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楼的过程中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如果那样的事情真的已经无法挽回,我不介意杀一个人渣官富二代。
虽然这个局是我设的,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如果有一天石破军得知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或许我将会多出来一个敌人,而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将她的损害降到最低。
就当我来到目标所在房间的门口时,一声惨叫声落下,淫笑声戛然而止!
我心里一楞,这是?
我意识到了事情似乎不太对劲,一脚踹开那房门,一个柔软的身体忽然冲进了我的怀里,在我没有丝毫的反应的情况下,吻住了我的嘴!
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我下意识的想将她推开,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她把我抓的很紧很紧,我又怕伤了她。
透过她的身后,我瞧见了床边的地上正躺着一个尚在抽搐的人,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裤,胸口上插着一根尖锐的簪子,那簪子我记得就是她头上戴着的那根木簪,这太让人意外了。
望着眼前面色潮红,疯狂痛苦的女孩,最终我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紧接着身后呼呼啦上来十几个人,我扭头对他之前那个浓眉大眼的兄弟说:打电话告诉老痒,让他先不要接石破军的电话。然后反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间里,反锁上门。
那是我第一次当禽兽。
也是从男孩变是男人的一个蜕变的开始。
此前我曾经想过我的第一次会跟谁,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已经不记得过了多久,当我们疯狂过后,我从她身上翻身下床后,犹豫再三,将床上的那块嫣红撕扯下来,装进了背包里。
随后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好,然后心里凝重的走出了门。
老痒站在楼梯口处,一脸坏笑的望着我。
我扭头朝旁边陈昆那间屋子望去,询问老痒道:死了?
老痒说:因为不知道老板想要怎么处置,所以我刚才给他止了血,现在就在楼下。
我嗯了一声道:石破军呢?
老痒阴笑着道:彪哥带着俩兄弟一直盯着呢,那小子二十分钟前跑到陈昆家里打闹了一场,打死了人,现在全登封的警察都在抓他。
我点了点头道:既然他已经把事情弄大了,登封他就已经呆不下去了,走,下去看看那小子。
老痒赶忙在前面带路,来到楼下别墅大厅时,我才发现我带来的那十几个弟兄五六个都带着伤,好在并没有死人。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下二十具尸体,第一次亲眼瞧见,还是有些触目惊心的,只是这件事情必须要做的这么绝,否则以后我们这些人很难在登封立足。
陈昆那孙子正躺在沙发上咬着牙哼哼,嘴里似乎还在骂骂咧咧的。
拧着头望着我,先是一愣,继而面色开始惊恐起来:大、大哥,小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还请明示啊。
我冷笑的摇了摇头,随即转过身,对老痒道:给石破军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已经找到他姐姐跟陈昆了。
躺在沙发上的陈昆听到石破军这么名字时,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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