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丢‘贞洁’一事儿只有张诺和春桃知道,就连李轩都不知道这件事儿,由于张诺的肚子大,很多事儿做的都不方便,只能春桃代替。
由于春桃之前憋了屈,所以这次张诺开口让她做什么,买什么,她都沉着性子一件一件的做好。
等事情都做好了之后,张诺告诉春桃一切照旧,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就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没出两日那男人又旧毛病再犯,只是这次他可没有上回幸运,因为土墙上都被春桃放上了几个小小的兽夹,这些夹子尖利又力道大,人若是被夹子给夹上这么一下,身上必然会多几个尖洞。
一声喊痛声响起,随后噗通一声,墙上的人重重的跌在地上,而他手的旁边则多了一些血的痕迹,连地上的泥土都被染红了。
守在院中的春桃一听墙外的喊痛声她立刻跑进屋去找张诺,张诺听后和李轩说了一声,于是一家人便匆匆的出了门去了男人出事的墙外。
“你怎么在这里?”李轩已经从他媳妇的口中得知了这个男人的心思不纯,此时见他满手是血的躺在地上呻吟着,他的脸上不仅没有同情,反而还多了一抹冷漠。
躺在地上因手疼,又从半空中墙上跌了一下的男人此时想起身也无法起身,浑身的疼让他的身子微微的蜷在一起,脸上带着一抹扭曲的疼痛。
“李……李轩大哥,嫂夫人请你们救救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面对满手是血的男人苦苦的哀求,在场的人没有一丝的动容,而春桃更是愤怒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小声的说道,“活该!”
“春……春桃妹子,那日是我的不对,你就不要介意了,我……我也是稀罕你,才会做出糊涂的事儿来,求你们救救我吧!”
看着男人此时因身上的疼而微微蜷着的身子,张诺先下手为强的打断男人的求饶,就怕他道出对春桃不利的话儿来,毕竟春桃还是个清白的姑娘家,要是被他的臭嘴这一说,春桃的名声也就跟着坏了。
“我们也不是不救你,而是你一手是血的倒在我们家墙外,这是要做什么?你手上的夹子,也正是我们家墙上的耗子夹,也正巧这几日家中耗子比较多,我让春桃放了几个夹子在墙上,不成想耗子没有抓到一只,反倒是抓到了一个攀爬我们家墙的男人。你说让我们救你,那你攀爬我们家墙这事儿又作何解释?难道是要行窃?你若是真是这样,那我们也只好把你扭送到县衙里了。”
男人一听眼前清秀夫人说的这番话,他的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低垂着头不停的求饶道,“嫂夫人,李轩大哥,我不是来行窃的,我……我只是。”
“既然不是,那便罢了,我们家也不是什么恶人家,你无心我们也不会在追究,只是你攀爬墙这事儿,还望你日后给我们一个好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