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之争!
我低声说出自己的猜测,西贝熊吁叹:“是啊,满目荒唐事一把辛酸泪!郭师妹哪是真喜欢我?她从小到大要啥有啥,我是她没要到的人形玩具。我也曾学我弟巴结她,指望她腻味,可我弟跟我拼命!伤心啊,只好跟污衣兄弟们混一块,哪晓得祸更大!”
杨过无限同情:“兄弟,难为你了!改天我传武修文几招,冷冷那丫头。”
西贝熊低笑:“你当我没试过?他赶不急告诉郭师妹,还向师父告状,添油加醋的,害我里外不是人。”
杨过自信满满:“你是他的情敌,我跟他是一个战壕的。”
我满心不屑,某少虾连小龙女都搞不定,所谓的泡妞高招是我讲的故事、他自己看的三流话本,有用才奇怪。
为免他栽跟头,我正声劝戒:“你以前跟他关系很好吗?别话不投机打一架。还是我来吧,小武哥乐意把床铺让给我,我得感恩对不?”
杨过严词训斥:“你的男女大防呢?好好扮你的淑女,没事想点阴谋诡计,出头露脸的好事自有我跟敦儒。”
算你有点自知自明,没我这个狗头军师你玩个p!我嘿嘿阴笑数声,咕咕阴谋一番,搏的某少虾又一通诽谤。
他喵的不理睬这只蠢小子了,本丫呼噜,看他明天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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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未放光我们便起身,本着防火防盗防郭芙的原则,就着井水略事梳洗,便溜到外头跟污衣弟子们会合。
吃早饭时梁长老跑来说备好了马,并说黄帮主盼我们早些到,让我们先走。
明天就是“英雄大会”的正日子,桃花岛大弟子似乎不宜踏着开会的钟声入场,我扯了下西贝熊的衣袖。
熊垂死挣扎:“又没多远,大伙都走路……”
他的意见照例无人听取,在杨过的客套声中,净衣弟子吆喝着将两匹马牵过来。
我心中暗暗漾动欢欣,让杨过跟全真教交好、拜八面玲珑的赵志敬为师,绝对有百利,不然这些场面事他去哪儿学?
“快点啦,大武哥!瞧瞧人家杨大哥多爽利!”郭芙一身健美的骑装,骑在一匹汗血宝马上,一叠声催我们快些。
喳,怎么快?本丫是跟哥共乘还是跟“情哥”共乘?
这时武修文牵着一匹白骏马朝我走来,满面堆笑地将缰绳递给我。
这笑依稀有点瘆人!我略一感应,不动声色干掉了马鞍下的长铁钉,又悄然感应杨过那匹,他的倒没事。
那就走吧!哼,身负武功的人不至于因为这种手段送命,出洋相就难免。而且这是在人堆里,了无防备的丐帮弟子们肯定受伤。还有白骏马,没准一命呜呼。
马踏轻尘如风行,大概因为我安然无恙,郭芙一张俏脸板的像谁欠了她八万贯。武修文垂头丧气,杨过再三逗他说话,他答得前言不接后语。
我悄以心感传讯告之杨过刚才的事,警告:“你也小心些,别阴沟里翻船,天晓得他们会出什么幺蛾子。”——原著中,杨过被敦芙砍掉了一条手臂!
杨过脸色微变,扬手一鞭狠狠抽在汗血马pp上。
郭芙惊呼一声,俯于马背片刻没了踪影。武修文则被杨过一把揪到自己的马上,正正反反甩了六个大耳光,再抛于马下。
快意恩仇啊!我努力鄙视他幼稚,心窝窝却跳动快意的火苗,缰绳一带昂前行。
西贝熊也没管他的“亲弟弟”,追上来大笑不已:“太痛快了!早想揍他一顿,无奈我娘临死前要我照顾好他,打不下手。”
严重鄙视!武三娘死的时候你根本没过来,赌你从没拿小武当兄弟。
不是我刻意看低西贝熊的人品,而是他如果真拿小武当回事,某二子绝无可能还活蹦乱跳。虽说修真人不能伤人命,但一再有人找死,完全可以废武功:武修文分明色迷心窍不知死活,身为兄长真为他考虑,劝不了就该下黑手,他或许还能平安过完这辈子,
马行半个多时辰便抵大胜关。这是豫鄂之间的要隘,地势险要,长街倒还算宽敞。可能是战事吃紧的原故,市肆显得萧条,看不到几个摊贩,三山五岳的英雄们行色匆匆。
西贝熊领着我们越过市镇往深山行,估计是特别小道,没遇上什么人,只有些叫化子不时热情地拦住我们说话。
如此磨磨蹭蹭走了十来里地,视线豁然开阔:从宽阔的山谷往山坡是一个若大庄院,庄内房屋接房屋重重叠叠,一眼望不到边。正门飞书“6家庄”,门前数千棵古槐环围院墙耸立,点缀出森森王~八之气,各路英雄正络绎不绝涌向庄里。
忽听“砰砰砰”三声号铳响,鼓乐声阵阵,知客、庄丁涌出门唰唰分两行排开。
这……不会是迎接我们吧?!喵喵的再隆重我们也是要脚底抹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