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梦做得不错吧?”
邪魔的微笑,顾东瑞的大手一松,蒋乐乐直接倒在了床上。
茫然的双眸瞪视着顾东瑞,白忙乎,白讨好一个晚上了,仅仅因为她先睡着了,而且睡得太死?
“我……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蒋乐乐结巴地说,真是该死,她应该坚持到最后的,至少等这个男人睡熟了之后……
“所以,你还需要努力,讨好海翔的主人,我想……我会给你时间,暂时不处理他们。”
顾东瑞整理了一下领带,嘴角泛起了一丝嘲弄的笑意,转身离开了。
还需要努力,他什么意思?蒋乐乐无力地眨动大眼睛,拉过了被子盖在了身上,难道他的折磨还不能停止吗?
直接跳下了床,蒋乐乐差点扑倒在了地上,双腿毫无力气,换上了睡衣,走到了洗浴间的镜子前,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发丝没有了昨夜的光泽,脸色蜡黄,好像瘦了一圈,脖子……
蒋乐乐一把捂住了脖子,太过分了,到处都是紫红色的吻痕,大大小小,密密层层,他这样是故意想蒋乐乐难堪。
再向下看,胸/部似乎也憋下去,那种挤压,两团丰/满开始抗议,还有那双修长的大腿,也一直在颤抖着。
“你这个混蛋!”
蒋乐乐尖叫了出来,坏男人,臭流氓,他发xie够了,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反悔吗?无耻,她撕扯着头发,却不知道怎么对付这个痞男人了。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蒋乐乐吓得浑身一抖,探头看去,幸好不是顾东瑞,而是小兰,菲佣小兰将早餐端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讨好地询问着。
“夫人,我看先生神采奕奕地出去了,怎么样?他答应了吗?”小兰很开心,一定是夫人讨好了先生,让先生很满足。
“没有!”蒋乐乐沮丧地说。
小兰有些吃惊,怎么可能,夫人的脖子上,几乎都是紫红,那是疯狂的特征。“我以为……夫人忘了小兰的话了吗?”
“他不是男人,他是恶魔,对待恶魔,没有那么简单。”
蒋乐乐咬着牙关,走到了桌子前,可能是实在太饿了,她不管不顾地狼吞虎咽了起来,吃饱了,才松了口气,目光看向了失望中的小兰。
“赵烨之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先生没有说,海瑟也不知道,只知道三少爷在医院里。”
“在医院里?”
那个坏男人住院了,蒋乐乐倒是不关心他的死活,却很想知道,赵烨之现在在哪里?顾东瑞没有答应她的请求,真的会给她时间,看她的表现吗?
要怎么表现,累成这个样子,还要热/情似火吗?
“白天不要打扰我,我要睡觉,如果顾东瑞回来了,一定要告诉我。”
蒋乐乐必须让自己有饱满的精神,这样就不至于晚上疲惫不堪,早早睡去了,无论如何一定要让顾东瑞饶了赵烨之。
就这样,蒋乐乐整个白天哪里也没有出去,一直在补觉,晚餐的时候,她要了很多咖啡,就为了能在夜里提神。
看着蒋乐乐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咖啡,小兰目瞪口呆。
喝到了最后,蒋乐乐实在喝不下去了,一闻到咖啡的味道就想呕吐,行了,这些足够挺到天亮的,就是不知道已经有了一夜的顾东瑞,能坚持多久。
喝了咖啡之后,她感觉困意全无,算计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
无奈,再次穿上了那套性/感的睡衣,蒋乐乐满心痛楚,她呆坐在窗口,望着落地窗外……盼望着,却又那么惧怕。
一直到夜色深沉,她也没有看到顾东瑞,不知道那个家伙又去忙什么去了,不会不回来了吧?
刚要转身离开窗口,远处一辆越野车飞驰着开了进来,蒋乐乐马上打开了窗户,张望过去,顾东瑞从越野车上跳下了下来,一个黑衣男人迎了上去,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顾东瑞劈头就给那个男人一个耳光,男人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蒋乐乐吓得捂住了嘴巴,顾东瑞的火气真够大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儿激怒了他,今天晚上,会不会又迁怒到她的身上,找她发xie……
手乐乐地抖了一下,蒋乐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这种蕾丝,通透……太不合适了,她迅速脱了下来,卷起来塞在了床下,换上了保守的针织睡衣,然后躺在床上,佯装睡着了,其实内心一直忐忑不安地狂跳着。
他就要进来了,会不会直接扑上来,又是一点前奏也没有,想想那种痛楚,蒋乐乐的牙齿就开始打颤。
走廊传来了脚步声,是皮靴,很沉重,接着门被大力推开了,顾东瑞走了进来,他没有开灯,直接脱掉了西装扔在了地板上,接着是领带,靴子……
这些动作似乎都预兆着,他会直接扑上来,撕扯她,进入之后,疯狂毫不怜惜。
蒋梓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牙齿都打颤了,他一定会履行白天的清晨的诺言,而她……需要讨好这个让她牙痛的恶男人。
顾东瑞一步步地向床边走了过来,蒋乐乐不敢装睡,昨夜就因为提前睡着了,白折腾了一个晚上,她伸出手臂,想打开床头灯,顾东瑞却按住了她的手。
“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呃……”
蒋乐乐怔怔地看着顾东瑞,只是倒杯水那么简单吗?还是想玩什么新花样儿,水杯能玩什么?蒋乐乐冷汗直流。
她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水杯前,倒了一杯清水,迟疑了一会儿,才转过身走到了床边。
此时顾东瑞已经躺在了床上,眼睛微眯着。
“你的水……”蒋乐乐异常的恭敬,站在了顾东瑞的身边,不管把戏是什么,她都要无声接受。
可是顾东瑞没有伸手接过水杯,而是发出了沉睡的鼾声。
睡了?蒋乐乐低头看去,竟然真的睡了,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水杯,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衣,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似乎所有的场景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他能一进门倒头就睡。
后退了一步,将水杯放在了床头,蒋乐乐拉了一下衣襟,现在也不早了,该睡的都睡了,自己怎么那么傻,顾东瑞也是人,他怎么可能连续两个晚上不睡觉呢?
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着,鼻息均匀,他真的累了,几乎倒头就睡……
蒋乐乐呆呆地看着顾东瑞,一个好看的,却阴险的男人,目光掠过顾东瑞的面颊,刀刻般的五官,俊朗之中透着坚毅。
目光移动,瞥见了一边的花瓶,蒋乐乐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一个很邪/恶的想法。
鬼使神差的,蒋乐乐将薰衣草从花瓶里拿了出来,紧紧握住花瓶,举了起来,只要狠狠打下去,就能报了被强/bao,被羞辱的仇恨了。
这张英俊的脸,扭曲的心,会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她恨这个男人,恨他对自己的亵渎和恣意,一遍遍地进入她的身体,将她玩弄在鼓掌之中。
然而蒋乐乐手里的花瓶迟迟没有打下去,她停住了,心扑扑乱跳着,她竟然产生了一种畏惧的心里,真的要打下去吗?曾经不经意的一刺,让这个男人的哥哥重病失血而死,如何这个花瓶落下去的后果,可能……
蒋乐乐的心猛然一跳,她不能那么做,血让她望而却步。
慢慢地将花瓶放回了原位,重新将薰衣草插在了花瓶中,蒋乐乐深深地喘息着,面色蜡黄,她颤抖的双手理了一下发丝,转身向窗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