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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跳出苦海方达彼岸,此彼岸非彼岸,可又是彼岸。
时间,能够超凡脱俗者本就寥寥无几,超凡入圣者更是凤毛麟角,真正有资格在彼岸登堂入室的人无非就是这三千大千世界中的佼佼者,释迦摩尼如此,三清道尊如此,耶稣如此,默罕默德如此。
可彼岸真的是想象中那么美好吗?
出世者向往,入世者则不敢苟同,A01世界中的人无法忘记没隔几年世上就会多出一些被剥了皮的尸体,修途中的人更不会忘记那一颗子弹就能够让修为近神的自己灰飞烟灭的虚无轮回枪。
而这一切都是源于彼岸。
想象总是美好的,就像王屠圣的乌托邦世界一样,可现实却赤果果的打脸,人心的黑暗、残忍、勾心斗角似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世界或许可能因为我们的统治而改变一时,可我们终究还是会被世界所改变。
即便是那些曾经因为战争而死去的大千世界,也会再次迎来新纪元,而我们,在有些方式下,如果死了,那就真的死了。
赵括的一句彼岸,让我明悟了很多,与庞大的世界而言,我们实在渺小,可只要我们活着,那么我们就会一直与这个世界息息相关,或许,这就是命运共同体吧。
由于南北两边在谈判的基础上并没有达成共识,重市在收复后首次启动了红色警戒,山区内火箭军基地中的一部分超级武器已经调转了方向瞄准了京城。
势必做出一副要与北边决一死战的姿态。
藉此,国外的一些强国诸如米国俄国在获取这方面情报后,一方面给京央施压,另外一方面则暗度成仓的派遣特使秘密过来与我天门商议军事驰援之事,由于这些人都是由连成子亲自会见的,所以都被他毅然决然的给拒绝,当下的华夏虽存在Z见不合,但也轮不到外邦蛮夷来指手画脚,正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且又有前车之鉴,跟这些人谈联盟无异于与虎谋皮。
在吃了天门的闭门羹后,这些国外集团又开始打起来了馊主意,刻意在京央的一处新闻发布会上操纵记者谈及南区火箭军调转炮头之事。
却被当时的发言人笑言称,腰有十文钱,振衣作响,不过是拙劣炫富而已。
对此,赵括却笑着朝我们道:“这李家现在也只剩下嘴比较硬了。”
双方斗智斗勇屡见不鲜,旗鼓相当,不过真正决战日似乎还欠东风。
而再接二连三吃了连成子闭门羹的米国一直充当着搅屎棍的角色,似乎不愿意放弃这么个能够分解华夏的机会。
而身为其看守亚洲的恶犬倭国,则开始屡次在问题海域频频动作,令人不厌其烦。
被李家把控的京央虽然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有所动作,但毕竟实为有损华夏颜面,再接连的外交措施并无太大效果的情况下,偷偷的派遣龙组以及五象组成员刺杀了倭国几个重要的Z要,这才迫使倭国暂时乖巧了下来。
用连成子的话来说,小鬼子的天性是欺软怕硬,但又是睚眦必报的。
果然,还未消停几天后,便有伊贺家的天地两个字号的忍者潜入京城报复性刺杀,如此你来我往之间,天门在重市临时总部迎来了一个人。
他曾经自称无国籍且不会为任何Z治服务,可这次却因此而来。
安培晴云。
初见他时,他面如桃花,我年少轻狂,再见他时,他桃花依旧,我却而立有余。
修途中,有些人修的是道法自然,愿随遇而安,有些人修的是逆天而行,愿事事随心。
前者生理上会随着时间的推进而产生变化,后者则可青春永驻。
天府大厦一楼会客厅中。
当我听闻安培晴云来时,并没有过多犹豫,便独自赶来见他,我与他并非朋友,但总算是旧识,此前的恩怨现在的我自然也不会去追究。
当我来到一楼会客厅时,安培晴云正站在会客厅中抬头望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八大山人的《墨兰图》入神,一只色彩缤纷的蝴蝶正围绕着他摇曳飞舞。
见我来后,安培晴云这才回神朝我妩媚一笑道:“寿臣君,许久不见,境界愈发高深莫测了。”
我淡淡一笑道:“安培斋主不远万里,该不会就是专程过来夸奖我的吧?”
安培晴云掩嘴一笑道:“寿臣君说笑了,晴云这次来自然是为了联盟的事情,寿臣君还请先不要急着拒绝,如果等我说完你还没有心动的话,那么只能说这趟晴云白来了。”
我闻言,朝外面喊了声:“看茶。”
安培晴云听我这么说,愉悦一笑,随即朝我恭身道:“寿臣君请坐。”
我朝他摆了摆手冷淡的道:“来者是客,安培斋主请坐吧。”
安培晴云也没再客气,与我相隔坐在沙发上,门外有茶博士过来看茶,茶具端上来后安培晴云朝茶博士微笑着道:“今天还是由晴云亲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