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藏室里点着灯,大约一百多平米,里面的温度相比走廊上要高很多,摆放着十几个大号的冰柜,我警惕的朝周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的存在,于是释放六识去探索。
而当我释放出六识后,大脑嗡了一下。
糟了!
南宫栀!
果然,当我返回到冷藏室门口时,门外已经占满了人,林冷与一身白衣的白少闵站在门前正玩味的望着我,之前那使冰的女人则站在身后一点的位置,除了这三位外,还有两个身着维吾尔族服饰的男人,远处高楼上一柄狙击枪已经锁定在了我的身上,南宫栀浑身冰霜的躺在地上,从胸口微微的起伏可以看出来,似乎只是昏过去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心底生出了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从未有过的绝望,我真笨,以她那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对付的了这么多人。
可惜再多的懊悔也是无用,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就算没有南宫栀的受伤,我也没有任何把握从这么多人联手之下逃脱。
这些人,这些人确实很强,随便一个我都没有把握能够战胜,可身为一个男人,就算明明知道不敌,也不能随意的妥协,男人可以死,男人甚至可以跪,可男人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落在敌人手里,哪怕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
我缓缓闭上眼睛,解下了背上的背包,望着林冷道:组长,我很想知道你们拿走南宫门主头颅的目的是什么。
林冷有些不屑的望着我道:当然是留着后手,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我点了点头道:没想到你们居然连这一点都想到了,你们想要的人是我吧?她对于你们来说没什么用,如果能把她放了,我愿意跟你们走。
林冷鄙夷的望着我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跟我们谈条件的资格吗?
我重重叹了口气,蓄了口气,调整了下体内有些絮乱的赤金龙气,综合好后,释放于周身,左胳膊上的枪伤还在隐隐作痛,我抬起右手凝聚而成了一把圆月弯刀,眼神坚硬的望着众人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将会带着一具王寿臣的尸体回去!
说完,我脚下踏出影魅步法,一步!
嘭的一声破空声,我身上的赤金龙气护体应声而碎,而就在枪响后的下一刻,我出现在林冷身后,挥出圆月弯刀朝他的脖子上抹去,当啷一声脆响,一颗子弹落地,几乎在我手中的圆月弯刀快要割到他的脖子上时,一抹银亮色的剑光将我手中的圆月弯刀挑开,是白少闵的剑!
手中的刀被挑开的瞬间,破碎!
下一刻,我回到了原地,又是一声破空声,我右腿一沉,半跪在地上,小腿骨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鲜血顺着裤子流了一地的血。
我咬着嘴唇收敛了一股七杀之力将腿部的伤口止血,破空声再次响起,我的左腿同样的位置再次中枪,我无力的坐在地上,绝望的望着眼前一张张玩味的嘴脸,想将他们没一张脸都记住,如果有可能,呵呵,可惜没有如果了。
第三枪响起的同时,我胸口一痛,躺在了地上,倒下的那一刻,我似乎感觉到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变大,变的很大,渐渐的,我的意识随着胸口鲜血的流逝而消弭。
不记得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身着金色盔甲的人,他的样貌我无法形容,似乎一直都有一层金色的雾遮挡着他的脸,不过我却能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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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诧的望着他道: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这是在哪儿?
他轻声告诉我说:我是少卿,你现在陷入了深度的昏迷,所以你才能看到我,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没办法形容,自从格格将我注入你的身体之后,我就一直在这里。
少卿?
徐家的那柱被强行灌进我身体里的龙气?
它?
他怎么会说话?我在抢救?我顿时感觉大脑有些乱,他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的思维渐渐清晰,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心里猛然一沉,南宫栀!
少卿这时候开口道:你现在不要胡思乱想,因为你想再多对你不会有任何的帮助,只能徒伤能量。
我苦涩的叹了口气道:我这真的是傻了,我现在状态应该只是思维,按照事态的发展,我应该是在李家人的手里吧,可南宫栀她,唉。
少卿轻笑了声道:我想这个世界上应该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内心了,你啊,就是个操碎心的命。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出奇的安静,似乎是他的话让我释然了,是啊,以我现在的状态想再多都是无用的。
我朝他笑了笑道:没想到会在这种状态下见到你,谢谢你守护了我这么久。
他摇了摇头道:是你守护了我,爱新觉罗气数早已经到了尽头,如果不是将我灌入你的身体里,我可能不用十年就会消失,你的每一场战斗我都很清楚,你缺乏的并不是实力,你的实力已经很强了,只是缺乏技巧,就像你将血图腾力量融合进我的身体里的想法就很好,我能感觉到你一直试图在突破,可龙气并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