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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卿道:“师父,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能见彩虹,您老人家出手正是时候。”
“哈哈,说得好!”王名途赞道,“我徒儿就该如此,徒儿,这几个狗贼怎么办?要不要为师替你们料理了!”
他虽然笑着,但是散发出杀气却让冉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杀了他们岂不是太便宜了?我要……”冉卿附王名途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王名途一边听一边点头,道:“徒儿主意甚妙,杀人不见血。”
他从怀中拿出一把小刀,走到程希身前,迅速剥了他所有衣服,再把衣服撕成条将他捆绑起来,千面神君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帮忙料理了其余五个大汉,说道:“徒儿,我和你王师父把他们绑到皇城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华都以程小公爷名号欺男霸女,你们先回去,改天师父再来看你们。”
冉卿忽然道:“师父,且慢,徒儿想学这制毒之术,不知可否?”那药粉好用啊,省了好多力气!这让她大为眼馋。
千面神君道:“当然可以,丫头说是,这样一来师父也能放心很多,不过,你们两个都要记得,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江湖上动用,这几样都是师父独门毒药,一旦使用,会引来师父仇人,懂吗?”
“师父,我还需要这样药,请师父给丫头想想办法,”她又附耳过去,跟千面神君细说一番。
千面神君了然道:“丫头思虑慎密,师父明白了,这些药粉你先拿着,其他,你出嫁前师父定给你亲自送去。”
……
第二天中午,冉卿正屋子里画饰品稿子,亦墨来了。
“姐,”他先叫了一声,然后坐冉卿身边小声说道:“京城里出大事了!”
“是吗,出什么事了?”冉卿心里虽然有了猜测,但是为了不扫弟弟兴,还是故意如此问道。
“听说一个小公爷被扒光了衣服绑皇城外了,现整个京城都议论这件事,官兵四处搜索一个手臂受了伤人呢,唉,京里也不是那么太平嘛,天子脚下,居然还会发生这样事情。”
“少爷,真?绑皇城了呀,啧啧,真是丢人,小公爷,听起来很厉害官呢,”月如听到口风,立刻摆出一副可爱样子凑了上来。
亦墨也不看她,只是对冉卿说话:“姐,他们还找一个女,据说这事是一个男和一个女做,你说,他们能抓到人吗?”
冉卿笑了,她还以为这小家伙一点不怕呢,原来也是担心,她点了点亦墨眉心:“操那些闲心做什么,京城这么大,如何找?到哪里找?”
“可是听说那是个国公家嫡长子,据说要全城搜索手臂上有伤人呢!”
冉卿打发了两个丫鬟,卷起亦墨袖子,见刀伤虽长,但并不严重,帮他重换了药,用干净布条包好,说道:“小墨,做了便不怕,若是怕了咱就不做,懂吗?放心吧,咱们易了容,他们找不到咱们,另外,他中了师父药粉,若是要查,他们也会从这里下手,我们安全得很,小墨要沉住气哦!”
此时二皇子府里也议论此事。
“小十一,你怎么看这两件事?”武文斐问道。
小十一道:“殿下,十三小姐画像贴皇城,程小公爷也被绑那里,是不是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武文斐一边用修长手指体会着瓷器细腻,一边说道:“程小公爷所中之毒你有什么看法?嗯,这瓷器果然不错,瓷质细腻,颜色均匀,造型独特,听说这是瓷器王品,可惜找不到他人,否则定要结交一番。”
小十一视线也那个瓷器上,他无奈轻轻摇头,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自家殿下不惦着那些国事,非要天天惦着这些瓶瓶罐罐、花花草草呢,他看来那就是插花瓶子,除了好看之外什么用处都没有。
“殿下,当皇帝不好吗?”小十一竟然顺着自己心意问出了声,“殿下恕罪,属下多嘴了!”他诚惶诚恐地跪下了。
武文斐并不恼:“起来吧。做皇帝不好,很不好,那个位置只有能吃苦、心黑、心胸宽广到能够容纳天下所有肮脏之事人才能做,你觉得本宫能做吗?”
小十一沉默了好一会儿:“殿下确不能,”他眼里,殿下是善良,慵懒,爱洁净人,如果脏了,是不惜以鲜血洗干净人。
武文斐笑了,“去查查千面神君是否华都,另外准备一下,我要去一趟宋府见见宋十九和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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