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腹黑女自从那天我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任何联系于我的电话以及信息,我心里不禁有些惆怅,或许说人生哪能如初见呢?
这句话的作用是相互的,几年前,我们曾经坐在一起约誓过将来会永远在一起,直到相拥着彼此闭上眼睛永远沉睡这样的情话。
几年后我们却形同陌路,像是陌生人一般不闻不问。
归根究底那是造化弄人。
病于春,愈于长夏,长夏不愈,迟于冬,庆幸的是我的身体在两个月后的夏至就已经完全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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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南宫栀也已经身孕八个多月了,白天经常喜欢嗜睡,夜间会在后宅花园中纳凉。
我也会陪在身边,侧耳覆在她的肚皮上听着里面小生命的动静。
当第一次感受到隔着肚皮的他/她触摸我的脸颊时,我似乎已经找到了身为人父的感觉。
直到夏至后的第七天,这天早晨,天气闷热,我与南宫栀相继起床后,帮她梳妆整理了下便准备出门,刚打开门,便瞧见正管家一脸焦急的在台阶下踱步,瞧见我们开门后,赶忙迎了上来,大呼小叫道:姑爷大小姐,你们可总算开门了。
南宫栀嘴角微扬道:怎么了付伯?
正管家一脸焦急的指了指前殿房间道:一大早外面就来了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说要找姑爷,羽少爷正在外面应付她呢。
找我?
我诧异的望着正管家,而南宫栀则听到女人后,扭头瞪了我一眼,继而朝正管家微笑着道:付伯,你先下去吧,我们这就过去看看。
付伯应了声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望着他唉声叹气的样子,我心里顿时有些不解,纵然是有女人找我,他也不必这样子吧?
不过想起他刚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似乎意识事情似乎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在去中厅的路上,腹黑女只是简单的询问我是否知道是谁?
我自然说天地良心,这些天一直都在府上,哪里知道是谁找我。
我这话她倒是信,毕竟这两个月我确实哪里都没去,基本上每天晚上也都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来到中厅,尚未进门并听到了南宫羽温和的道:姑娘稍安勿躁,我已经让管家去找他们了,或许马上就会到。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与南宫栀已经走到了中厅门口。
当我瞧见端坐在南宫羽身旁的身影时,心头微微一颤。
怎么会是她?
穿着一件十分简单的白色T恤搭配着一条淡蓝色牛仔裤的她似乎与当初我刚认识她时并没有任何改变。
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六市时为了我家破人亡的女警花梁静。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想起了后来我们去她家时见到的那诡异的一幕。
她在那之前的两年时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居然可以让死了那么久的父母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