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进尺,新番外(蒋乐乐篇)94
“我说错了吗?她死了,一个女婴死了,你们为什么纠缠不休,张俊硕当年半夜三更抱着孩子来找我丈夫,我当时……”
蒋夫人马上闭上了最,她当时有奶水,就知道给孩子吃了,孩子没有死,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可她不能这么说,于是她冷硬下心来,继续说:“孩子不足月,身体缺氧发紫,又因为长途颠簸,没有奶水吃,没坚持几个小时,就死了,我已经尽力了,我丈夫直接将她埋了,现在早就什么都没有了。舒睍莼璩”
“水儿!”
听到这样的述说,白素青的泪水狂奔了出来,她的水儿死得好惨,她没能给孩子温暖的怀抱,她不配做水儿的母亲。
心的一阵阵绞痛,白素青的手扶住了茶几,她哽咽了,什么话也问不出来了,想知道孩子当时的状况,竟然是这么惨烈。
“行了,别说了。”
蒋乐乐的泪水含在了眼圈里,看到白素青这样,她的心也随着抽搐着,无法忍受这样凄惨的局面,蒋乐乐要走过去安慰她。
“乐乐……”蒋夫人一把拉住了蒋乐乐的手,不想让女儿过去,她不能忍受她们母女在一起的情景。
“她需要安慰,妈……”
蒋乐乐想不明白,妈妈什么时候这么自私了,她挣脱了妈妈的手,走过去,蹲在了白素青的面前,安慰着她。
“别哭了,尉迟夫人,你是个好妈妈,她会知道的,只是她没有福气享受……你这样自责,她在天上也会难过的。”
“我只想弥补,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白素青抱住了蒋乐乐,为什么这个不是她的水儿,老天太不公平了,她什么坏事也没有做过,却要这样惩罚她。
“尉迟夫人……”
蒋乐乐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泪水扑蒋扑蒋地滴落下来,她不知道怎么劝解,只能陪着白素青一起哭泣了起来。
灿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也抱着白素青的腿大哭着。
门口,顾东瑞拿出了一支烟,烦恼地点燃了,目光凝视着地板上站着的蒋夫人,这个女人举止十分可疑,她的双手一直在抖动着,脸色苍白,按照常理,她只是在表述当年的事情,没有必要参杂这么多的感***彩。
尉迟傲风懊悔难当,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告诉妈妈,现在可好,让妈妈满心希望之后,给了一个重重的打击。
“好感人的场面啊,怎么假戏也能真做吗?”
门外,蒋熏衣走了进来,鄙夷地笑着,和客厅里悲伤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在幸灾乐祸,希望闹剧再热烈一些。
顾东瑞眉头一皱,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子,直接将她提了出去,不用问了,有人充当了十分不光彩的角色。
门外,蒋熏衣气急败坏地叫着。
“她欺骗尉迟夫人,贪图富贵,想麻雀变凤凰,我偏偏让她做不成!”
“到底谁是麻雀,你还言之过早。”
冷冷一推,蒋熏衣被推倒在了地上,如果她不是女人,顾东瑞一定狠狠地揍她一顿。
“顾东瑞,别以为她和你睡了几次,就是好女人了,你不知道她有多犯贱,身边的男人数不胜数,不知道上了多少男人的床,贱/货一个!”
“你还敢胡说,我就打死的!”
顾东瑞直接抬起了皮鞋,蒋熏衣这才知道害怕了,她向后爬了几下,嘟囔着:“我只是说事实……”
“你最好老实点。”
顾东瑞轻蔑地看着蒋熏衣,这才是蒋万风的女儿,同出一辙自私,贪婪,为了目的不折手段,甚至损人不利己。
客厅里,白素青伤神地站了起来,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蒋家的人并不欢迎她,蒋家庄也没有必要去看了,她的女儿只存活了仅仅几个小时而已,那里没有女儿的童年。
“傲风,给妈买机票,我回韩国……”白素青的身体晃了一下,蒋乐乐慌忙扶住了她。
“要不,明天走吧,你的脸色不太好。”
“水儿不在这里,我多留一分,都是痛苦……”
白素青对蒋乐乐真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责备她,还是感谢她,这个年轻的女人带给了她希望,就将她的心伤透了。
漠然转身,白素青向门外走去。
尉迟傲风无奈地看了蒋乐乐一眼,希望她不要怪他的妈妈,水儿的死讯让妈妈已经没有心情理会任何人了,她需要回到韩国,回到爸爸的身边,只有爸爸才能更好的安慰她。
顾东瑞想挽留尉迟夫人,却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因为DNA化验,存在两个结论,是和不是,如果是还好,假如不是,就可能让尉迟夫人再次失望。
目送着尉迟夫人和尉迟傲风一起离开了客厅,上车,身影消失,蒋乐乐完全不能思考了,她的心疼得难忍,沮丧地坐在了沙发里,无声地哭泣着,她舍不得尉迟夫人,看到她悲伤落寞地离开,她心如刀绞。
蒋夫人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看蒋乐乐,惶惶不安地转身去了厨房。
“你们也饿了吧,我去煮饭。”
蒋乐乐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饭?灿平抽泣着走向了顾东瑞,伸出了双臂,顾东瑞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
“爸爸一会儿带你去游乐园?”
“还有妈妈……”
“对,还有妈妈……”
顾东瑞迥然的目光看向了蒋乐乐,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蒋乐乐点了点头,她不能让儿子这样难过,游乐园会让小家伙很快忘记烦恼。
此时,蒋熏衣胆怯地绕过顾东瑞进入了客厅,很快她恢复了鄙夷的神情,坐在了沙发里,懒洋洋地笑了起来。
“美梦破碎,不好受吧?尉迟夫人听说你不是亲生女人,只是欺骗她,当时那个样子,还真是可怜……”
“姐姐……”蒋乐乐惊愕地看着姐姐,竟然是她说出去的,她这么做,简直就是……
“怎么?我不能说吗?当初我要去,你们不让,现在可好,自己偷偷去了,弄成这个样子,尉迟夫人一定对你十分厌恶了吧?冒充人家的女儿,说起来还真是不知羞耻……”
“蒋熏衣,我这么做……只是……”
蒋乐乐知道解释,姐姐也不会明白,她不是母亲,怎么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
“别狡辩了,蒋乐乐,你让我觉得恶心,这几天我要留在家里,你最好消失,不要让我看着烦躁。”
“这也是我的家!”蒋乐乐有些怒了,姐姐的表现让她太失望了。
“你的?你的家在蒋家庄,已经没有了,不如你去医院吧,那个老家伙也许是你的依靠。”
蒋熏衣冷笑着,轻蔑地看着蒋乐乐。
“你!”
蒋乐乐脸色都变了,顾东瑞大步走进了客厅,一把握住了蒋乐乐的手:“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爱慕的家,跟我走!”
是的,蒋乐乐好失望,不仅仅是姐姐的刻薄,还是妈妈的无情,为什么会这样,她们在尽情地展现着她们的自私。
一直被顾东瑞拉出了客厅,蒋乐乐被推上了轿车,仍旧处于不理解之中,一直渴望的地方,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当蒋夫人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自己的女儿蒋熏衣,蒋乐乐和外孙已经不见了。
“他们呢?”
“走了,蒋乐乐真是本事,竟然钓到了顾东瑞这条大鱼……你不知道,那个男人多护着妹妹,不过……如果那个男人玩够了,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这么神气?”
蒋熏衣嫉妒地嘟囔着,然后扔下了发呆的妈妈向楼上走去,这几天她一直没有去影视基地,生怕摄影师的尸体被发现,到时候,她很可能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蒋夫人直接跌坐在了沙发里,她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但她都是为了留住女儿才那么做的,谁能理解她,她只是一个需要照顾的老人而已。
“对不起,尉迟夫人……”
虽然那声对不起由衷的发出,蒋夫人的心仍旧坚定,尉迟夫人有那么多儿女,应该不会差这一个。
蒋乐乐跟着顾东瑞和孩子去了游乐园,玩了大概两个小时,返回了顾东瑞的别墅,她的心情一直低落着,哄了灿平睡着了,她倚在了孩子的小床边,眼前浮现的,仍旧是尉迟夫人抱着灿平的情景。
“很快就有结果了,不会超过三天……”
顾东瑞走过来,握住了蒋乐乐的手。
蒋乐乐疑惑地抬起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了,几天之后还能改变什么?
“三天之后,我会回到单身宿舍……”
不等蒋乐乐说完,顾东瑞苦恼地端住了她的下巴,深情地凝望着她:“不要这样躲避着我,你知道……从此刻开始,我不会忍心再强迫你,如果你真的那么介意……三天之后我会主动离开,你和孩子住在这里,也许那样,你就会接受我的好意。”
主动离开?他的好意?
蒋乐乐不解地看着顾东瑞,他变了,变得不再暴利,不再嚣张,看起来只是个祈求谅解的男人。
“为什么你变了?”蒋乐乐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顾东瑞最近的行为,让她感动着,也让她满心的疑虑,害怕这又是什么花样儿,让她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一直下沉,不得翻身。
“因为你不同了……”
顾东瑞抚mo着蒋乐乐的面颊,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她真的不同了,过去的她,在他的眼里是贪婪无耻的小dang/妇,现在的她,在他的眼里是一个清白,纯洁的珍宝。
不同了……
真的不同了吗?蒋乐乐在恍惚之中,感受着顾东瑞落下的唇瓣,他亲吻着她,细细的,柔柔的,好像用力就会将她伤害一般。
而她,就像喝醉了的女人,身体完全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也许从顾东瑞冲进火海,舍命寻找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能遏制自己的情感,只是这个傲慢男人曾经对她的羞辱和不屑,让她不敢轻易相信这是爱情。
可是现在,这到底是爱情,还是征服?蒋乐乐真的可以相信他了吗?
唇瓣缠绵,他的大手永远都是那么有力,炙/热,滚烫着她的身体,她在他的臂弯里好像柔弱的棉絮。
他盯着她的眼睛,抚mo着她的面颊,轻声地说。
“我们结婚吧?”
这是他再一次提出的要求,声音恳求真诚,让蒋乐乐一时无法拒绝,心里犹如擂鼓一般狂跳着
“我已经准备好了……只希望,你能接受。”
顾东瑞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打开后,赫然是一个善良的钻石戒指,他拉住了她的手。
“这是最纯洁的,永远也无法摧毁的……”
“顾东瑞……”
蒋乐乐茫然地抬起头,他的温柔感染了她,颤抖的手指被擎起,那枚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坚定的语气之后,他的热吻再次落下,不似刚才那般轻柔,变得狂烈凶猛,蒋乐乐喘息着,迎合着,直到她被大力地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等不及了,先补一个新婚之夜……”
他要她已经不是一次了,却还是那么渴望着她,蒋乐乐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羞涩地低垂了眼眸。
卧室被一脚踢开,顾东瑞大步走了进去,他完全是迫不及待地直接将怀中的女人压在了床上。
“每一分钟都是煎熬,你知道你有多yuo/人……”
这种you/惑不仅仅是rou/体的,还有心里的,他爱她到了疯狂的程度。
当他的强劲猛冲而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长长地吸气之后,感受着他一***地冲击,尽情地享受着他的强壮,他作为男人的阳刚,包裹在她的阴柔之中。
一个和谐的,没有抗拒和羞恼的夜晚,顾东瑞猛力地要着,享受着,心爱的女人紧紧拥在怀中,他要将她完全吞下去。
这算是新婚之夜了,他好像一个猛/兽,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稍作停歇之后,再次冲来,让她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只能疲惫地哀求着……
她手指上那枚钻戒微弱的壁灯下闪烁着,她在一种混沌的状态中,接受了他的求婚,她真的嫁给他了。
他的胸膛异常温暖,蒋乐乐依偎着他,恍然入睡。
当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蒋乐乐睁开了眼睛,卧室里的光线很柔和,床也很松软,只是她的四肢却酸麻沉重,想到了昨夜的狂情,蒋乐乐羞涩地看着身边,发现他已经起床离开了。
皱巴巴的床单,大部分拖曳在地板上,蒋乐乐觉得面颊绯红,羞涩难当,昨夜发生的,就好像做梦一般,他的柔情让她完全融化。
“是做梦吗?”
蒋乐乐良久思索着,她想到了戒指,担忧地伸出了手指,那闪亮的钻石在光亮下晃着她的眼睛,不是梦,是真的。
欣喜的同时,她又有些担忧了,昨夜的那个问题再次袭来,什么让顾东瑞改变了,单一是爱情?可那是一个不肯相信爱情的男人。
但不管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他是真心要娶她为妻了,开心地坐了起来,刚穿上衣服,灿平跑了进来,举着手里的大玩具说。
“海瑟叔叔送给我的。”
海瑟真会哄小孩,灿平才几天,就和他混熟了。
“妈妈,什么叫结婚啊?”灿平稚嫩的声音响起,他眨巴着大眼睛,问着蒋乐乐。
“结婚?”
蒋乐乐一愣,灿平一定是听什么人提及了,才有此一问。
“是啊,海瑟叔叔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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