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某些话语,调转了话题。
“啊?王爷是说……”
“嗯,他,还没有回来吗?”
“是呢,自从前日离开,便是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踪迹。亦是,没有任何人和我们联系。要不要,属下派人去寻找?”
“不用了,他该是去查探消息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他自己心里有数。”
“哦,是,王爷。”
“万一,他回来,叫他立刻来见本王。”
“是,属下明白。”
仰起皓首,深吸了一口气,任凭,膨胀的胸腔,几乎要将自己的肺腑,给活活撑破。“好了,下去吧,本**才吩咐的事情,该是立刻去办。本王不想,壤内未尽,安外又生祸端。雁南若是有失,京都危急,本王,便是花月国的千古罪人。”
“是……属下,这就去办……只是,至于皇上……”
“皇上那边……找文书发布讨贼熙文,吴家的罪责,该怎么写,那些文人,该是最懂得的。还有,派人去吴家传信——三日后,本王,约见西南郡王,在余杭菏泽之外三十里地,重梦亭,谈判。”
“是,属下明白。”
“下去吧,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
……
西南重镇,余杭菏泽。
有那么一个处所,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是你永远的伙伴!
极为惹眼的,是其中一间。东南西北,甚至是上下穹顶地面,都被乌黑发亮的不知名金属栅栏所覆盖。这般大的阵仗,明显是比边上木质的牢笼,坚实数倍。只是疑惑,究竟是什么人,究竟犯了什么滔天的罪行,才会,被这般的囚禁于此。
视线前进,透着乌黑发亮的栅栏之间的缝隙,映入眼帘的,却是和监牢,绝对扯不上边的风格。
古香古色的桌椅,锃亮;滚烫的香茗,依旧袅袅的泛着烟华;宽阔到了极致的卧榻,上等的毛毯铺垫,绫罗绸缎覆盖。一切的一切,纵是算不上华丽,只是,绝对和被囚的悲惨人生,无缘。
偏偏,有些慵懒的半卧半坐在卧榻上的人儿,姣好的出众的容颜,却是没有攀上一分满意之色。
蓦然。
监牢之外,一阵脚步声,渐近。
“大人,这边……就在这边。”
“嗯,好了,你下去吧。本座,有些话想要和他单独谈谈。一点小意思,拿去和兄弟们,喝茶。”一抹白影,从怀里掏出一把浓黄,不动声色的塞给了身旁的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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