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进尺,第219章 快点醒来
人声尖叫着,警笛狂鸣着,四面一片混乱。舒瞙苤璨南宫里泽和夏美子呆立在那儿,在这一瞬间,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空白。
“救人!快救人!”夏美子惨叫着。“救他们!”
……
不知道过了多久,幽幽转醒,睁开迷蒙的眼睛,对上母亲白素心焦急的眸子。
“子鸢?你醒了吗?醒了吗?”白素心急急的说,摸她的额,又摸她的手,悲喜交集,而语不成声:“太好了!你醒了就好!”
杜子鸢神思恍惚,记忆中,海边码头!
“妈妈,贺大哥呢?贺大哥呢?”杜子鸢突然急急的问着,“还有秦大哥!他们呢?”
“子鸢,听我说!”白素心坐在她身边,泪水盈眶。“擎天还在急救室,他被砸到了头。”
“不——”杜子鸢摇头,眼泪就涌了出来。
“妈妈——”杜子鸢含糊的、口齿不清的喊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去看看他,去看他,快点!”
“擎天那里不能进啊,你去了也进不去啊,孩子,傲阳脱离了危险,子鸢,傲阳是为了救你,被砸到了腿!”
闻言,杜子鸢的声音哽塞。“妈妈……”
“我差一点失去了你……”白素心急喊着。
杜子鸢顾不得和母亲说话,往外冲去。“妈妈,我去看他们!看他们!”
“杜子鸢,你醒了?!”夏美子在走廊上,她刚看了秦傲阳,抬头看到一脸失魂落魄的杜子鸢!惊喜着。“你醒了,太好了,你醒了就好!”
“杜子鸢醒了吗?”病房里听到杜子鸢的声音,秦傲阳急切的开口问着南宫里泽。
“是秦大哥?”愧色涌上了杜子鸢的脸,额头上被不知名的碎片袭击受伤,如今头上包着纱布,索性其她地方没事。
而她之所以这样几乎完好无损,她知道是秦傲阳在保护自己,她听到了秦傲阳的声音,颤抖了一下,跑进去,看到他躺在病床上,眼泪滑了出来。“秦大哥!谢谢你!”
“子鸢,你没事就好了!”看到她下地可以走动,秦傲阳那颗心总算松懈了下来,激动的和狂喜滑过原本带着晦暗的脸庞,那一刹那感觉,秦傲阳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秦大哥!”杜子鸢看到秦傲阳一张俊脸上好几处被划伤,他躺在床上,想要起身。
而南宫里泽立刻道:“不行,你还不能起!医生说你再起来你这腿——”
“里泽,带子鸢去看擎!”秦傲阳突然飞速的开口。
南宫里泽原本出口的话戛然而止,点点头。心里知道秦傲阳不想杜子鸢知道他的腿很严重的事情,秦傲阳还真是爱的无私,爱的义无反顾。南宫里泽没有在说什么。
贺大哥?!
杜子鸢猛地慌乱,妈妈说他在急救,她飞快的抹了把眼泪,上前握住秦傲阳的手。“秦大哥,我去看贺大哥,再回来看你,你一定要好好保重!”
“我会的!子鸢!”秦傲阳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杜子鸢回转身往外跑去。“贺大哥,贺大哥在哪里?”
看着她飞奔而去的背影,秦傲阳眸光黯淡下来,终于支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他太累了,手术台上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杜子鸢怎样了!终于亲自看到她没事的消息,秦傲阳这才松了口气,陷入了朦胧的睡眠里!
“贺大哥?贺大哥?”杜子鸢的嗓音此刻带着哽咽,不安的找寻着。
“杜子鸢,你听我说!”夏美子拉住她的手。
“美子?”杜子鸢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贺大哥他,他是不是?”
“不是,你别乱猜,他还活着,只是太严重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急救室!”
“他还活着就行!”这一刻,只要他还活着,这对杜子鸢来说,她的心就在欢唱了,她长长的透出一口气来。“我要去见他!”
“杜子鸢,你做好心理准备!”夏美子为难的开口。
“什么?”杜子鸢的心脏再度升到了喉咙口。
“医生说他可能会……”夏美子倏然间回过头来,眼眶发热。
“不会有事的,不会的!”杜子鸢摇着头,脸色苍白。
她睁大了眼睛,微张着嘴,突然间崩溃了。
她哭了起来,泪珠像泉水般涌出,沿着眼角,滚落下来。
“他不会有事,不会的,“她悲切的低喊着。
她啜泣着,绝望的把头咬着唇。“他不会有事的,我还有几千几万句话要对他说!”
白素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扑过去,把她的脸转过来,她盯着杜子鸢,含泪嚷:“子鸢,擎不会有事的!上擎不会这么残忍的,我们已经失去了你姐姐……不能在失去擎天了!”
“失去姐姐?呃!对了,我姐姐呢?”杜子鸢突然惊恐的喊道:“妈妈,什么是失去姐姐?”
“伯母——”夏美子喊了一声。
杜子鸢急喊:“什么意思?美子,你告诉我?!”
“美子啊,你告诉她吧!你把事实告诉她吧!长痛不如短痛,她总要面对真实!这是我们该面对的!”白素心也哭着喊道。
“妈妈!”杜子鸢面如白纸。“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求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姐姐又怎么了?!”
杜子鸢突然用手抱着头,狂喊着:“求你们告诉我吧!”
“杜子鸢,你是坚强的,我告诉你,你姐姐杜如慧被爆炸后得汽车玻璃碎片击中了后背,那碎片进入肺动脉,失血过多,来不及抢救,也没办法抢救,她已经去了!”夏美子也不忍心,说着就红了眼圈。
白素心的眼泪落下来,那么凄楚。“子鸢,妈妈只有你了!”
“不!不会的!”杜子鸢喊着:“我姐姐怎么可能没有了?不会的,我姐姐她才跟安逸伯结婚啊!怎么能死了呢?你们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
白素心面部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她睁大了眼睛,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是纵使她在坚强,这家人一个个离去的事实让她倍受打击,太怕了!
“子鸢,我们要坚强,擎天不会有事,妈妈说他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白素心咬牙说:“他现在在抢救,你坚强起来,我们为他祈祷,他会没事的,会化险为夷的……”
“我知道了!”杜子鸢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珠黝黑得像两泓不见底的深潭,她的声音空洞,深邃,而麻木。“姐姐死了,是吗?秦大哥受伤了,贺大哥还在病房里,妈妈,安逸伯呢?你们去找安逸伯,找他,一定很难过,他才该是最难过的那个人!我去陪着贺大哥,我陪着他……”
杜子鸢脸上一无表情,眼睛更深更黑了。她转身,胡乱的抹掉眼泪,朝急救室走去。
“里泽,你去看安逸伯吧!”夏美子飞快的对南宫里泽说了句。
“嗯!”南宫里泽的声音也是平静的,疲倦而平静。
安柔死了,他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感觉似乎空了!心里空了很多,说不出是疼,还是别的什么,就是感觉空了很多,毕竟,曾经,是真的刻骨铭心的爱过。
急救室外,几个工作人员陪着李惠利,她呆坐在长椅上,手术室的门紧闭着。
杜子鸢走了过去,她的脸上不再有泪,她远远地喊了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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