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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眼神有些黯然的望着我道:难道咱们现在已经生分至会提到连累这两个字了吗?
我心里顿时慌了,赶忙摆手道:不是,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好吧,那等一下,我跟你回贝勒府。
胖子跟坐在他身边的秀秀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
四五点钟的时候,我跟腹黑女从胖子家里走出来,向离已经将车子开到了门口,打开车窗对我们道:我送你们吧。
我和腹黑女俩都选择坐在后车座上,一路上,向离都很自然的在开车,也没跟我们说什么话。
在通过两步卡口,远远望着古老的四合院中耸立的那棵参天槐树,我重重的呼了口气,终于又回来了。
记得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初春,这一晃大半年都过去了,这半年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儿,可它似乎从未有过改变。
车子开到四合院前,正坐在台阶上抽烟的叶洛河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瞧见我时显然是一惊,我下意识的低下头,毕竟我跟南宫栀结婚,他应该也是知道了的。
然而,令我有些意外的是他却是开口对我微微一笑道:你身上的龙气更甚了。
我微微一愣,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叶子叔说笑了。
叶洛河朝向离道:你不能进去。
腹黑女叹了口气道:叶子叔,一起进去吧。
叶洛河深深的看了向离一眼,朝腹黑女点了下头,转身朝向离的车子前走去,坐进车里,将车子开走。
我们仨则朝院门里走了进去。
院内的那棵老槐树树上的叶子呼呼啦啦的开始摇晃了起来,可并没有起风,向离下意识的将手插进了宽大的袖口里,我朝她摆手道:不用紧张,继而缓缓走到老槐树前,轻轻的抚摸树干。
沙哑的声音从中厅里传来了出来:是寿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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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特别的声音一听就是河伯的,说话间,他佝偻着腰从中厅里走出来,我赶忙上前行了个礼,他朝我道:老佛爷吩咐了,万事要以大局为重,让你无需心生愧疚。
我听了顿时感动不已,没想到大家居然都没有怪我,这倒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腹黑女对河伯道:麻烦河伯让膳房晚上多准备一个人的晚饭以及一间厢房。
河伯应了声,转身进了中厅,腹黑女这才指着侧面的一间房间道:她在那边的房间,送来的时候只是被简单的止了血,取子弹的时候,流了不少血,现在还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