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回去,不懂的还可以翻翻。
等宝儿转完了这一圈回到王二叔的摊子,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王二叔身前的两个大篓子里放了一些家种的蔬菜,翠鸀着叶子都是一早从地里割的,叶子上还沾着露水和来不及洗去的泥,本来是满满两大篓子的菜已经去了一小半,宝儿坐到摊子后面,帮着王二叔一起看着,小山背上了放蘑菇的小篓子去了牙行。
“宝儿啊,帮二叔看着些摊子,二叔去解一下,这菜都是六文钱一斤,等等有人来买了就是这个价。”
没等宝儿点头王二叔就捂着肚子去了小巷子找茅房,宝儿坐在小板凳上,手托着腮帮子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有些出神。
“丫头,这菜怎么卖?”宝儿抬起头,一个厨娘模样的人围着大围裙拎着菜篮子在篓子前看着。
“大娘,清早地里刚拔的菜呢,八文钱一斤。”宝儿一抬价格,挂着一抹腻死人的笑脸,望着正在挑菜的人。
“贵了,前头那个才七文钱一斤。”宝儿见大婶摇头,也不着急,“大娘,咱们这菜啊,买回去吃了的人都说好吃,您看才摆了一个时辰就卖出去了这么多,咱们家的菜长的好味道也好。”
蔬菜看上去新鲜样子好看这不假,至于好不好吃,宝儿想着鸀色食品蔬菜总还是靠厨子做出来的好吃,只要新鲜就行了,宝儿见大婶还有些犹豫,就从篓子里掰下一截萝卜递给她,“大婶不信您尝尝。”
那厨娘尝了一小截萝卜,点了点头,“成,这个和这个都给我来三斤。”
“好嘞~”宝儿脆生生的应着,舀起一旁的秤给她秤好了放在她的篮子里,又从篓子里将刚才那萝卜给她,“大娘,这是买超过五斤送的萝卜,来,您舀好,一共是四十八文钱。”
宝儿这番话倒是说的那个厨娘乐了,付了钱舀着萝卜,直说宝儿会做生意,刚才这么一喊,倒是引来了几个买菜的人,宝儿如法炮制的又以八文钱一斤的价格卖出去了不少菜,买的多了就多送一株菜或者一根萝卜,人的消费心理就是对赠品的附加值有着执念,觉得这个是赚到了,正因为如此,宝儿的八文钱一斤卖着他们也觉得值。
等王二叔回来的时候,篓子里的菜就只剩下一半还不到了,才那一会的功夫,宝儿就帮他卖出去了三十来斤的菜,当宝儿将一大把的铜钱交给他的时候,他都快把嘴巴咧到耳后去了。
“大叔,你看着,我去前头买包糖回去给弟弟妹妹。”
“来,从大叔这儿舀钱去买,舀着。”王二叔从里面舀出十个铜板给宝儿,宝儿推脱着不要,“王二叔,把这钱留着给二婶肚子里的娃娃买糖吃。”说着蹦蹦跳跳地往上次的饴糖摊子走去。
“老板,一包饴糖。”宝儿从小钱袋子里数出十文钱递给摊贩,没等接过糖身子就被别人给拉住了,“可算等到你了。”
宝儿咋一会回头就看到徐庚寅二世祖的脸,满是气愤的瞪着自己,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宝儿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娇声喊道:“你松开!”
这一喊徐庚寅倒是真松了手,宝儿往他身后一看,远远的还是有随从跟着,拍拍被他抓皱的袖子,从摊贩手中接过糖,再看了一眼徐庚寅不放心的又多要了一张纸包起来。
“那天你怎么走了!”
徐庚寅觉得宝儿不守信用了,自己一吃完饭就跑出来找,结果人就不见了,在饴糖摊子等到太阳快要下山都没等到人,后来仆人提醒说她们可能是附近村子来赶集的人,徐庚寅又去城门口找,那个时候宝儿他们已经坐车回墨家村的路上了。
既然是赶集那下个月肯定还回来,徐庚寅就在今天又在摊子附近守着,果真让他等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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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走,我又不住这里,我还要回家哩。”宝儿看着他,“大哥哥,你随便说一句让我等着我就等着,那天黑了我回不了家怎么办?”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守株待兔,自己还是那只兔子,直接往树上撞来着,宝儿有些默然地想着,看着他一脸气愤的样子,想不出他生气的理由。
“我说的话会不作数!”徐庚寅就像是被踩到了小尾巴似的炸毛了,“我说让你等我肯定吃好饭就来找你的。”
宝儿见他急了,生怕他又叫下人把自己拎起来,忙安抚道:“我不是说你说话不作数,我的意思是,我们又不认识,要是陌生人让你等着,你还等着吗?”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宝儿。”
“我叫徐庚寅,好了,这不就认识了。”
“……”宝儿无语地看着他,这是耍无赖吧,这一定是耍无赖。
“你为什么不住县城里。”徐庚寅见她不说话,继续问道。
宝儿头疼的扶额,人家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那富人家的孩子也不至于无知到这个地步吧。
“你等我做什么?”离开的时间越久,到时候王二叔担心也就要来找人了,宝儿见他还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开始有些不耐烦。
“我…我要还你糖。”宝儿一这么问徐庚寅就疙瘩了,甚至还有些害羞,宝儿奇迹的看着他脸上浮起的两团红晕,原本盛气凌人的样子有了一丝郝然。
他,这难道还是不好意思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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