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加脚步了?”
文王站起身,打开书房内暗室,“我府里现也不清净了,我们还是这里谈,”武文斐进来落座,他又关上暗室门,才说道:“你前些日子病着,我也就没说,父皇你去琼崖之后,也生了一次病,而且病得极为怪异,所有太医都说医不好了,却被程皇后请一个道士治好了,父皇原本就信道教,现信得越发厉害了,我怀疑,这里有什么阴谋。”
“圣上身体现怎么样?”武文斐问道。
“你还是不肯原谅父皇吗?”文王皱着眉问道,他从八岁开始人后就再没叫过父皇。
“我至死不会原谅他!”武文斐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语气中冰寒让文王从心底感到发颤。
“你又是何苦,自古帝王皆无情,假使你我有一天坐上那个位置,也许……”
武文斐打断了他话:“我不会坐上那个位置,大皇兄,你可以自己去坐,不必试探我,还是说说程家吧,我想只有程家倒了,你机会才能大些。”
文王叹息一声,“父皇其实一直是想让你继位,此次纳兰云朵与你一起去琼崖,就表明了他决心,你还不明白吗?”他不相信,这个从小就以聪明著称弟弟会放弃唾手可得至高无上皇权,所以,他一定要问清楚,以免他自己为别人做了嫁衣。
“纳兰云朵?你觉得我会娶一个养面首女人吗?既是大皇兄不相信我诚意,那么弟弟便告辞了,”武文斐也不强求,即使自己再三保证,他也不会相信自己,这是人之常情,是勉强不来。
文王一把拉住武文斐:“二弟莫急,皇兄并非不相信你,只是替你可惜罢了,无论将来你我谁坐了那个位置,都比老三坐强,他若是坐了,只怕你我必死无疑,所以,程家,还是需要你我一起对付。”
武文斐有些无奈看着自己兄长,他虽有些野心,但还算良善,手段虽然有些,但又往往拖泥带水不够利索,就如同现谈话一样,即使他如愿继位,也勉强是个守成之君罢了。
“皇兄,之前掌握北部大军吃空饷情况查得怎么样了?”
文王道:“已经报给父皇了,可是却被父皇压了下来,父皇却说这里兴许有什么差头,要亲自去问,让程国公给他一个交代。”
武文斐笑了:“所以,圣上就病了,而且还病得莫名其妙?”
文王一拍手,一副恍然大悟样子,“正是!没想到,他们竟敢弑君弑父,好毒啊!”
“呵呵……”武文斐冷笑两声:“为了那个位置,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做。没关系,他们可以下毒,我们也可以找人医毒,只要人不死,就总会有办法,马上就是春闱了, 盯紧三弟和程家,我们总会有所收获,吃空饷事情,先放一放,只要圣上还活着,他们还是不敢太过分,另外,他余州养了无数江湖人士,必定所费不少,我们也要查查国库帐了。”
文王眼睛一亮:“好,明日我去试探试探父皇口风如何,然后再做具体商议,二弟你与江湖人士素有联络,父皇身体,就由你来操心吧。”
……
就武文斐与文王密谋时候,冉卿也跟自己舅舅谈论今天遇到武文斐事情。
冉卿犹豫着说道:“舅舅,不管怎么说,贤王也是我孩子父亲,而且今天还帮了我大忙,不若舅舅去给他看看病吧,我看他病得果然不轻。”
楚扬爽答应了:“舅舅试试,若是从大门进不去,舅舅可就没有办法了。”
冉卿笑道:“你若是说自己是千面神君,保证他们会立刻让你进去。”
楚扬道:“我估计大门没进去,而是你舅舅我进监牢了呢!”
冉卿一听,这也是,贤王府确难进,“那就算了,贤王武功非常不错,估计过些日子也就顶过去了。”
楚扬神秘摆摆手:“不然,舅舅能进去,估计皇上现中毒了,”他把从风满楼听来消息说给冉卿听,然后又说道:“如果贤王与文王不及时给皇上解毒,只怕程皇后近水楼台,假立诏书,传位于睿王,那这海国可就没有他们哥几个立足之处了,所以,贤王一定会找人给他父皇看病,那就是舅舅好时机,所以,我这外孙父亲,舅舅还是能帮上忙。”
冉卿道:“既是如此,还请舅舅务必小心,贤王江湖经验还是很丰富,手下能人也很多,千万不要露了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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