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儿一路跟西山王来到书房,格格交代过书房重地没有主人的吩咐不能随便进入。婠儿瞧西山王神色好像有些失魂落魄?似在想什么心事入迷了,关上书房门的那一刻,他淡淡道:“不用伺候了。”
他很有可能将自己当做格格了。婠儿低低应一声,借着机会去找小奶奶。伺候小奶奶的人说人已经歇息了,等人醒了再来吧。婠儿早就迫不及待了,便道:“那你可以传句话吗?”
“什么话?”
“告诉小奶奶,问她知不知道中国。”
“没有了吗?”
“没有了。”
婠儿和小白在书房外一人一狗闹着玩,小白很有灵性,婠儿让它捡东西,一来训练了三次小白就会了。婠儿心中暗喜,以后小白就是自己的帮手了,能替自己干不少事情呢!吱呀一声,身后的书房门打开——
婠儿看了看天色已经快傍晚了,不自觉中西山王竟然在里面呆了这么久啊。婠儿起身正要开口,却发现此时的西山王神色有几分骇人,她心中暗暗心惊,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唤一声:“爷?”
“你不是想去大庆吗?今晚我们就出发去。”西山王望着夕阳顿了顿又:“我问你,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喜欢过的,不过是一场错爱。”婠儿不知道西山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女人心思细腻,西山王这样问估摸是喜欢上了哪个女子。她端看夕阳光辉下的那张脸,真的很俊美。
夜,渐渐开始……马车外面的风呼呼作响,婠儿仅仅挨着火盆缩成一团,呆呆的看着火盆忽明忽暗的炭火,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在发慌。仿佛大庆是让自己恐慌又期待的地方……
马车上,西山王盘腿坐在一旁,婠儿惊叹这样坐还能睡着?他现在一身大庆人的打扮,赫然是偏偏儒雅的公子。婠儿打量了一番,仿佛这是第一次认识西山王。
“呜呜……”马车上躺着一个白物,活的。是小白。它追马车一路跑了好远,西山王叹一口气才将它安置在车里,随他们一同去大庆。那时婠儿心都要疼碎了,摸摸小白,小白舒服的换个姿势。
小白已经成了婠儿的靠背,很舒服也很暖和。她一面摸着小白一面想着小奶奶的回复,那两字断了婠儿的所有的希望:不知。
小奶奶不知道中国,可是她为何知那首曲儿?是从哪里听来的?婠儿已经来不及问就跟着西山王去大庆,心里没有答案总是难受,她看了看闭眼的西山王,试探的说:“爷,我有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就在婠儿以为西山王睡着了的时候,听见一淡淡的声音:“问。”
婠儿一口气噎着了,她深吸一口气微笑道:“今儿我听小奶奶唱的歌很好听,小奶奶是从哪里听来的?”唰,那双眼睛蓦然睁开,吓得婠儿手一紧,捏的小白呜呜疼了一下。
“你怎知小奶奶是听来的?”
婠儿从容道:“今儿我觉得小奶奶唱的歌儿有意思,就问了小奶奶,小奶奶说是她学来的。”那双眼睛缓缓阖上,婠儿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更加烦闷了。
“爷,我们去大庆做什么啊?”婠儿心里烦闷,见西山王老神在在,打心眼不想西山王清净。
“绑人。”
“绑谁?”
“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