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样子,心情好的不得了,趁着她经过自己身边时,一抬手,沒任何征兆地把她头绳扯了下來。
颜落夕乍然回头,一头碎迎风乱舞,很配她狂怒的表情,“你干什么?逼迫我,要挟我,现在又來戏耍我,我告诉你,我也是有脾气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厉安拉着她的手,含情脉脉的说着:“落夕啊,我这么做,是不是让你特别的生气啊?”
颜落夕以为他终于良心现了,刚一点头,哪知道他下一句话又混账了起來,“我就喜欢看你特别生气的样子,很像金毛狮王。”然后极端不礼貌地大笑出來。
“去死你!”颜落夕狠狠甩开厉安的手,活了二十二年,她就沒见过比厉安更加自私、更加以自我中心、更加喜怒无常的人,他想高兴就高兴,他想甩脸子就耍脸子,明天自己一定要去公司辞职,顶多在忍这个魔头一个月。
厉安跟他的主治医师打了声招呼,就悄悄的出院了,他这个悄悄的意思,是沒有通知他的任何狐朋狗友,包括邵君赫和明子玺。
这已经不是颜落夕第一次來厉安的家了,她曾经在这里酒后无德过,所以一走进这个地方,她就心跳加,面红耳赤。
为了掩饰自己的这种心虚,她提着行李先走进了里面,就在放行李的空挡,隐约听见厉安在房门口跟特护交代着什么,她隐约觉得事情不妙,几步奔出來时,厉安竟然在门口把特护打掉了。
“你……你怎么让他走了?”颜落夕惊惶的张大了嘴。
厉安贼兮兮地一笑,滑着轮椅凑了过去,拉着颜落夕的手,一往而情深的样子,“落夕,我想和你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颜落夕如同被高压电打了,被带着剧毒的蜜蜂蛰了,光摔开厉安的手,戒备的向后连退两步,毫不犹豫地说:“我告诉你,现在屋里就咱们两个人,我们是纯粹的总裁和员工的关系,你要敢对我毛手毛脚的或者有什么不轨意图,我马上走人。”
厉安好看的脸瞬间铁青,拳头紧捏着,指节都开始泛白,像在忍受极大的痛苦,颜落夕几乎可以听到他牙齿摩擦出的咯咯声,她实在无法理解,自己只是警告他一下,他气成这样干什么。
过了半晌,厉安突然冷笑两声,又露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腔调:“你以为自己是天仙啊?全世界的男人对你都有想法,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上不了台面的丑样子,小爷我会看上你啊!
我当初在家里之所以和你在一起,只是少不更事, 一时新鲜,近水楼台,才会被你这个素白菜样的货色迷住了眼睛,上一次在这里是你酒后乱性,往我身上生扑的。
你自我感觉怎么那么良好啊,以为自己有多大魅力呢,就算有那么一点儿小姿色,也是被我玩腻了的,你以为我属老牛的,愿意倒嚼,回味无穷!”
被厉安这样羞辱,颜落夕只觉得急痛攻心:“你……你既然看不上我,还把我强行留在这里干什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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