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老夫!”
“你才放肆!”冷凝霜寒着脸,怒喝右相,“本宫乃是皇上妃嫔,右相官职再高,也是臣子,就算身为国丈,也是皇上臣子!你见到本宫,不请安行礼也就罢了,还敢呵斥本宫,你可有把祖宗礼法放眼里?”
“你!”右相被冷凝霜呵斥一顿,完全无招架之力,是她太过冲动,竟给了她把柄。
思索了一会儿,右相屈身跪下,很不情愿向冷凝霜行礼请安,“臣失礼,请皇上、慧妃娘娘恕罪。”
“右相大人请起。”冷凝霜虚虚扶起右相。
“臣已然知错就改,也请皇上将慧妃送回宫中。”
“右相大人,”冷凝霜出言阻止他,“既然右相知错,就该知道大周天下是皇上天下,皇上是天下主人,君无戏言。本宫说可对?右相?”
“娘娘说不错。”
“既然如此,皇上要本宫留下,右相有何立场反对?还是右相根本不把还是放眼里!”
“就算皇上是一国之君,也不能不顾祖宗法制!”
“祖宗法制,可有那一条明文规定,后妃不能上朝吗?”冷凝霜挑眉。
“可是后宫是不能干政!”
“从本宫进殿道现,诸大臣可有议政?没有议政,本宫亦没有说话,何来干政只说?”
右相被堵满面通红,片字也吐不出,只能呆呆站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站一旁一直未说话左相却忽开口:“皇上,既然慧妃娘娘无碍于朝政,那便听从皇上所言,让娘娘留下吧!”
随即,左相身后人立即附和,“臣等附和!”
“好,”李泽风大喜,“既然众位臣子如此说了,那此事就这么决定了。慧妃,回来吧!”
“是,臣妾遵旨。”
冷凝霜转身回去,却偷偷看了左相一眼,却见他微微一笑,心下一突,便急急回到座位上。
左相此时出列,站至殿中,大声奏报:“皇上,东洲节度使来报,盛唐已遣派使者前去,不知皇上如何示下?”
“东洲是朕给盛唐聘礼,早已签好协议,既然他们已经遣派使者,便好好招待他们,随后办好交接事宜,将东洲正式划入盛唐国境。”
“臣以为不妥!”右相出言反对,“皇上为了一个奴婢,而放弃一城领土,实有欠妥当。”
“这件事,朕已经做了决定,就不必再议了。”李泽风对于这个问题,有些不耐烦。
“皇上随意将领土臣民送给别国,难道不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吗?”右相见李泽风不以为意,略微抬高音量。
“朕说了,已经决定了,你知道何为君无戏言吗?”
“臣知道,君王一言一行都要对天下苍生负责,以百姓为重,而不是好逸恶劳,贪图美色。”
“右相!你敢如此对朕说话!”李泽风忿而起身,怒气冲冲指着右相。
“忠言逆耳,臣只是实话实说。”
许久,朝堂之上一片寂静。皇上与右相矛盾重重,争执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们不过是臣子,既要看皇上脸色,也要看右相脸色,无论哪一个都得罪不起,好办法就是闭嘴不说话。
“皇上,右相公然侮辱皇上,藐视天恩,老臣恳请皇上重罚。”左相适时出言。
“左相,你这是污蔑!”右相气急,指着左相破口大骂,“老臣一家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我只是忠直谏而已。”
“身为臣子,就该有身为臣子自觉。你刚才言行,究竟是辱骂圣上,还是忠直谏,皇上自有判断。”
此言一出,众大臣又纷纷看向李泽风,等他做出决定。
一时间,李泽风倒是有些为难了,若是处置了右相,制衡之势就会被打破,左相一人独大,对他有很大威胁。可若是不处置,右相公然藐视圣上,实有失君王颜面。
思量再三,李泽风决定给右相一些惩罚,虽然要保持制衡之势,但是他还是适时打压他们。
“右相藐视圣上,罚俸半年,除去翰林学士之职。”
右相似是不可置信看了李泽风一眼,随后极是不情愿磕头谢恩。“老臣谢皇上恩典。”
“好了,今日就到这,退朝吧!”
说完,李泽风便带着冷凝霜离开大殿。
刚回到养心殿,就有宫女送上热茶,谁知李泽风拿起茶杯猛地摔往门上,发出好大声响,惹得一众宫人纷纷跪下。
“那个老匹夫,总有一天,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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