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地方,却是在地上看到了一堆似乎刚刚燃烧的灰烬。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紧,想起他那落寂的表情,这里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了他之外,似乎根本没人知道。
祖传下来的最后一个纸人就这么没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在他的面前没的,也难怪他会那么的失落。
回家的路上,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了一阵远方上坟的鞭炮声,我却一直在想纸人的事情。
南宫栀瞧出来我有心思,就问我怎么了?
我犹豫了下,将我们家关于纸人以及纸方术的事情告诉了她。
说着说着就来到了通往我家门口的那条大土路上,远远的瞧见远方行来了一辆有些眼熟的车。
车子行驶到近前时,我终于认出来,居然是齐太岁的那辆破奥迪。
回忆当时这辆车还是因为他利用秘术救人后获得的,转眼新车也开车了破车了。
车子在我们身边停下,许久不见的齐太岁依旧是一副邋遢的模样,那件千年不曾洗的脏衣服着实与座下的坐骑不匹配。
他伸手摘掉墨镜,按下车窗探出头来,望着我跟南宫栀俩,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爸呢?
我撇了撇嘴,道:你怎么来了?
他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伸手从旁边拿起了一个用布包裹的圆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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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紧,沉声道:他比我们先走一步,不在家就在老屋。
他点了点头,车子重新发动,朝我家方向开去。
望着车子离去的背影,我回过神来,正准备往前走,却发现南宫栀的嘴唇有些颤抖,这时候才想到之前那人头的事情,她应该也看出来了!
关于南宫千里曾经被南宫千鹤割去头颅这件事情,南宫栀表面上似乎已经从阴影中走出来了,可走出阴影哪能那么简单。
我有些紧张的牵着她的手,将她揽进怀里,她朝我勉强的笑了下,推开我道:我没事,就是有点想我父亲了。
我心里顿时有些愧疚,之前一心想回来给爷爷上坟,却没有顾忌她的感受,没能在清明这一天,给她父亲上坟。
我攥了攥她的手,温和的道:首都那边就先不去了,明天咱们回福市吧。
她微微一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瞧见我似乎并不跟她开玩笑,这才喜笑颜开的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