把永琪给踹了个倒仰,可饶是这样,永琪还是连滚带爬扑过来,跪地上拼命叩着头:“皇阿玛,皇阿玛!永琪愿以命换命,只求皇阿玛能绕了小燕子一命啊!!!”
皇帝见他这样子,心中一片冰凉:“以命换命?”他不可置信问:“那小燕子,就真这么好?”
“是!”永琪抬起头来,坚定说:“皇阿玛,也许她您心中是个骗子,可儿臣心中,她却是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皇帝看着永琪模样,脑海中倒是回忆起了当日自己跪皇阿玛面前,请求他超拔慧贤为自己府中侧福晋样子,当时,他皇阿玛也是如此问他:“那高氏,就真这么好?”
这副情景只皇帝脑中闪过一瞬,也只是让他眼底微微一黯,高氏,那样独一无二女子,离开他也这么久了。久到曾经他以为天长地久,到了现,连高氏样子,也要靠着挂长****那副画像才能忆起一二了。
而永琪呢?他现信誓旦旦说那小燕子是他心中“独一无二”,他又能记得了她多久?
皇帝想到这里,不由露出一个让一旁高无庸看了觉得毛骨悚然笑容来:“永琪,朕明白了。”
“皇阿玛!”永琪顿时又惊又喜:“您肯放过小燕子了?!”
“嗯。”皇帝瞥了他一眼:“朕五阿哥都以身家性命来威胁朕了,朕岂有不放她!”
“儿臣不敢!”永琪听他这么一说,慌忙叩首道:“儿,儿臣方才不过是情不自禁而已!”
“好一个情不自禁!”皇帝听了他这句话,不咸不淡夸了句,便侧头对着高无庸说:“高无庸,传朕旨意,还珠格格暴病,不治身亡。”他顿了顿,看见儿子因他这句脸上霎时出现焦急神情,不由冷笑了下:“如今宫中大丧,诸事繁杂,景阳宫人手不足,明天你就从淑芳斋拨两个宫女过来侍候罢!”
“皇阿玛!”永琪一听,顿时焦急看了眼高无庸,又眼巴巴望着皇帝:“那小燕子……”
“小燕子乃是朕钦赐给你宫女,怎么?你倒是等不及了?”皇帝似笑非笑瞥了五阿哥一眼,又看了眼高无庸。
“嗻!”皇帝那一眼看高无庸全身发竦,他也是御前随侍了多年人,哪有看不出皇帝意思,那小燕子,这次只怕是不死也得掉层皮了!
“至于那福尔康。”皇帝冷哼一声,这个混账东西,平日里仗着永琪宠爱宫里作威作福,天天撺掇着永琪不学好!哼!当日他怎么会信了令嫔话!把这么个东西放了永琪身边:“高无庸,传旨!五阿哥重伤,福尔康身为御前侍卫,护主不力,着即杖责一百,发往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嗻!”高无庸答应着刚想出去,那边儿五阿哥已是又嚎上了:“皇阿玛!请您绕过尔康吧!尔康!尔康他是被儿臣逼啊!!!!!”
“永琪!”皇帝被他嚎吓了一跳:“朕已经饶过了小燕子!那福尔康护主不力,撺掇着你做下那等丑事,你还要朕绕了他?!”
“皇阿玛!”永琪动情说:“尔康和儿臣从小一起长大,儿臣心中,他就如同儿臣手足兄弟一样!皇阿玛!您,您这是要折了儿臣手足啊!”
“手、足、兄、弟?!”皇帝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嘴里吐出这四个字来:“永琪!朕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子阿哥也能和那包衣奴才做兄弟了!?你这是贬低你自己?还是贬低朕?!”说道这里,皇帝已是怒不可遏了。
“皇阿玛!”永琪叩头回道:“儿臣不敢贬低自己,不敢贬低皇阿玛,但!尔康确确儿臣心中,就和儿臣兄弟一般,不,不仅是兄弟,还是朋友!儿臣和尔康,乃是亲如兄弟手足朋友!皇阿玛!古人云‘相交遍天下,知音有几人’,尔康便是儿臣知音,便是儿臣手足,便是……”
“闭嘴!”皇帝听了他这一番胡话,气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顺势把案上摆那盆翡翠雕花盆景给掼到地上,摔得粉碎:“知音?!手足?!朋友?!永琪!朕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善辩!”皇帝是气得不行,他室内来回走了两圈方道:“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朕饶过尔康,要么饶过小燕子!”
他瞥了眼霎时脸色惨白永琪一眼:“选吧!生命和手足,你要哪个?!”
“皇阿玛!”永琪面色惨白,激动不能自抑:“皇阿玛!您怎么能如此无情逼迫儿臣做出这种残忍选择!”他惨叫着:“皇阿玛!生命和手足!儿臣是一个都不能弃之!皇阿玛!”他大义凛然道:“既然您要儿臣选,那么儿臣,宁肯和尔康和小燕子,同生死!共进退!”
“好!”皇帝被儿子这番话给气脸色铁青:“好一个,同生死!共进退!”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永琪,永琪!这就是他看好儿子!这就是大清未来君王!皇帝第一次对自己眼光产生了怀疑!
这个念头只是皇帝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摇了摇头,不,朕眼光怎会有错?!错只有别人!
想到这里,皇帝禁不住眯起眼睛,瞥了眼要和包衣奴才、小混混同生死,共进退儿子一眼,永琪,你是朕所认定人,朕为了你,为了大清,便是退上一步又何妨?!何况,那福尔康不过是个包衣奴才,那小燕子不过是个小混混,朕,有是办法,慢慢夺了他们性命!
想到这里,皇帝瞥了眼永琪,心中已是有了思量:“好!永琪!朕,可以饶了他们两个!”他说完,看了眼高无庸:“高无庸,传旨,福尔康护主有功,着御药房挑出、好、、药来为他疗伤!”他说完,又深深看了高无庸一眼。
“嗻!”皇帝这么一个眼色过来,高无庸自然是知道该如何办理,好药?哼,那福尔康一个撺掇主子包衣奴才,哪里配使好药?皇上意思,是让御药房内师傅们配了那外面儿看着好,可这里面儿药性却是……高无庸心下冷哼了然,知道皇帝这是打算慢慢整治那福尔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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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style="fnt-size:12px;lr:#99;"><hrsize="1"/>作者有话要说:<FNTfae=宋体size=2>
这边儿高无庸领旨办差去了,皇帝走到永琪身边,拍了拍他肩膀:“永琪,朕今日看你面子上,给了你这个恩典,你,可不要辜负朕对你一番期望才是!”
“儿臣多谢皇阿玛!”永琪自然是高兴不得了,忙叩头谢恩,他根本没看见皇帝眼中闪过冷芒。
“你好好养病罢!”皇帝说完,扬声道:“来人!”
“奴才!”外面儿应声进来几个侍卫,皇帝背着手,瞥了眼地上跪着杜太医和小顺子,冷冷道:“把这两个奴才给朕拖出去杖毙了!”
“皇阿玛!”永琪顿时大惊失色,正想为杜太医并小顺子求情,皇帝已是一个冰冷眼神瞥了过来:“永琪,没有第二次!”
他这威胁话一出,永琪想起好不容易才保下来尔康和小燕子,顿时脖子一缩,不出声了。
他这么一缩头,那小顺子和杜太医被侍卫们拉着就朝外间走,禁不住哭嚎起来:“皇上饶命啊皇上!皇上饶命啊!五阿哥救命啊啊!”皇帝一听,禁不住怒喝道:“还不给朕把他们嘴堵上!”
“嗻!”侍卫们答应着,忙从他们身上撕下布来搓成团朝他们嘴里塞,那杜太医惨嚎着:“五,五阿哥!臣一直忠心耿耿,令……唔,唔唔……”他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侍卫们塞进了布团,再也出不得声!
外面儿很就传来了板子打人肉上时沉闷响声,皇帝走到外间坐下,一面听着那声音,一面沉思着。
刚才那杜太医脱口一个“令”字,倒是让皇帝陡然想起一件事来,他就说宫里那么多太医,这杜太医看着怎么就这么眼熟呢?这杜太医,不就是以前令嫔跟前侍候那个么?
令嫔把自己跟前侍候太医放到景阳宫来,她这葫芦里面儿究竟卖是什么药?想到这儿,皇帝眼神顿时幽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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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于是皇帝为了大清,还是退让了一步,不过╮╭小燕子童鞋,尔康童鞋,你们很就会明白,神马叫生不如死了……啧啧,皇帝,乃黑了呀……
又及,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偏头疼犯了==好悲剧,留言俺明天来回复说,今天先滚走睡觉……虎摸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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