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颜落夕的身体,才会好过一点。
“落夕,落夕……”周广涛有些受不住的低喃着,但二十多岁的他,在性.方面是一张白纸,以至于半晌不得其法,不入其门,只是急切的磨蹭着。
男性的气息炽烈地包围着颜落夕,她有一瞬的晕眩,在这阵眩晕里,竟然出现了那张俊美邪气的厉安的脸,他在对她笑,讥诮又哀伤。
颜落夕急忙闭了闭眼睛,她现在的亲密爱人是周广涛,她已经逃出了厉安的魔爪,这辈子和厉安再无半点儿瓜葛,自己根本不用再想起他!
可是不管用,那个人像魔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酒醉后的颜落夕恍了神,身体上压着的人仿佛变成了厉安,周广涛有些粗野的动作,让她想起了那个魔头在自己身上的肆意妄为,耳边都是他粗重的,讨厌的喘息……
感觉到一只灼人的大手顺着光滑的背,往下游移,越來越放肆,渐渐整个坚硬都压了上來,眼看又是一场大战在即……
颜落夕真急了,猛然一用力,将身上的人掀翻在地,嘴上尖叫着:“厉安,你给我走开……”
尖锐的叫声,把寂静暧昧的空间划破。
本來热火朝天,激情汹涌的周广涛,被颜落夕这个动作,这声尖叫弄的膛目结舌,随后,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瓢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原本矗立蓬勃的那个东东,立即软了下去,刚刚情动时的甜蜜、新奇、亢.奋消失的点滴不剩。
周广涛只是侧着坐在沙发旁,嘴里重重地喘着粗气。
这真是一种极大屈辱的感觉!
他是现代人,沒有太深的处.女情节,可是被自己的女人误当成别的男人,箭在弦上时从身上掀下去,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这次他带着颜落夕來了这个城市,真的抱着重现开始的念头,从此,她的一切只跟自己有关,和其他任何人再无关系。
可是,事实证明,他们彼此暂时都越不过心头的那道坎。
颜落夕把周广涛掀翻在地,习惯性的迅速起身,四处寻找自己的衣裙,见到自己的裙子被随意的仍在沙发背上,她急忙抓了过來,动作熟练的用其遮挡住身体,然后缩到沙发一角,拿防贼一样的眼神,看向罪魁祸首。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一跳,把颜落夕的酒都吓醒了,浑身一个激灵。
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人不是厉安,而是自己最亲最爱的广涛哥哥,看着衣衫不整的周广涛,之前发生的一切,电光火石般在她脑海里劈过,她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无比深重的错误,心骤然沉落。
“广涛哥……对……对不起……”颜落夕惊慌失措的凑到周广涛身边,懊恼的欲哭无泪,“是我不好,酒喝多了,糊涂了……对不起……对不起……”
“沒事的,落夕,真的沒事的……”
周广涛的脸上浸满了汗水,脸色苍白得可怕,支撑在地面上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这还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