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眉眼纠结成一团:“妹子,咱唾他!可画就一幅对不?唾来唾去唾没了,怪可惜。反正他转世了,咱以后揍真人,哥保证把他揍个满地找牙。”
他把你揍个满地找牙还差不多,咱们还是玩玩精神胜利法比较稳妥。
我磨牙霍霍:“没看到打了腊?快唾!”
杨过伸手摸摸画,大声“呸”了下,却是半点沫星不见,又朝画叹息:“你说你吧,我好好的妹子你不娶,做啥道士!得罪我妹后果很严重,搞不好这辈子得剃了头做秃驴!这可是你自个说的,娶不到我妹做和尚!秃驴多丑啊,画成相都不好意思挂……”
我懒得理他的唠叨,举目望向另一张画。
画中二十五六岁的林朝英正对镜梳装,一位十四五岁、憨态可掬的丫环手捧铜盆侍候在侧。镜子里映出林朝英绝美的容颜,眉梢隐带煞气。
看来我估的不错,林朝英就一个女罗刹。丫环却是有些美化了,虽然孙不二没说,也可能估到此女除了她家小姐便目无竖子,有可能都没跟全真七子说过话,否则孙不二不至于提到她时只说“林前辈的丫环”,这代表她连丫环姓李都不知道。孙不二绝非看不起奴婢的人,对孙小红她都是叫“孙婆婆”。
管她啥人呢,咱得礼数到。我拍了下杨过:“朝那边看,小红的武功是丫头教的,你去给她磕个头。”
小龙女原本站在那幅画像之侧,闻言立即纵身而起,竟然悬浮在画像前!
“我师父不会收男人为徒,不要他磕头。”她语调虽是淡淡的,却散出一股骇人的杀气。看来这几天把她憋坏了,古墓不许外人进,男的进来更是大忌,她被我用言语扣住,不得不许我住;又被双剑合璧震住,晕头晕脑放杨过进了墓——真要打,孙婆婆和杨过打不过她,以她此刻显出来的本事,我们三个绑一块也打不过她。
孙婆婆嗷嗷叫:“你这孩子怎么这等孤拐?!姑娘的武功都是小姐教的……”
“我不认识她。”小龙女唇角抿出了横纹,大概无法久悬,又落到地上,犟头犟脑挡在画前。
显而易见,当代古墓派掌门并不认可我是她的祖师婆婆转世,只是没有拆穿我的证据。佩服啊佩服,以后谁说小龙女好骗我跟她急。
我笑笑:“小红,活死人墓最早住的是谁,你和丫头都没告诉过她?”
孙婆婆面现惭色,旋即昂道:“此墓是王重阳建的,最早他自己住在这儿。后来他比武输给了小姐,只好把墓让给小姐,自己依约出家,在边上建了道观,陪着小姐。”
我瞟了小龙女一眼:“听到没?古墓是男人建的,最早住的也是男人,所以你不必对我哥入墓恨恨不平。不过你有一句话说对了,你师父是不会收男子为徒。小红,你同样是你家‘小姐’的丫头,收不收杨过为徒?”
我把“小姐”二字咬的倍而重,孙婆婆扑嗵跪倒:“小红遵小姐吩咐!”
我抢在杨过威前将她扶起,然后提神凝气:“杨过,向孙婆婆磕三个头。”
这边尚在磕头,那边小龙女抚袖而去。喵喵的,看小姑以后怎么整到你满地爬。
礼毕,孙婆婆腼着脸替她一手养大的小龙女说情:“龙姑娘小时候但有一句不听师父的吩咐就会受很重的责罚,故此她只知遵师命。龙姑娘还是知礼的,少爷来的那天,她自个把寒玉床搬回了小姐房里,BLaBLa……”
我颇为兴奋,依小龙女不认“祖师婆婆”的劲头,八成是堵气不要寒玉床。嘿嘿,将来有得她气受,我杨哥哥气死人从不偿命!
我摆手下令:“回屋。”
对寒玉床本丫挺好奇,原著中说那是林朝英在极北苦寒之地,从数百丈坚冰下挖出来的寒玉,睡在这张床上练内功,一年抵平常练十年。果然如此,我的保命功夫很快能练出来,小龙女拿我无奈!李莫愁闯来,本丫不能杀她,囚起来!
林朝英的闺房距后堂只有几步路——后堂等于她的客厅。
房间里摆设简洁,但比孙婆婆的石室好些,有梳妆台有石凳石柜,还有张古琴,而我的目光整个被寒玉床吸引:哪是什么寒玉床,分明是修真人的灵力床!灵气内敛,要不是我太熟悉,除非坐上去才知道。
看来林朝英是我辈中人,得罪了,其实我了无证据证明她杀过人。只是,她怎么会迷上王重阳呢?那主儿的所作所为,不可能是修真人!
不管了,可怜我两手空空来这世界,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赶紧白捞是正经!
我眼冒星星扑上寒玉床,立即感应到此床所留的信息:“如果你能收到信息,当为有缘人。我叫陶桃,在此度过情劫得大成……”
我脑门嗡地一炸,“陶桃”乃三差空间观察站金领,我来前听说她交上好运,去了最佳空间工作。如此看来射雕、神雕世界并不只是大灵们弄来玩玩的,还有用处……当然有用,陶金领在此度情劫,我和西贝熊在此服刑!</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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